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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慢慢靠了過來。杜浚心跳開始不由自主的加快,緊握著長劍的雙手更是溢位了溼漉漉的汗水,只是被那溼邪所逼,只好慢慢後退。
終於,杜浚後背一下貼到了巖壁上,退無可退了,眼見身處絕境,杜浚心中的兇性也被激發了出來,一咬牙,雙手握緊長劍,作勢就要撲向溼邪。
就在這時,也不見那溼邪如何作勢,其獨尾呼的一下伸展開來,毒鉤帶著死亡般的汗死襲向杜浚。杜浚原本想衝過去,哪裡想過有此一變,躲閃不及之下,頓時讓那毒鉤鑲入了左臂之上。
溼邪雙眼閃爍著妖豔的光彩,獨尾拉扯著杜浚,好似要將杜浚拉進濃霧深處,若是被它得逞,杜浚焉有命在?
一見到那熱氣騰騰的鮮血,杜浚雙眼登時有了許些的血紅,當下伸出受傷的左臂,不顧疼痛的死死摳住巖壁上的凸起,咋喝一聲,另一隻手握著長劍重重斬下。
只聽“叮”的一聲,長劍斬在溼邪的獨尾上,發出一聲顫鳴,那溼邪的獨尾未曾受傷,卻見手中的長劍竟然有了道道龜裂,續而“嘎嘣”一聲斷作兩截,一股殘破陳舊的氣息登時蔓延開來。
杜浚一怔,望著手中的握著的半截長劍,端是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咬牙切齒的說道:“假的!是哪個缺德的傢伙用撿來的殘破法寶,敷衍成了法器。”
只是眼下情況危急,他也顧不得許多了,揮舞著手中的殘寶,再次狠狠的斬在了獨尾上,這殘寶雖然殘破的不能修復,被人稍作修復當做了法器賣,但是其威勢十息尚存一息,此一息足以。
這一下的斬擊,讓那溼邪的獨尾一顫,只聽遠處的溼邪尖銳的叫了一聲,獨尾一抖,在杜浚的手臂上帶起一片血花,將那毒鉤收了回去。
杜浚手臂之上血流如注,不經意之間,鮮血灑在了他腳下的巖壁上,只是他眼下哪裡顧忌上這些,眼看那溼邪受挫發狂,癲狂衝來,一副不死不休的姿態。
杜浚此刻也紅了雙眼,大吼一聲,就要衝過去搏命,卻不想就在此刻,他身後的巖壁之上忽而爆發出一團璀璨的白色光芒,這萬道光芒宛如驕陽一般,好不刺眼。
“吱——”
溼邪稍微沾到那光芒,其部位竟然如雪一般開始融化,冒出狼煙一般的腥臭煙霧,它悲鳴幾聲,好似十分的懼怕,想要逃走,怎奈在這白芒之中,它好似遇到了天敵一般,竟然難以動彈。
杜浚眯著雙眼,一見這溼邪如此作態,心中大喜,上前幾步,高舉手中的殘寶,對著溼邪的頭部就要刺下。然而就在此時,一隻宛如春蔥般的纖手帶著說不盡的邪異,忽的從那濃霧中探入白芒之中,在殘劍之上一拍,將杜浚震退,復而一把抓住溼邪的獨尾,竟然就這麼將溼邪如同馬車一般的身軀抓了起來。
僅那一眼之下,杜浚頓然天旋地轉,心中掀起了滔天巨瀾,因為在那如春蔥般的纖手之上,竟然帶著一串念珠,一串中原佛宗的念珠!
“不可能!”杜浚大叫一聲,心神恍惚,心亂如麻,一時間大汗淋淋,據他所能見到的,即便是玄陰最為古老的書籍上,也不見關於中原的詳細記載,只見幾段極短、而又含糊的宛如傳說仙境一般的描寫,大致也不過是說在天的邊際還有別的地方。
甚至連杜浚也只是隱隱覺得這幾段描寫可能說的是中原,也是不敢完全確定,畢竟那文字之間一無確切的名稱,二無具體的詞彙事物,一切宛如作者夢囈一般。
許久之後,杜浚收攏心神,定眼再看之時,白芒依舊,卻哪裡還有溼邪的蹤影,雖然脫離了危機,卻引發了杜浚一連串的聯想,口中更是喃喃道:“剛才,方才那隻手……是少女的手,只是在這內谷中怎麼會有少女?”
“難道是妖?”杜浚身體一顫,望了望內谷深處,自言道:“如果是一隻可以幻化人形的妖,恐怕假以時日,這玄陰必有大難……這內谷中到底又隱藏著什麼秘密?”
想了片刻,也理不出個頭緒來,他的注意力又被那散發出白芒的巖壁說吸引,上前幾步,俯身而望,卻見這白芒並非巖壁揮發,而是從巖壁上一個手臂大小的洞穴中迸射而出的。
這小洞洞口朝天,方才杜浚手臂上流出的鮮血,恰好有那麼一點流入了洞穴中,一見到此,杜浚神情一振,暗道一聲:“這恐怕有寶。”
他並沒有貿然探手入洞,而是用手中的殘劍慢慢的摸索著,果然,不過多一會,殘劍便觸碰到一個物件。他又努力的將那物件扒拉到洞口處,隨著那物件靠近洞口,他身旁的白芒更加熾烈了,好似驕陽一般,讓人不能直視。
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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