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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其上光華連連流轉,竟然未曾受到一點的損傷,但是其下的巨石卻在一陣響聲中,出現了層層的龜裂。
杜浚眼中精光一閃,暗道:“這頭骨顯然並非法寶,只是在這裡充當了陣眼,一旦有人慾毀之,這陣法便會催動頭骨之上所蘊含的殺戮之氣禦敵,只是不知道這頭骨生前又是怎樣的一人,殺戮了多少生靈,所形成的殺戾之氣竟然經久不散。”
忽而,紅纓之上血煞一凝,頻頻閃動,而在這血煞之氣中,杜浚分明感受到了幾分的呼喚的意味,這人他心中一動,悄然退後幾步,頗有深意的看著那頭骨之下的巨石。
果然,不出三息,從那巨石龜裂中飄逸出一股淡淡的陰森之氣,這隱身之氣溢位之後,和那紅纓之上的血煞之氣相互生輝,好似那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
就在這時,紅纓再次厲鳴一聲,血煞之氣一縮,注入大手之中,大手猛的拍向那頭骨。幾乎就在同一刻,在那巨石之中驀然爆發出一股濃重的陰煞戾氣,就好似萬鬼齊哭一般,這戾氣旋即一凝,同樣撞向巨石之上的頭骨。
頭骨兩面夾擊之下,忽而有一團無形的怨毒之氣宣洩而出,其雙眼之中更是透出一股濃濃的不甘,緊接著,兩道宛如利劍一般的殺機迸射而出,忽的一分,一道迎向那撞來的紅纓,而另一道卻化作一張大網般,試圖再次禁錮巨石。
然而,就在這一瞬之間,紅纓嬰兒一般,悲鳴一聲,聲音劃破長空,遙遙消失,好似召喚一般。下一刻,從玄陰所在的方向,一股淡淡的戾氣呼嘯而來。這戾氣初始尚淡薄,只是隨著來勢,竟然越發的巨大,到了最後簡直宛如那滔天而來的巨瀾一般。
一到近處,杜浚不禁連退數步,眼中驚駭莫名,這碾壓而來的氣息哪裡是什麼戾氣,分明就是無數冤魂所組成怨厲之氣。
這怨厲之氣一到此處,就宛如魚澤於水般,融合到了紅纓器靈的大手之中,登時讓大手燃燒起來,宛如那天威之手,一把拍向了那頭骨。
………【第十九章 陣破】………
第十九章陣破
(第三更了,將近八千。)
杜浚臉色瞬息間大變,暗道一聲:“不好。”毫不遲疑的立刻再退,同時丹田之中的元氣蜂湧而出,遍佈他的全身。
下一刻,大手拍在了那頭骨之上,頭骨上也是殺機滔天,直欲將那大手急迫,怎奈它雖兇歷,但是下面的那個石碑卻承受不住,‘噼啪';作響之中,驀然崩潰了。
登時一股浩蕩的氣浪將急退中的杜浚掀翻在地上,氣浪之中夾帶著無數石碑的碎屑,宛如那疾風驟雨一般。杜浚趴在地上,耳畔轟鳴之聲不絕於耳,更有許碎石擊打在身上,幸好絕大部分都被他體表的那層元氣阻攔了。
杜浚以手遮臉向那大手望去,透過呼嘯的氣浪可以看到,那大手此刻暗淡了不少,只是氣勢不減,反而更加凌厲,就宛如被重傷之下、救子心切的母親一般。
就在這時,那頭骨之下沒了石碑的支撐,在大手下支撐了片刻,便殺機盡消,跌落在了地上。只是杜浚分明能感受到,那頭骨之中的殺機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加濃郁,只是苦於沒有了石碑的催動,所有的殺機都收斂到了頭骨之中。
隨著頭骨的跌落,大手也漸漸的消弭在半空之中,紅纓激盪一聲,化為一道紅光投在了石碑碎屑之上。杜浚心中一動,想起方才那石碑裡瀰漫而出的戾氣,登時讓他覺得這石碑之中必定封印著什麼吸引紅纓的物件,先前它對屍骸的哀求,顯然也是為了屍骸助它破陣。
“只是不知道這紅纓到底是和來歷?又和那屍骸又著怎樣的糾葛,眼前所見,屍骸分明認得這紅纓的來歷。”杜浚暗道一聲。
此刻,風沙漸落,歸於平靜,杜浚不再遲疑,從地上爬起身,快步來到那石碑的碎石之旁,果然,在那碎石之上靜靜的躺著一個物件,好似一個卷軸,而那紅纓便靜靜的躺在這卷軸之旁。
杜浚斟酌了一下,正要上前,忽而從那南方小陣的方向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響聲,續而一股毀滅的氣息激盪而出,這氣息中那件陳破的法(違禁)輪嗡鳴飛起,劃過長空,直奔那主陣而去。
這時,主陣之中不時傳來聲聲歷嘯,以及巨大的響聲,顯然那屍骸破陣到了關鍵之處。少頃,從那西、北兩個小陣的方向同時傳來兩聲巨響,隨著四個小陣次第破除,整個盆地中大地仿若都在顫動。
而那一書以及那件袈裟亦是呼嘯而出,投入那主陣之中。到此,杜浚看了一眼那紅纓與卷軸,心中隱隱的有了一絲的想法,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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