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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姚謙的點頭下拍板定下了。莫姨娘嫌棄男方家太窮了,說的要找姚謙哭訴一番,姚謙卻把莫姨娘訓了一頓,這樣的人家已經是極好的,難不成還要讓玉棠嫁給別人的庶子去?
莫姨娘見姚謙那裡說不通,又求到海氏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道:“……太太,男人家不管內務,可是太太是管家的,如何不知道一個家庭的開支有多大,那邊還有一個病在床上的老孃,還有一個正在讀書的弟弟,這一來一去的得花費多少銀錢。供一個讀書人,放在尋常小戶人家,那是要傾家蕩產的啊。求太太給四姑娘說句好話,以前是妾身不好,以後妾身一定事事遵從太太的意思,請太太一定要為四姑娘分解分解,妾身求您了。”
莫姨娘高傲了一輩子,臨了還是為了女兒低下了頭跪在了海氏的跟前。海氏就不想搭理莫姨娘的,想要狠狠的磨一磨莫姨娘的銳氣,這些年來海氏的確是受了莫姨娘很多的氣,多少次被莫姨娘氣的恨不得吐血的。如今風水輪流轉,海氏頗為得意。
“這樁婚事是老太太跟老爺親自定下的,我也不好多說什麼,依我看你還是去求求老太太,說不定老太太心軟同意了,老爺那裡自然就同意了。”海氏其實並不是想要真的為難莫姨娘,只是這一樁婚事海氏一開始就沒有插手的意思,而且也的確是老太太跟姚謙定下的,海氏可不願意去得罪老太太跟自己男人,所以索性推出去。
莫姨娘心裡很是失望,苦求了半天,只得去了甤錦堂,奈何老太太根本就不見她,只是放出來一句話:“姑娘們的婚事豈是你一個妾室能插手的?越來越沒規矩了!”
莫姨娘嚇得臉色蒼白,硬生生的在老太太的院子裡跪足了三個時辰,老太太才開口讓人回去,一字未提姚玉棠婚事。莫姨娘哪裡還敢放肆,只是覺得女兒委屈得很,嫁給這樣的窮舉人,將來能有什麼出頭之地,不要說還要供弟弟讀書,這讀書人,筆墨紙硯,書籍孤本,同窗交往,樣樣都是錢,而且投入這麼多銀錢,未必就能考中進士,還有一個病在床上的婆婆,莫姨娘怎麼看這樁婚事都是下下婚,越想越是憋屈,索性在院子裡嚎啕大哭起來。
梓錦聽說了這件事情,知道自己不該管閒事,但是還是去了姚玉棠的院子,就看到姚玉棠正在繡嫁妝,安安靜靜,溫婉宜人,竟然絲毫沒有為莫姨娘的事情焦心,梓錦便是一愣。
兩人相對坐下,姚玉棠大約是明白梓錦的想法,遣退了身邊的丫頭,這才說道:“我終究是要嫁出去的,這次老太太分明是藉著我的婚事,要敲打姨娘,知道尊卑之別,知道妻妾之分,我哪能這個時候去扯老太太的後腿,而且我想過了,這也是為了姨娘好,早一日讓姨娘明白尊卑之別,早一日能讓她安守本分的過日子。”
梓錦看著姚玉棠,心生驚訝,沒想到姚玉棠能看得這般透徹。梓錦早就知道老太太要收拾莫姨娘,但是老太太能忍到姚玉棠的婚事,一舉扼住莫姨娘的喉嚨,這才是最令梓錦佩服的,只是這一下子,莫姨娘就沒有還手的餘地,因為莫姨娘再是個混蛋,也是心疼兒女的。
老太太為了這婚事,也算是下足了功夫,梓錦知道莫姨娘是改變不了分毫的。看著姚玉棠問道:“四姐姐,這門婚事你可心甘情願?”
其實按照梓錦看來,庶女嫁的這樣的人家是有些委屈,病在床的婆婆,還要讀書的小叔,家裡還窮得很,除了跟壽昌伯家是族親,其實沒什麼很好的硬體讓人滿意,但是隻有一點讓梓錦覺得這樁婚事可以搏一搏,那就是侯奉傑是個舉人,姚謙跟姚長傑親自見過他,想必是姚謙考校過學問的,那麼將來考中進士也就不是那水中月了。
更重要的,此人是家中長子,姚玉棠嫁過去就是家中長媳,對於庶女能做長熄的少之又少。而且姚玉棠嫁過去的時候正是侯家最困難的時候,姚玉棠既要伺候婆婆,管理家務,照顧小叔,讓侯奉傑沒有後顧之憂的讀書,這就是糟糠之妻,將來就算是侯奉傑能做到一品大員,位極人臣,不能因為姚玉棠乃是庶女而休妻。
老太太挑中這門婚事,一是看中了侯奉傑的才學,二是以目前來說姚玉棠也算是下嫁,但是往以後看是姚玉棠高攀了,老太太為了能讓姚玉棠一輩子在侯家站得住腳,就是要讓姚玉棠站住一個糟糠之妻不下堂的理字,將來只憑這一條,哪怕日後後進門的弟媳家世顯赫,也越不過姚玉棠去,也得乖乖的立在跟前,長嫂如母,更何況還是拿著自己的嫁妝把小叔子供讀書入了仕途的,誰在姚玉棠面前硬的起來?
將姚玉棠在侯家最困難的時候嫁過去,就保住了姚玉棠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老太太這般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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