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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了一筆汙漬,無論如何都洗不乾淨。誰知月前居然又有男孩子住進了紫禁宮,雖然皇帝從來沒有駕興過那裡。
靈官坐了回去,緊張地抓住小風的手。風被那輕蔑的語氣激怒了,他安慰地回握住靈官的手,站起身,雙眼緊盯著冰玉公子,諷刺道:“曲子我是不會唱,所以也不會上臺獻醜,跟某些人不一樣,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沒有自知之明嗎?”
風聳聳肩道:“我怎麼敢那麼說您?”他故意加重“敢”“說”兩個字,像是在表明他是迫於淫威才不說,“那是人身攻擊,你可以起訴我。我只是說確實有的人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
“大膽!”冰玉公子的貴妃姐姐沉不住氣了,拍案而起。
風看著高高在上的貴妃揉了揉鼻子,他倒不是怕那貴妃,只是沒有跟女孩子爭論的習慣。倒是皇后在一邊輕輕叫了聲:“姚妃。”
姚貴妃看看皇后又看看皇上,皇帝陛下一臉興趣盎然的樣子擺明了想看熱鬧,姚貴妃只好又坐下。伴君如伴虎,這老虎最近喜怒無常,像換了個人似的,而且已經有兩個多月沒駕臨自己的仙藻宮了。
本來有幾個臣子想要幫腔,不過官做到這個位置,誰不會察個言、觀個色,看了這個陣勢都緘了口,皇家的事,誰也說不清,據說這個男孩是涼王千歲新送進宮的,誰知道東風盛還是西風強啊!
“對不起。”想起當年馬克吐溫因為說了,“有些國會議員真是狗婊子養的”而不得不登報道歉,風連忙也謙遜地鞠躬,“我說錯話,為了不犯政治錯誤,我應該說有些人有自知之明。”
為了怕眼前的冰玉公子的智商低,聽不懂馬克吐溫的典故,還故意又加了一句,“另一些不提也罷。”冰玉公子不知道自己應該先求教一下沒聽懂的名詞,還是先生氣,最後決定生氣:“我就要看看你的自知之明!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奏上一曲給我聽聽!”
“為什麼?我又沒有表現欲。”冰玉公子跺了跺腳:“皇上!”
“風卿家,你就來一曲吧。”皇上的金口終於吐出御言。小風還想反駁,被靈官狠狠掐了把大腿,小聲說:“君無戲言,皇上的話一定要聽的。”
“好吧,我就教你見識一下什麼叫舞蹈!靈兒,你去後臺幫我打鼓,還記得那個鼓點兒嗎?”
靈官點點頭,小風脫了外邊拖拖拉拉的袍子,子玄偷偷翻了個白眼,果不其然,小風裡面穿著他自制的“踢衫。”
一會兒的工夫,《春江花月夜》的旋律以著比平常快了三倍的節奏響起來,配上咚咚恰恰的鼓點,居然成了打擊樂了。小風滿意地活動了一下手腳,跳了起來。開始的時候樂曲跟鼓點配合得不是很好,當邵靖軒親自接手去拂琴,終於珠聯壁合,小風的勁舞更是表達得淋漓盡致,大家看的如痴如傻,掉落了一地的下巴。
皇上整個身體探向前方,兩眼閃著精光,看著大廳裡“亮晶晶”的漂亮男孩,李子玄不由叫了聲苦,他也不能再等了。
三天後,子玄終於出現在小風的流雲宮裡。還沒等小風發飆,子玄先作了個揖,道:“小風先彆氣,我這次來是專程帶你出去的。”
“怎麼才來?”小風這陣子積攢了滿肚子的氣,只想見到子玄狠狠發飆一場,卻給子玄的這個揖弄得洩了氣,就像是一拳打空的感覺,不過最重要的當然是能儘快離開這裡,子玄既然肯來帶自己走,就算了,所以只是埋怨了句。
“皇兄就是不肯放人,我都跟他提了好幾次,他一直說離不開你。”子玄陪著笑臉,好在現在皇兄肯放人了,不然他還真不敢來見小風。
“你欠我好大的人情啊,準備怎麼還吧?”
“小風只管吩咐,子玄莫有不從。”
道別的時候,靈官自是戀戀不捨,拉著小風的衣襟也不說話,只管落淚。好在小風已經跟子玄談妥了條件,安慰他說會很快接他出去,小孩才含著淚放開緊緊抓住小風衣襟的手。
笨笨就沒那麼好運,都沒跟心上“人”道別一聲,就被迫離開了。出了宮門,早有家人牽過兩匹馬,二人騎了,四個家將隨後跟著,一氣出了城,卻沒回涼王府,反倒一路向南,穿過那片
樹林還是沒停下來。
“喂,你帶我去哪兒啊?”風的坐騎落後了半個馬身,大聲喊著。
“到了地方我再跟你解釋。”子玄回頭喊道。
“到的地方”是個臨時搭起的小型軍營,離城大約三十里地,扎著五十來座帳篷。營門外邵子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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