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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辦法看不到寧妃的光彩。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捲葡萄帶,日照石榴裙……那樣的風情就是女子都甘為下風的。”說到這裡抬眼看著梓錦,“錦丫頭已經是國色天香,你跟寧妃相比,你是高潔的梅花,她就是熱情嫵媚的芍藥,風華各異。但是不能否認的,你們兩個真的很像,五官逐一分開去看也許不像,但是這樣乍一看去確實很像。寧妃得寵乃是眾人預料之中的事情,她的品階一年三遷很快就從小小的才女升為寧妃,寧妃侍寵生嬌,就連皇后那幾年的日子也不是很好過。別人不知道寧妃得寵的緣由,但是我知道,皇后知道,正因為知道,寧妃能不能出一點事情,只要出了事情第一個被懷疑的就是皇后,所以皇后不僅不能為難寧妃還要護她周全,那樣的日子過得很是艱難。
寧妃進宮三年後,又選了一批宮女進宮,不知道是天意還是巧合,阿若就被分到了寧妃的宮裡。阿若人長得美,跟寧妃又有幾分相像,人極聰明,又會看顏色,從不在皇帝來的時候露面,很是避閒。寧妃慢慢的也就對阿若很是倚重。後來寧妃在皇宮幾次遭人暗害,都是阿若洞察先機,避了災禍,因此寧妃對阿若更是離不開了。
正因為阿若太通時務,沒有跟皇帝有什麼露水姻緣,卻跟大皇子一見鍾情。那時大皇子還沒有搬出宮住,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就恰巧有那麼一個美麗聰慧的阿若讓他遇上,這一下子便不可收拾。大皇子經常找藉口去寧妃宮裡看阿若,可是時日一長,大皇子經常出入寧妃宮,就有很不好的傳言傳了出來。說是寧妃勾引大皇子,謠言愈演愈烈,皇后幾次鎮/壓都沒有效果。
寧妃寵冠後宮多年,為人又霸道,囂張,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打壓,誰又能手軟?終於在一次大皇子去看阿若的時候,他喝的茶裡被人動了手腳,放了迷情散,今兒跟寧妃糾纏不清,偏在這時皇上到了。”
長公主回憶起往事,只覺得世事變化實在是無常,當年的情況又浮現於眼前。
梓錦聽到這裡心裡卻是咯噔一聲,為人不知道收斂,得寵不知道隱晦,終於招來殺身之禍。只是可憐了大皇子跟阿若,這對有情人完完全全就是這一場宮斗的犧牲品。
長公主沒有往下說,但是結局已經知道了。寧妃被賜死,幾年恩寵化作雲煙,大皇子是因為阿若才頻繁到寧妃宮走動,對於這樣讓自己兒子行為失常的女子,皇帝怎麼能容地下,所以讓大皇子親手鴆殺了阿若。德母還門。
想到這裡,梓錦突然覺得,皇家的人真是莫名其妙。
當初先皇不能接受杜清怡,當今聖上苦苦求懇,他也不曾心軟。
到了當今的皇帝,兒子喜歡上的女子,他不是一樣也毫不留情的除去了,那他跟先皇有什麼區別?
如今大皇子見到自己,用盡各種手段企圖拆散自己跟溟軒,卑鄙陰險,陽謀陰謀,那他跟他爹又有什麼不同?
這些人只知道自己的愛情是最純真的,最要去呵護的,最想要得到的,可是他們對待自己的兒子,對待別人的愛情,卻一樣心狠手辣。
寧妃自始至終不過是杜清怡的替身,可是阿若是無辜的,如今自己也是無辜的,當年的杜清怡也是無辜的,但是命運的劫難卻相同的複製在她們的身上,真真是可笑,聽完這一場故事,梓錦忽然連笑的力量都沒有了。
這是一群對自己感情無比執著,對別人感情無比蔑視跟踐踏的瘋子。他們能對自己深愛的女子萬般深情,卻也能對別人心愛的人痛下殺手毫不心軟。
屋子裡沉寂無聲,梓錦只覺得手腳冰涼。
長公主輕嘆命運的不公,臉上帶著濃濃的不甘,忽然笑道:“知道我為什麼要做平妻嗎?須知道我天之驕女怎麼就能不得不做平妻?這麼多年為什麼要在侯府委屈生活?我金枝玉葉般被父皇母后捧在手心,可是在這終身大事上卻自貶身價。”
“不是因為愛情嗎?”梓錦脫口說道,眾多的版本中,流傳最多的就是長公主跟葉青城的愛情讓長公主寧願委屈做平妻也要出嫁的。
葉溟軒也是第一次聽母親談起這個,不由的看向了她,心裡有種古怪的感覺的冒了出來。
長公主突然無比譏諷的笑了,面上滑落一行清淚,抬眸看著梓錦,眸子裡那遮掩不住的哀傷讓梓錦的心忽然格外緊張起來,想要說什麼卻又張不開口,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我委屈,青城也委屈,他都不敢表現出對我的愛有多濃,有多深。剛成親的時候甚至於要故意跟我吵架,要故意冷落我,要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們夫妻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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