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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兮,想不到這死氣居然助我修為再上一層,一舉達到了啟靈後期。”
至此,那遊魂才算是真正的消弭在虛空中了,半空中一抹血紅顯現在半空中,掉落在了地上。杜浚拿眼一看,那竟然是一件法寶!
杜浚上前,將那抹血紅撿起,登時有一股血腥之氣撲面而來,定眼一看,此物宛如少女的秀髮一般,半尺長,血紅,中間有一血鏽斑斑的鐵環,那如同秀髮的紅色絲線便串聯在其上,宛如長槍上的紅纓。
如此距離之下,一股濃烈的血煞之氣從這物件上散發出來,宛如此物在那血海之中傾泡了數萬年。那一刻,杜浚好似看到了一個斬殺萬人的儈子手一般。
最讓杜浚稱奇的是,這物件明顯不完整,倒像是從某件完整的法寶上拆下來的一般,但卻又自成一體,其內的靈動之氣卻絲毫不散,本命之氣更是蓬勃,倒好似那才制煉而出的法寶一般。
“卻是一件沒有殘缺的法寶,想必那遊魂也是靠著它的滋養,才能凝神不散的。”杜浚心中暗喜,逐然將這紅纓收到了懷中,他心中惦記著那屍骸之下壓著的物件,便小跑幾步,來到屍骸之處,正要翻開屍骸的時候,忽而有呼喊之聲傳來。
杜浚抬頭一瞧,卻見葉飛和先前那少女此刻已然來到了距他不住十丈的地方了。隱晦的皺了一下眉頭,杜浚放下屍骸,迎了過去。
葉飛一見杜浚渾身沾滿了塵土,姿態狼狽,急迫的問道:“你沒事吧?”
杜浚點點頭,將目光落到了那少女身上。少女一笑,屈膝作揖,脆聲道:“我叫勾倩,謝謝師兄相救。”
杜浚一笑而過,接過葉飛遞過來的那株奇花,好奇的看上幾眼,忽而想到了什麼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失聲道:“穿腸花!”
一掃葉飛二人不解的目光,杜浚深吸一口氣,解釋道:“穿腸花乃是劇毒之花,這毒不是一般的毒,專門破壞靈魂,是天下最難解的毒草,而若是適當的新增一些良材,卻又能煉製出有益於靈魂的丹藥。”
他一頓,又道:“傳說,此話乃是兇魂的伴生花,想必勾倩你也是在採摘此花的時候,受到了那遊魂的攻擊吧?”
勾倩點點頭,盯著杜浚,雙眸中流光溢彩,好似對杜浚學識淵博十分的崇拜。這讓杜浚好笑之餘,卻又替那葉飛擔憂,瞄了一眼痠溜溜的葉飛,杜浚暗道:“說到煉丹,中原道統之術遠非這荒州魔宗可比的。當年我在中原之時,閒暇之時,倒也看了不少丹藥、陣法之類的書籍。”
三人邊聊,便向洞口走去,杜浚心中無奈,有心去檢視那屍骸,卻又怕他人知曉他來自中原,所以只有錯過今日,來日再說了。
不多時,三人便來到了洞口處,幾步邁入洞穴,卻全都愣住了。只見在那大峽谷中,不知道何時出現了幾人,皆是面色冷峻的盯著他們三人。杜浚拿眼一掃,這些人中竟有兩人是沉田之境。
幾人中,有三人杜浚認識,正是那鳴乾和凌志郭明三人!
鳴幹一見杜浚,登時咬牙切齒,不陰不陽的說道:“杜浚師兄,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
杜浚暗中從口袋中拿出幾個殘寶握在手中,臉色依舊恬然,淡然說道:“想必你現在也功達沉田了,同為內宗子弟,何須叫我師兄?”
說完,示意了葉飛兩人一眼,便要離去。
忽聽那凌志叫囂道:“將那花朵留下,再跪下給鳴幹師兄磕上幾個頭,可饒你等不死。”
此話一出,登時讓杜浚皺起了眉頭,但觀那勾倩卻是一臉的複雜,而那葉飛卻是緊咬牙關,閉嘴不語。杜浚冷笑一聲,道:“有本事,自己來取。”
鳴幹聞言,故作的清高之色一掃而光,只剩下宛如怨婦一般的仇恨之色,二話不說,張口噴出一道流光來,卻是一截森森白骨,透著幾分的陰暗之色。
他輕喝一聲,那墨黑的骨刺登時化作一道流光撞向杜浚。這骨刺不知品質,但是無論何種法寶一旦封靈,其威力簡直不可言說,雖然還不如‘出鞘’境界一般,可以釋放出法寶中的器靈征戰,但是其法寶已然具有器靈的一絲猙獰。
所以,鳴幹此寶一出,其呼嘯之歷,竟然撕裂陣陣悽風。
對面,杜浚的臉色卻越發的平淡,縱然心中激盪,他卻努力的冷靜了下來,看著那飛來的法寶,他心中知曉,此一擊他定然躲不過去。
彈指之間,白骨撞在杜浚胸膛之上,惹的葉飛驚呼一聲,想要去接住杜浚飛落的身軀,卻哪裡還來得及。杜浚被那骨刺一撞,那一刻間好似胸膛被大山撞上,一股**的劇痛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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