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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白首席見剪紙邪魔受阻,血河強盛,迅速的從懷中拿出一個木盒,砰然捏碎,卻是一把白色的沙子,散佈半空,‘噗’,刺白首席張口噴出一口嫣紅的鮮血噴在面前的沙子上,將白色的沙子盡數染成血紅色,續而雙手元氣繚繞,向前一推,漫天紅沙登時向剪紙邪魔飄蕩而去。
血河得杜浚兩次灌入磅礴的生機,其上聲勢浩大,那剪紙邪魔正值不敵之時,此刻一見血沙飛來,立刻張嘴將、宛如長鯨吸水一般,將漫天的血沙納入腹中。
吞噬了血沙之後,剪紙邪魔周身黑煞霧氣驀然一凝,整個身體竟然在一陣淒厲的叫聲中,漲大數丈,身上所散發的氣勢堪比石室中、那魔尊一絲殘念所化邪魔。
“嗷。”剪紙邪魔淒厲大叫一聲,黑色煞氣舞動之間,抱著血河生生向前連踏三步!
幾乎就在同時,宮清又是一聲壓抑不住的驚呼。
此刻情況危急,杜浚沒有空餘去探望,眼下他還需儘早擺脫刺白首席的糾纏,才好去援手宮清,大叫一聲:“破破破,給我破,還不破!”
咆哮聲中,他雙手揮動,將身前的殺將、幻將、長槍、旗幟逐一拋向血河,其人更是遽然而動,雙手元氣繚繞之間,怒然衝向了血河,一雙手掌狠狠的向血河拍去。
‘轟’的一聲,殺將臨近血河,其上的殺戮之氣驀然化為一雙大手,轟然拍在了血河之上,得此大力,血河驀然向前衝出一步!
緊接著,幻將忽來,幻化成一根龐大的手指,點在了血河之上。此刻血河還未將殺將的大力消融,又得幻將一指,登時整個血河彎曲,一縮之後,在一陣宛如行雷之聲中再次向前推進三步!
便在此刻,紅纓長槍與旗幟雙雙而來,莫不是向血河中灌入大力,再讓血河推進一丈!剪紙邪魔大叫一聲,卻止不住的連連後退,其上的黑煞之氣怒然糾結飄蕩,懷抱著血河,驀然抬腳向前邁進一步!
只是這一腳剛剛抬起,還未曾踏下,杜浚便怒然而來,雙手揮動之間帶著濃濃的元氣,狠狠的拍在了血河之上,元氣灌入其中,血河登時血光刺眼,狠狠的向前一推。
杜浚元氣之中是夾帶著濃濃生機的!
剪紙邪魔抬起的腳還未踏下,懷中的血河驀然發力,登時讓它邁前的一隻腳向後踏去,卻又是噔噔退後數步!
一切不過發生在一息之間,待到刺白首席回過神來,登時雙眼爆瞪,咋喝一聲,縱身來到剪紙邪魔的身後,抬手搭在邪魔後背之上,全身的精元滾滾灌入剪紙邪魔中。
剪紙邪魔氣勢一漲!
杜浚一頭黑髮激盪而起,二話不說,探手揮出一股元氣,將神態頹靡的鬼頭一把抓來,取來十隻屍蠱塞入其口中,同時吼道:“陣法不散,給我破,給我破了它!”
鬼頭下顎砸吧幾下,將屍蠱吞入其中,呼嘯一聲,那陣法之中原本已然變淡、快要消弭的虛幻影人登時一凝,續而駕著陣法轟鳴而來,探出一指,好似山嶽撞來,砸在了血河之上。
血河遭此重力,難以承受,在其邊緣上登時有大片的血河崩潰,卻也氣勢如虹,轟然頂著剪紙邪魔與其身後的刺白首席向前衝去!
刺白首席見狀,臉色大駭,臉色陰晴幾下,抽空看了一眼石壁之後,見猶自金光湛湛,這一刻,他好似下了天大的決心一般,伸手就向腰間的須彌袋拍去……
杜浚目光一閃,再次取出一把屍蠱,看也不看,直接塞入鬼頭口中,吼道:“再來一次!”
陣法中的虛幻之人驀然而動,卻是整個手掌攤開,無限放大,由上而下,狠狠的拍在了血河之上,其手掌之大,更是將那剪紙邪魔籠罩在其中。
‘轟轟轟’,大手拍在血河之上,一時間好似好似天崩地裂一般,石室距離的搖晃起來,卻見這浩大的聲勢之中,血河轟然崩潰,化作漫天的血光,卻在大手威勢之下,宛如飛沙一般,蜂湧向剪紙邪魔。
那剪紙邪魔在大手之下已然開始崩析,卻又被血河餘威襲中,登時砰然化作一片黑色的煞霧,續而霧氣一斂,變作了一張殘破的剪紙。
這一刻,刺白首席卻是剛剛從須彌袋中取出了一個鐵盒,還未來的及施展,便被血河與剪紙邪魔崩潰之勢,狠狠的甩落了出去!
恰好落在了丹紅不遠處。
而杜浚在那大手拍來的一瞬間,探手抓來旗幟,將自身與眾多的法寶護在其中,這旗幟乃鬼頭之根本,更是那虛幻之人的立身所在,所以倒也無恙。
石室中轟隆之聲不絕於耳,血河崩析,其幻化的眾多小兒登時砰然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