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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便發生了一件大事,讓固藺國的皇子打消了這個想法。當時只有五歲的南宮度臉上無緣無故地起了一個膿瘡,本以為經過醫治很快就會好的,可是沒想到膿瘡潰爛了半個臉,用了很多方法都不管用,後來他的臉就成現在這個模樣了,正因為如此固藺國的皇帝也再沒有提起要立他為太子的事情。”林安風語帶唏噓,也是有些心寒。
司徒映寒輕嘆了一口氣,“看來每個人都有不幸之處,不過他臉上的應該不是膿瘡吧,普通的膿瘡怎麼可能會這樣。”
林安風從地上撿起一片落葉,“怎麼可能會是膿瘡那麼簡單,皇宮裡陰穢的手法多了去了,別看那些人表面上風光無限、尊榮無比,其實過得比誰都苦,每天都提心吊膽,害怕別人害自己,卻也不放棄去害別人,哪個不是踩著別人的鮮血往上爬。”就是因為看清了這些,他才一直不願意進入官場的。
落葉在指間翻轉,林安風淡淡開口,“過幾天我可能就要跟父親一起去邊關了,你自己在宮中要小心一些。”也許就在攝政王跟六公主的大婚之後吧,開戰本來就是要搶佔先機的。
“我知道。”司徒映寒的語氣聽起來並沒有多少傷感,這倒讓林安風有些失落了,隨即在心中暗諷自己,林安風你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一天吧。
宇文景的房間中,雲瑾笙正在聚精會神地為他施針,由於要不斷變化針位,雲瑾笙的額頭上很快就有了薄汗,黎融墨拿過素巾為雲瑾笙擦拭,未免雲瑾笙分心,這其中,黎融墨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雲瑾笙收針,黎融墨才開口:“很累嗎?”細細為雲瑾笙擦乾頭上的汗。
雲瑾笙接過素巾,“是有些耗體力。”手腕已經有些酸了。
由於宇文景是被軟禁起來的,以防他逃走,門和窗戶都是用木板封住了的,所以現在整個房間跟昏暗,只有淡淡的一絲光亮透進來,照在雲瑾笙腳邊光滑的地板上。
“他的情況怎麼樣?”黎融墨看向床上面色蒼白的宇文景。
“暫時沒什麼大事,只要配合我開的藥方,調理一下他的身體,還是沒有什麼大礙的。”不過想要根除也很難,畢竟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頑疾,經過這麼多年的累積,不是一朝一夕能治好的。
“你覺得他像是裝病嗎?”黎融墨眸色清亮,帶著些懷疑,在這個時候發病是不是太巧了一些?
“其實我也懷疑過他是不是裝的,可是他的脈象不像是假裝的,呼吸也很微弱,奄奄一息的模樣,不過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為好,畢竟固藺國的丞相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他必然有一些本事,讓人看緊一點吧,省得他耍什麼花樣。”自己也曾經裝過中毒,那時騙過了所有的御醫,不過還是被黎融墨給發現了,也許這個丞相大人的騙術更高明,這個時候總是小心一些為好。
走出房間,天色依舊是暗沉,秋風陣陣,別是一番秋韻,步入靈月宮,荷塘中已經滿是荷花的殘葉,訴說著聊敗的氣息,而另一邊,那菊花開得正濃,那正打掃這落葉的宮女,見了雲瑾笙連忙行禮,“奴婢見過六公主。”
“司徒姑娘回來了嗎?”
“啟稟公主,已經回來了,在小花園中坐著呢。”
小花園中,曾經迎風搖曳,嬌豔的花朵,經過風吹雨打盡數雖敗,本來宮人們打算全部搬走的,瑾笙卻讓他們留了下來,水榭中,司徒映寒倚欄而坐,眼神呆呆地看著湖面,眼神呆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雲瑾笙悄悄邁入水榭正欲嚇一嚇呆愣的司徒映寒,卻沒想到司徒映寒突然轉過神來,倒是嚇了雲瑾笙一跳,雲瑾笙在司徒映寒的旁邊坐下,輕笑道:“你們這些懂武功的人,是不是就算發愣的時候也能聽到別人的腳步聲啊,果然是一心二用啊,在想什麼?”
“在想固藺國二皇子的事情。”
雲瑾笙偏頭輕笑,“林安風那傢伙沒有吃醋?”
“他想讓我為他治好臉上的傷,說真的關於他臉上傷口的事情,你有沒有聽說一些什麼?”
“是聽黎融墨說過一些,這就是生在皇家的不幸,他的傷口來得詭異,卻又無處可查,最後只能不了了之,只留下悲哀的命運。”如果當初父皇沒有把自己送出皇宮的話,自己現在又會是什麼樣子呢?也許早已不在這個人世了。
司徒映寒拈起魚食拋入湖中,引來眾多的魚兒前來爭食,“你啊,馬上就要成親了,就別再想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婚期就定在三天後,看來攝政王已經迫不及待了。
下午的時候,固藺國二皇子如約來到靈月宮,跟著他一起來的還有嵐月公主,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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