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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侯幾人幾乎同時躬身,對著幾股浩大的元嬰之氣恭敬說道。
幾股氣勢相互糾纏,好似在商量著什麼,許久,一個尖銳的聲音從曲侯手中的大劍中傳出:“中原修士……滾吧,從此莫要在來荒州了!”
杜浚聞言,心中一動,聽曲侯老祖神念所說,他對這中原突然出現,好似並甚不意外!不禁又讓想起了,當年鬱香等人突然出現在荒州大荒邊緣,以他們的修為,卻是如何渡過大荒?
宮殿之上,鶴髮老道目光一凝,面色變幻,目露沉思,許久,沉聲道:“我們走!”
一句話,其腳下的宮殿轟然而動,向東而去。
杜浚目光一閃,面色陰沉,也不多言,將宮清封入艮卦中,縱身追上宮殿,臨近百丈,抬手一掌便轟了過去。
隱殺!
一掌之下,一股駭人的殺機轟然從天而降,更是有數不清的殺機,從玄陰弟子天靈之上匯聚而來,這殺機看不清,只是一旦融入了杜浚的手掌之中,卻化作了血色!
這是宮清的那一滴情血的妖豔!
這無盡炙熱的殺機,隨著杜浚的一掌,化作巨瀾一般,轟然襲向那宮殿上的鶴髮老道!
其整整十道血紅的殺機巨瀾轟然作響,破開虛空,一道接一道、毫無空虛的拍向那鶴髮老道。
鶴髮老道波瀾不驚,大袖一甩,便將這十層巨瀾盡數化解,便半分都沒有宣洩而出。
“破!”杜浚狂吼一聲,那十重巨瀾之下所積澱的威勢登時轟然凝現,化作一道千丈血色巨瀾,高高揚起,轟然拍向鶴髮老道!
鶴髮老道目光一閃,大袖一甩,便要接下,卻不想,這第十一道殺機驀然一轉,轟隆一聲,狠狠地拍在了其腳下的宮殿之上!
轟隆一聲,殺機消弭,宮殿卻是巨震連連不止!
鶴髮老道絲毫未損,輕鬆化解了隱殺一式,杜浚卻絲毫也不介懷,痛快而笑,他本沒有打算傷及鶴髮老道,他不過是想噁心一下鶴髮老道,如今目的達到,他如何能不開懷?
鶴髮老道對著杜浚莞爾而笑,卻也不在意,只是,他身後的三個老道端是快被氣死了,口中連連斥責:“你,你,你竟然敢對洞主不敬!”
“如何?”杜浚狂笑一聲,道:“難道爾等還想動手不成?”
三老道氣結。宮殿中,幾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傻傻的望著杜浚,自從他們修真以來,這鶴髮老道便入神仙一般存在於他們的心中,別說動手了,便是暗自心中都不敢有絲毫的不敬。
而此刻,杜浚卻大膽包天的一記神通轟對著鶴髮老道轟去,卻是讓他們心中駭然,那狂僧更是一傻,喃喃一聲:“他居然敢對三十六洞府的洞主動手!”
“我只希望,來日你能心存憐憫!”鶴髮老道對著杜浚一笑,宛如天威的神念轟然而動,其腳下的宮殿一閃,頃刻間便消失在了東方。
待到這些中原修士離開之後,玄陰掌門立刻帶著一眾門徒從鬼王神殿中遁上半空,來到了曲侯等人面前,先是面色複雜的看了曲侯一眼,旋即禮待道:“供應各位使者!”
曲侯點點頭,也不說話,卻是略有深意的看了杜浚一眼,便要離去。
卻在此刻,一股強盛的氣機從鬼王神殿中轟然宣洩而出,一條人影驀然破空而來,卻正是那道魔子!
道魔子一路遁來,遁勢撕破虛空,轟隆有聲,探爪向杜浚抓去!
曲侯冷哼一聲,大劍在手,橫劍擋在了杜浚身前,面色陰沉的望著奔息而來的道魔子!
道魔子雖然乃是金丹的修為,卻也不敢當著眾多荒州深處的人,和曲侯動手,無奈之下,只好停下身形,口中說道:“此乃是我玄陰之事,還望使者行個方便!”
“我若說不呢?”曲侯不讓半分,語氣生硬!
道魔子面色一僵,目光一閃,對著那幾道還未離去的元嬰氣勢一拜,朗聲道:“各位老祖,此事老祖們見到了,我道魔子肅清門派,還望各位通融!”
“曲侯,這是人家門派中的事情,你還是莫要多管閒事了!”曲侯大劍中,那尖銳的聲音傳出,旋即與其他幾股氣息漸漸消弭而去,卻是神念離開了玄陰。
曲侯冷哼一聲,依舊絲毫不動,望著道魔子,冷然道:“想殺杜浚,卻要問問我手掌的鐵劍!”
“老祖已然發話,若是使者執拗,我想便是傷了使者,老祖也不會怪罪吧!”道魔子見幾個老祖神念離去,不再有顧忌,作勢便要攻向曲侯!
一時間幾人有些拔劍弩張,倒讓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