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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一笑,道:“大哥這話可就有些偏頗了,朝廷之上還設諫官,天子還要聆聽百官之音,夫君也不過是覺得梓錦的話有些道理了罷了,更何況……逞匹夫之勇,又有什麼意義?這話要是旁人說的,夫君一樣聽得進去的。”
葉錦深深的看了梓錦一眼,然後才笑道:“三弟妹說的極是。”
葉錦輕輕地丟開這一節,梓錦也不會窮追不捨,就轉開話頭說起了在宣和公主府偶遇秦時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把事情重述了一遍,沒有多說一個字也沒有少說一個字。話音一落,沈氏就譏諷道:“三弟妹,我記得今兒個咱們回來的時候,在老夫人房裡你分明說你跟秦家小姐不過是迷路了,當時你可沒有說這些,要不是出了這件事情只怕你還不會講吧?”
“是因為我答應夫君等他回來一起跟老夫人還有爹孃說,所以我才沒有獨自先說,更何況這種事情關係著大皇子,處置不甚就是災禍,豈能隨便就要言出?當時大皇子喊的人是阿若,而我分明不是什麼阿若,這裡面你們就沒覺得有什麼蹊蹺?事有蹊蹺,還未查明,豈敢亂言?”梓錦聲色俱厲,事關名節自然不能兒戲。
“口齒牙硬,倒是會狡辯。”沈氏冷哼道。
梓錦轉向葉老夫人跟葉青城,正色的說道:“老夫人,爹爹,並不是梓錦有意隱瞞,而是夫君說想要現查明阿若是誰,然後回來後在跟梓錦一起跟你們交代,兒媳想著這話倒也有理,因此才沒有急著講出來。更何況,大皇子口中的阿若有沒有這個人誰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他將我認錯是無意還是有意,一切都不明白的時候又怎麼能輕言?若是這個阿若出現在大家的眼前過,若是梓錦跟這個阿若真的長得很像,為什麼今日見過那麼多的人卻沒有一個發覺?偏偏大皇子在夫君有皇命在身的關鍵時刻將我認錯?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有意設下的陷阱?葉家在朝中也算是頗有地位,夫君又在錦衣衛這種地方任職,有些事情梓錦不敢不多想,夫君也不敢拿著葉家的榮耀不當回事,寧可小心謹慎過頭,也不敢踏錯一步惹禍。”
梓錦能感受到葉青城跟葉老夫人頂在自己身上的灼灼目光,她知道她的話起了作用,因為不管在什麼時候葉家的榮耀高於一切,梓錦從這個角度出發,先站住一腳。強忍著那灼灼的目光不讓自己抬眼對上,接著說道:“本來我心裡也沒有把握,並不願意相信大皇子是故意將人認錯,可是……二哥一回來就拿著這事刺激夫君,我倒是想要問問二哥,在你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你怎麼應對大皇子?你就沒有想想今天才發生這件事情沒多久大皇子就找上了你,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究竟有什麼目的?他為何要告訴你?你想過沒有?”
梓錦嘆息一聲,看著葉繁驚訝的面容,鄭重的問道:“二哥是怎麼回答大皇子的?你可有為了侯府的顏面反駁於他?你可有為了手足之情維護你的家人?如果你這麼做了,你就不會一回來就惹怒夫君將事情鬧大,你這樣做不就是想要把事情鬧大,想要讓長輩對我有偏見,想要讓我們夫妻一輩子在你們面前抬不起頭來?可是你有沒有想過,當你按照大皇子的想法這麼做的時候他可有看得起你?一個連手足親情都罔顧的人,誰還敢與你相交?二哥可有想到也許現在人家正在背後恥笑堂堂平北侯府居然手足相殘?我祖母常說大的家族從來不是被別人打敗的,而是自己從根裡就爛了,才牆倒眾人推,我一個閨閣女子都知道的道理,二哥滿腹詩書難道不知道?”
梓錦是真的覺得這樣的手足相爭有意義嗎?除了被別人利用,被別人看笑話,還能怎麼樣?
葉繁心裡有鬼,不敢反駁,因為梓錦說對了。杜曼秋瞧了兒子一眼,又看著梓錦,掃了一眼丈夫的神色,知道事情不好,就開口說道:“溟軒媳婦果然是學識淵博,連這樣的大道理都知道,我一個婦道人家沒讀過什麼書,也不曉得什麼大道理,卻知道就算是兄弟之間有口角,至於下這樣的狠手嗎?”
杜曼秋又想把眾人的視線轉移到葉繁的傷勢上,避重就輕,這女人很狡猾啊,梓錦垂眸,略帶感傷的說道:“若是母親也有女兒,也被婆家的二伯這般的誣賴,若是您的女婿不為您的女兒出頭,跟著他的兄弟作踐您的女兒,你說她還能活得下去嗎?梓錦幼承庭訓,雖然咱們不是鐵骨男兒,但是姚家女兒卻也是挺直脊樑,絕不忍辱偷生的人。”
“你……你這是威脅與我?這是兒媳婦跟婆母說話的態度嗎?姚家果然好家教。”杜曼秋冷笑。
拿著長輩的架子壓人,梓錦還真不能反駁,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朝著葉老夫人扣一個頭,又朝著葉青城扣一個頭,轉過身來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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