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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姚府的,要真是姚謙讓海氏公正公平的給每個孩子添妝,海氏豈不是要氣死?
看著海氏,老太太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活了這都小半輩子了,跟莫姨娘打擂臺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怎麼就不長記性,淨想著逞能了!
海氏憋著一張通紅的臉,看著海氏問道:“老太太,那您說這事該怎麼辦?要是老爺真的給莫姨娘再添產業,我……我也不活了……
☆、081:這是哪一齣? ☆
老太太看著海氏雖然很是生氣,可是家族規矩卻不能從莫姨娘這裡開了先例,如果是這樣有樣學樣,那以後姚家還不得翻了天?
想起早上姚謙跟自己說這話的時候,那忐忑不安的神情,當時老太太是這樣說的:“給莫姨娘置辦產業?莫姨娘沒有嫁妝給四丫頭貼補嫁妝,你心疼莫姨娘,更心疼四丫頭,那你怎麼不想想吳姨娘跟五丫頭?吳姨娘可有傍身的財產給五丫頭添妝?五丫頭難道將來嫁人在婆家就不需要臉面?你只想著莫姨娘跟四丫頭,那你將五丫頭跟吳姨娘置於何地?且不先說太太,這些年你給莫姨娘置辦了多少產業?吳姨娘可有?”
姚謙聞言滿臉是愧色,老太太看著就嘆了口氣,心痛不已:“吳姨娘母女心地純善,這些年在府裡也是謹守規矩,從不惹是生非,可是你的一顆心也不能太偏了,你看看五丫頭,那麼小的人,每次在幾個姐姐面前從不敢高聲說話,在我面前,在太太面前也是規矩十足,吳姨娘就更不用說了。家宅不興,規矩不足,這是禍患的根源。若你心太偏了,難保哪一天禍起蕭牆。”
姚謙猛地驚醒過來,看著老太太愧疚不已,道:“兒子知錯了,以後這樣的話再也不說了。”
“嫡庶本就有別,莫姨娘一個妾室還想著庶出的四丫頭跟嫡長女一樣的嫁妝,這就是放到哪裡也是不合適的,傳出去你這張老臉還要不要?要是真有這個骨氣,當初怎麼就願意做妾?想著兒女委屈?那就更不應該做妾,到了年紀配出去,以她的容貌嫁個府裡的管事做個正房娘子也不是不能,自己上趕著不要顏面勾搭了你有了身子做了妾,這個時候覺得對不住兒女了?這樣的話你也信,好歹你也是個從六品的官老爺沒怎麼就這樣聽從一個婦人的讒言?真不知道你官場上的名聲是不是假的!”
姚謙汗淋淋的,一個大字也不敢回,默默的聽訓,心裡卻覺得老太太這話也有幾分道理。
老太太扒著手指說道:“不說遠了,就本朝開朝以來,江陰侯吳舉。宣武三年封,十四年卒。其子吳高襲,屢遭謫職,樂安十二年因罪削職,免了爵位。會寧侯張平,宣武十二年封,廿六年坐黨削,除爵。靖安侯王忠。慶文四年封,元寶七年從北征敗,除爵。這幾家前兩家乃是從龍之功,江陰侯吳舉武功蓋世,可是就是縱子不嚴,吳高與其庶弟明爭暗鬥,禍起蕭牆,最後落得雞飛蛋打除爵。張平,徵西元帥,可是其寵妾滅妻,其妾所生幼子勾結叛黨,以至於會寧侯府株連三族,靖安侯王忠,徵北時其嫡長子與其庶長子各自勾結朝中重臣,引起內訌,導致了糧草供應不濟,王忠徵北途中糧盡被俘,獲罪累家。這一樁樁一件件,難道不就是因為嫡庶不分導致的慘劇?若你還不警醒,姚家早晚要步後塵,你且看著辦吧。我老了,沒幾天活頭了,可是你還有兒子,將來還會有孫子,若是因為你姚家舉家不寧,將來你有何顏面面對列祖列宗?太太雖然小氣了些,可是好歹撫養你的幾個庶子女沒苛待,錦衣玉食的供著,規矩禮儀的學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這樣做你怎麼面對她?
她拿著嫁妝貼補女兒那是她的事情,莫姨娘現在就敢算計太太的嫁妝,是不是有一天還要算計我這個老太婆的嫁妝?你別以為你替她隱瞞著我就不知道她的心思。以莫姨娘的脾性,定會跟你說,太太既然嫁進了姚家就是姚家的人,她的嫁妝自然也是姚家的。等她從你這裡鬆了口吞了太太的嫁妝,接下來是不是就要打我的主意?”
老太太一聲重似一聲,姚謙早已經嚇得跪倒在地,不敢言語,沒想到老太太居然將莫姨娘對自己說的話猜的這樣準確,想起老太太方才舉的例子,不由得汗溼了後背,大腦逐漸的清醒過來。
“你要把你當官的幾分銳利放在內宅上,何至於會有今天的禍?你走吧,該怎麼做你好好想想,我能勸你一時,卻不能勸你一輩子,總歸我是要在你前頭走的。”老太太甚是疲憊,對這個兒子很是失望,一直為他為官正直,不阿諛奉承,不媚顏奴骨而自豪,卻不知道在內宅的事情上糊塗到這種地步。
姚謙要說什麼話,老太太卻聽也不聽,甚至於都沒有問他會怎麼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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