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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親隊伍熱熱鬧鬧地出發,而黎融墨跟雲瑾笙則是坐馬車回了晉王府,由於瑾笙一向有些畏寒,所以馬車上早早就燃了銀炭,溫暖如春。一路上,黎融墨不停地吩咐在外面駕車的寒松慢一點、穩一點,搞得寒松也是緊張兮兮的。
這條路似乎比平常走的時候長了許多,經過漫長的路程,馬車終於在晉王府門口停下,黎融墨小心翼翼地抱著雲瑾笙下了馬車,卻仍舊沒有把雲瑾笙放下,就這樣抱著她進了晉王府,而云瑾笙則是鬱悶地看著黎融墨,“攝政王殿下,我想我們有必要好好聊聊了。”她可不想再接下來的幾個月裡都這樣。
六公主殿下已經懷有身孕的訊息很快在京城傳開,百姓們都在心中暗自猜測著這一胎應該是男孩兒吧,晉王府向來是一脈單傳,不知道到了攝政王這裡會不會有所例外。
顧斕雪聽到女兒已經懷有身孕的訊息之後也是愣了半晌,她還一直以為瑾兒還只是一個孩子呢,卻一眨眼之間,瑾兒都已經要做母親了,想來也是慚愧,瑾兒小的時候自己沒能陪在她身邊,現在自己都做外祖母了,只可惜先皇卻是看不到這一天了。
人們都說懷孕的頭三個月很重要,於是在黎融墨跟顧斕雪的共同干預下,雲瑾笙只能老老實實地呆在晉王府中,雖然有些無聊,但是雲瑾笙也是一個能夠靜下心來,閒得住的人,每日裡看看書、下下棋,偶爾奏琴,日子也算是過得悠閒自在,只是雲瑾笙卻是暗自想著,這柳慕語也是懷有身孕了,以她的性子只怕是坐不住的吧,也難為於澤博能夠讓她老老實實呆在家裡了。
竹青拿了狐皮披風給雲瑾笙披上,現在已經是冬日了,白日了雖然是豔陽高照,到了黃昏卻也是冷得很,“公主回屋吧,天色已經暗了。”
雲瑾笙緊了緊身上的披風,看向邊關的方向,“也不知道這場仗什麼時候能夠結束。”已是入冬,打起仗來也是艱難許多,也不知邊關是否已經下雪。
黃昏裡,寬敞的官道上,一匹馬賓士而過去往邊關的方向。
邊關一向要比京城冷上許多,士兵們也已經早早換上了棉衣,林安風從林將軍的軍帳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封信,面上帶了喜色,而此時司徒映寒、姬煞兒、無名跟南宮度正在林安風的軍帳裡喝著薄酒,南宮度面上已經沒有了那寒光閃閃的銀色面具,那猙獰的傷口也是剩下隱隱約約的疤痕。
姬煞兒裹緊了身上鮮紅色的外袍,舉起酒杯道:“也不知道疏行那傢伙怎麼樣了。”
“想知道不會自己去找他啊?”司徒映寒輕笑,自己不就追隨者林安風來這裡了嗎?不過這裡還真是冷啊,在繆水族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這麼冷過。
姬煞兒紅唇微微嘟起,有些賭氣道:“每次都是我去找他,他就不能來找我一回啊?”這樣很沒面子的好不好,當時竹青跟無名要來邊關的時候,自己就跟著一起來了,那個傢伙卻連個面兒都沒露。
無名跟南宮度皆是無言,沉默著喝著酒,這裡的酒比京城中的酒要粗糙很多,有些割喉,卻是跟這無垠的邊關應景得很,倒也多了幾分壯志豪情。
就在這時,林安風掀了厚厚的帳簾進來,看到司徒映寒又是舉杯,眉頭微皺,快步走到司徒映寒的身邊,取走她手中的酒杯,“你酒量不好,就別喝這麼多了。”記得她剛從繆水族出來的時候,連酒都不會喝呢。
司徒映寒輕笑著搖頭,眸光染上了微微的醉意,那燦爛的顏色直直逼進林安風的內心,“我的酒量跟以前可是不一樣了。”
林安風無奈,把手裡的酒杯重新遞迴到司徒映寒的手中,“最後一杯了,知道嗎?”語氣中有些寵溺,而旁邊的南宮度卻是眸光微緊,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那種灼燒的炙熱的感覺讓他稍稍舒服了一些。
司徒映寒輕笑著點頭,霍然發現林安風手裡捏著的一封信,而且上面還寫著自己的名字,“這是什麼?”司徒映寒伸手便去拿。
林安風也不阻止,任由司徒映寒把手裡的信拿去,看到落款是雲瑾笙的字跡,司徒映寒心中一喜,這樣算來,自己跟瑾笙已經是好幾個月未曾見面了,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還未等司徒映寒拆開信封,林安風已經淡淡開口道:“雲瑾笙她懷有身孕了。”在場的幾人均是一驚,就連司徒映寒也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驚喜地追問:“是真的嗎?”
林安風笑道:“自然是真的。”
姬煞兒也是激動地站起身來,“這可是大喜事啊,”不過姬煞兒喜悅的臉突然垮了下來,“只是這場仗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我想早點回京城去看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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