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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來到這裡的時候,便見到了他,心裡便歡喜的不已,覺得好似天下之大,也有我容身之地了。”
宮清嘆息一聲,又道:“只是這些年來,他始終不讓我看到他的容顏,只見一個孤傲的背景立於窮山惡水之中。”
杜浚聞聽此話,不禁也看著那畫卷中的女子,卻又心念一轉,暗道:“這分明是個女子,宮清卻如此說……難道她是……”
一念到此,再看宮清之時,眼中分明多了幾分的憐憫。
這時宮清好似忽然間想到了什麼,驚叫一聲,快語說道:“你莫要看這畫卷,前次公孫瀾來這石室,便被這屏風傷了雙眼……”
一句話還未說完,她依然匆匆轉過腦袋,卻意外的發現杜浚此刻望著亦是望著屏風,但雙眼卻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不禁一愣,狐疑的問道:“你也能看到他?”
杜浚一怔,卻是沒有想到面前的屏風如此詭異,正要說話,卻見宮清忽而一臉的驚喜,眼中閃過一絲與人分享的滿足之感,說道:“你看,這畫面中好似天塌地陷,但他的脊背卻依舊如此的挺拔,好似天怒地誅,他也絲毫不懼。”
杜浚苦笑,聽著一個絕美少女在他面前如此誇獎另一個男人,心中難免有點酸溜溜的,只是他也是豁達之人,當即說道:“恩,這畫卷中的女子也是一個可憐之人了。”
“女子?”宮清的身體驀然一僵,忽而抓住杜浚,急聲問道:“你看到的是一個女子?”
杜浚點點頭,卻不明白宮清為何如此,暗道:“難道你看到的不是女子,還是個男子不成……”
一念到此,他忽而想起了宮清之前的話語,此刻想來,那話語分明就是在誇讚男子的言語!杜浚雙眸一縮,當即不由分說的反手抓住宮清,強硬的將宮清拉離了屏風。
宮清臉色滯納,口中猶自叫道:“不可能,畫卷中的他分明是一個男子!”
杜浚暗道一聲果然,這屏風竟然如此邪異,正要拉著宮清離去,卻卻不想此刻宮清驀然掙脫了他的手掌,揉身向屏風撲去。
杜浚見此,暗歎一聲,便要自行離去,他雖然對這名為宮清的少女頗有些憐憫,但是卻還未到讓他冒險留下的地步。
只是此刻,忽聞宮清驚叫一聲,引的杜浚回頭看去,卻見宮清滿臉吃驚的盯著屏風,踉蹌退後幾步,口中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是他?”
這話語好不怪異,引的杜浚忍不住向屏風上的畫卷看去,這一看,僅一眼,便讓他深深的愣住,臉色複雜,復而望了宮清一眼,失聲說道:“怎麼變成這樣?”
※※※
勾倩出了枯魔谷之後,並未回到她房舍中,心灰意冷之下,她卻是向鬼谷之外而去。神智不清,滿心悲苦的行了幾日,卻是來到一條小溪之前。
跌坐在小溪旁,勾倩但覺天下之大,卻無她容身之地,暗自想道:“此刻杜浚已經誅殺了鳴幹了吧?”
“鳴幹這個畜生,萬死也不能解我心頭之恨!”她無意間看到著水面那容顏蒼老的倒影,不禁一愣,復而驚慌的摸著自己的臉龐,但覺入手是一片粗糙之感,倉惶叫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當即慘叫一聲,昏了過去。時光悠悠,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悠然醒來,慘笑一聲,說道:“這不怪別人,一切都怪我啊。”
話雖如此說,但是以往的那些記憶卻接踵而至,那一幕幕,那追隨這鳴乾的一次次的風光,一次次的修為精進,端是然人懷念。
“如果,在枯魔谷那般情景之下,換做我為了保全自己,也會想鳴幹那般。”勾倩雙眼無神,暗道:“不能怪鳴幹,他平素待我不薄……”
忽而,她臉上浮現了一絲懷念的笑意,暗道:“此刻若是鳴幹未死,得了鬼谷十代大弟子之位,我想必會更加風光,在鳴乾的扶持下,來日說不定也能鞏基。”
“但是,他此刻恐怕已經死了吧,縱然不死,恐怕鬼谷十代大弟子也會被杜浚博得。”勾倩喃喃說道,忽而好似想到了什麼,從地上一躍而起,狠狠的說道:“這一切都是杜浚造成的,既然死了還回來幹什麼?若是他不回來,鳴幹此刻必定已然坐上了鬼谷十代大弟子!”
“想我費盡周折,才收到鳴乾的青睞,平素裡小心翼翼的取悅他,為的就是找一個依靠,為的就是今日鳴幹得到鬼谷十代大弟子。”勾倩說到這裡,越發的恨怨,大聲說道:“都是他,都是杜浚,我苦心經營的這一切,都被他毀了。”
勾倩眼中有淚水溢位,忽而她一把抹掉兩行清淚,突兀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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