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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刺白散主搏殺所受到的內傷,此刻已然痊癒。他推開房門,正待走出樓閣,卻詫異的發現,那聖姑便在門旁守著。
先前,他入定的時候,不但是鬼老發現了這聖姑,便是杜浚留下的一道神念,也是察覺她進入了樓閣,只是念在這樓閣本就是她的居所,倒也未曾阻止。
只是此刻,這聖姑卻半臥在他所在的房間門扉之上,神情憔悴疲倦,好似在這裡守了很久一般。
聖姑一見杜浚出了房門,慌忙站起,打量了杜浚幾眼,見杜浚面色紅潤,莫名的開顏一笑。
杜浚稍作錯愕,淡然問道:“什麼事?”
聖姑一怔,張口欲說,話未出,雙頰卻先是一陣紅潮,到最後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神情羞澀的掉頭而去!
杜浚愣住了,不明原因的看著聖姑跑去的背影,又傻傻的看了鬼老一眼,卻見鬼老一臉的怪笑,不禁惱羞道:“不可能,我也有自知之明,也不是那傳說中的情聖……”
他一頓,嘆道:“便是宮清,若是沒有那問情屏風,又怎會對我生出情愫?”
鬼老搖搖頭,憋笑道:“萬事皆有可能,再說青菜蘿蔔各有所愛,或許這聖姑就是這個麼差的眼光呢!”(汗一個,差點寫成:或許這聖姑就是這麼重口味……)
杜浚大氣,瞪了鬼老一眼,扭頭而去,出了樓閣,便見獸王獨自一人袖手垂目的候在樓閣外,一見杜浚出來,立刻迎了上去,口中說道:“稟報掌門,凡我獸宗子弟,都候在了血池旁!”
杜浚點點頭,拿眼一看,那獸王面色分明有幾分的猶豫,便道:“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獸王先是乾巴巴的笑了幾聲,遲疑道:“聖姑……”
杜浚一聽,立刻暴喝一聲:“閉嘴。”
說罷,無視竊笑的鬼老,向山峰下的通道而去!
山峰之後,兩千弟子已然靜立在此,見到杜浚而來,紛自閃到兩旁,為杜浚留下一條通往血池的小徑。
杜浚一步踏出,身體一恍,便來到了血池旁,這畫地為牢的神通,端是引的獸宗弟子敬畏的望著他。
來到血池旁,杜浚愕然發現,那聖姑便在池旁,此刻一見到他,立刻面色紅了起來,雪玉般的臉頰上,彷彿能滴出水來。
迎杜浚一眼,聖姑立刻扭過頭去,避開杜浚的目光,失措之下,忙不送的說道:“掌門,血池已經放滿了。”
杜浚心中苦笑一聲,看了那血池一眼,果然其中獸血已然傾盆,便對著後來的獸王道:“開始吧!”
獸王應了一聲,當即挑選了四個獸宗弟子進入了血池中,續而同所有的獸宗弟子開始掐起法決。
杜浚望著那宛如雨點般的法決流光,目光閃動,暗道:“先前這血池兩百年一開,多半是因為那虛無中的邪魔所致,而此刻無需兩百年!”
便在此刻,血池中獸血開始沸騰,只是片刻,卻宛如被凍結了一般,瞬間的平靜了下來!
獸王一怔,囁嚅的望了杜浚一眼。
杜浚眉頭一蹙,喝道:“繼續!”
兩千靜默下來的獸宗弟子立刻再次掐出一個個法決,隨著密集的流光沒入血池,那獸血再次沸騰起來。
卻在此刻,血池中徒然傳來幾聲慘呼,緊接著那四個入池的弟子掙扎的浮出了血面,四人臉色痛苦,不住的痛呼著。
眾人以是常態,法決不斷,獸血越發的沸騰,血池中的四人慘呼聲越發的痛苦,少頃,這四人竟然開始糜爛,好似被什麼侵蝕一般,眨眼間,便化為了四具白骨,沉入了血海之中!
靜默,所有的人都靜默了!
杜浚眉頭緊蹙,望了那獸王一眼。
獸王立刻說道:“掌門,入血池有幾個坎,第一便是血祭,就是現在這個,第二是血煞,第三是凝血。熬過去,修為暴增到鞏基,若是熬不過去……”
杜浚面色陰沉,入獸王所說的這般,恐怕便是傾盡這獸宗兩千弟子,也不一定能出三百個獸人,忽而,他心中一動,想到了昔日,徒然出現在血池之上的邪魔之手,當即問道:“那獸祖之手是怎麼回事?”
獸王一怔,旋即明白了昔日杜浚偷窺,心中苦笑一聲,忙不迭的答道:“獸祖是我獸宗之主,以往每兩百年血池開啟之時,門下弟子入血池中,獸祖偶爾會出手相助!”
杜浚聞言目露沉思,他不語,所有的人都是沉默,不敢多言。半晌之後,杜浚雙眸驀然一亮,暗道一聲:“原來是這樣!”
“其實這血池最大的神通不是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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