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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打聰明(“聰”與“蔥”諧音),二打靈俐。”隨後叫人把蔥扔在房頂上(有祝願小孩將來聰明絕頂之意)。
然後又拿起一旁的秤砣幾比劃,說:“秤砣雖小壓千斤(祝願小孩長大後在家庭、社會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拿起鎖頭三比劃:說:“長大啦,頭緊、腳緊、手緊”。(祝願小孩長大後穩重、謹慎)。再把嬰兒託在茶盤裡,用本家事先準備好的金銀錁子或首飾往嬰兒身上一掖,說:“左掖金,右掖銀,花不了,賞下人”,(祝願小孩長大後,福大祿大財命大)。最後用小鏡子往嬰兒屁股上一照,說:“用寶鏡,照照腚,白天拉屎黑下淨”。最有趣的是,把幾朵紙製的石榴花往烘籠兒裡一篩,說道:“梔子花、茉/莉花、桃、杏、玫瑰、晚香玉、花瘢豆疹稀稀拉拉兒的……”(祝願小孩不出或少出天花,沒災沒病地健康成長)。
然後由老婆婆把娘娘碼兒、敬神錢糧連同香根一起請下,送至院中焚化。收生姥姥用銅筷子夾著“炕公、炕母”的神碼一焚,說道:“炕公、炕母本姓李,大人孩子交給你;多送男,少送女。”然後,把灰用紅紙一包,壓在炕蓆底下,說是讓他(她)永遠守在炕頭,保佑大人孩子平平安安。隨後,收生姥姥像柴夫人請安“道喜”,為的是討幾個賞錢。柴夫人大樂,一疊聲的打賞,笑不攏嘴。
收生姥姥的“外塊”可謂多矣。“添盆”的金銀錁子、首飾、銅子兒、圍盆布、當香灰用的小米兒、雞蛋、喜果兒、撒下來的供尖兒——桂花缸爐、油糕……一古腦兒被她兜了去。
梓錦還是第一次看這樣古色古香的洗三禮,覺得格外的稀奇,不由得看呆了眼,尤其是收生姥姥那一串串的吉祥話,什麼洗洗頭做王侯之類的,越發的覺得古人真是會說話,這吉祥話說的哪個做主家的不開心?
這一串的儀式下來,柴夫人立刻招呼著大家去喝茶,蔣洛煙卻攔住了梓錦,笑道:“沒想到三少夫人跟我倒是心有相通,居然送的都是玉牌,可見真真是緣分,我對三少夫人也是一見如故,不知道可否陪我說說話?”
果然來了!
姚月就有些擔心的看著姚梓錦,打個眼色希望梓錦拒絕,梓錦等的就是這句話,哪裡能拒絕,笑道:“能到到蔣側妃的青眼是梓錦的福氣,自然是求之不得。”
蔣洛煙自然是帶著梓錦往秦時風所在的亭子走去,永順伯夫人站在涼國公夫人的身邊,低聲問道:“蔣側妃這是要做什麼?”
涼國公夫人也有些狐疑的看著兩人的背影,猶豫著要不要追上去,但是還是嘆息一聲,道:“咱們還是不要多事了,蔣側妃這麼做只怕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羅玦卻是眼眸微眯,冷笑一聲,“有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人也。”
涼國公夫人一驚,回頭看了羅玦一眼,道:“休得胡說,大皇子還在那裡,你不要性命了嗎?”
羅玦雙手一緊,嘴角泛起一個冰冷的弧度,似有些不甘心,不過隨即笑道:“只可惜這樣的場合槿華不能來,不然我倒是有個說知心話的。”13717847
永順侯府人心中一凜,微微的警惕,隨即說道:“她正在議親,哪裡還能拋頭露面,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繡房裡繡嫁妝比較好。”
位府心刻。舔犢之情人人有之,永順侯夫人自然是要護著自己女兒的,哪裡能讓羅玦當了槍使,心裡還想著回去後就要警告槿華以後跟羅玦交往多加小心才是。
這邊心裡各有算盤,海氏被柴夫人親自陪著進了正廳說話,姚月沒有辦法去追梓錦,只得想辦法讓自己的丫頭去平北侯府送信,希望葉溟軒能得到訊息才好,唯一能阻止梓錦的大約只有葉溟軒了。
葉溟軒跟梓錦商議好後,就請了傷假,對外說執行公務受傷,但是面對皇帝的時候,梓錦還是鼓動葉溟軒適當的裝裝委屈,爭取下同情分,好歹葉溟軒還是皇帝的外甥呢。
正從宮裡回家,恰巧遇上了來報信的巧蓮,巧蓮是剛上來的丫頭,面對著侯府這樣氣派的人家就有些發憷,正猶豫著去叫門,一轉頭就碰上了葉溟軒。葉溟軒一看這丫頭慌慌張張的樣子,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細作,就沒什麼好臉色,沉臉喝問,小丫頭被嚇得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哆哆嗦嗦的在知道了眼前這人就是葉溟軒之後,磕磕巴巴的把姚月交代的話說了出來。
葉溟軒聽畢,想起今兒早上梓錦離開的時候,笑著說過:“我是個挺記仇的女人呢。”
當時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梓錦說這樣的話也不是第一次,葉溟軒也被她記了好幾次,一直以為梓錦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