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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不止,掃蕩而出,頃刻間蔓延了整個山頭之上,將那數不盡的鬼笑花盡數化為飛灰,便是那山石,在這氣息之下,也砰然炸破了。
續而,氣息一斂,宛如退潮一般,迴歸了杜浚的身體中。
“化意大圓滿!”杜浚縱身而起,殺將呼嘯而至,托住了他的雙腳,向虛空逃遁的老嫗追去。
在虛空中,杜浚回首望了一眼戴真人的墳墓,這一刻,在戴真人墓前將數十人斬殺,更是邪魔般的吸納了數人的修為與生機,卻讓他心中一鬆,好似某種桎梏被打破了一般。
這就宛如一個做了壞事的孩子,在被父母看到之後,心中難免會莫名的鬆口氣。
“既然你都看到了,我從此再無顧忌……無論以後我做的對錯與否!”杜浚將目光從戴真人的墓前收回,暗歎一聲,望著已然逃出千丈之外的老嫗,雙眸中閃過一道暴虐的殺機,其腳下的殺將,更是呼嘯一聲,速度暴增!
從今日起,杜浚要做真正的他!一個身懷九煞,殺伐果斷,搏殺之間心硬如鋼似鐵的魔宗之人!
老嫗安慰般的拍拍懷中的少女,抽空向後看去,那鬼花山上的景緻入目,不禁讓她色變,失聲說道:“這人到底是何妨神聖,居然一拳將我的一式偽神通也擊破!”
“姥姥,我害怕!”少女嚇的雙眼緊閉,痴喃一聲,道:“那人好好怕……早知道,打死我,我也不會來這破山了。”
這一追一逃之間,天色見白,數個時辰,杜浚已然距離老嫗不過兩百丈之遙,他面色冷峻,忽而對著前方拼命逃遁的老嫗冷然喝道:“冒犯我父之墓,必殺之!”
前方的老嫗被杜浚的清冷的聲音嚇的身軀一顫,卻也不作聲,只是咬牙苦苦支撐,駕著法寶拼命逃遁,心中更是苦澀不已,暗道:“我這法寶器靈神通,乃是風遁,作戰雖不出眾,但是速度卻遠非一般法寶可比擬的,怎麼此刻卻不能將此人擺脫!”
老嫗懷中的少女此刻聽聞杜浚的聲音,掙扎著從老嫗懷中探出頭,望著後方的杜浚,委屈的說道:“我不過打碎了一個墓碑而已,你何必苦苦相逼?況且我大哥是天玄門戰門首席,你若放過我,我一定讓我大哥獎賞你!”
這話一出,老嫗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回頭向杜浚看去。
果然,杜浚聞聽此言,冷峻的雙眸中迸射出兩道殺機,其下的殺將更是再快幾分,口中更是狂然說道:“玄天門戰門首席,好,我記下了,來日還需問問,他是如何管教你的!”
“哼,任你修為再高,看你出門都孤身一身,想來也不過是一名散修而已,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天風郡中一個小門派的弟子。”少女面色不快,道:“玄天門可是天風郡數一數二的大門派,在這天風郡中,出了玄陰,再無可以匹敵的門派,來日我定要我大哥帶上門徒,將你斬殺!”
她說罷,便縮回了老嫗的懷中。
杜浚怒然大笑,姿態猖狂,腳下的殺將怒然而上,眨眼間又和老嫗拉近了數十丈,如此距離之下,杜浚不再遲疑,祭出旗幟,凝出鬼頭,並指如劍,一直老嫗。
鬼頭呼嘯一聲,化為一道鬼氣,遙遙吞噬向老嫗。
老嫗畢竟是化意大圓滿的修為,臉色急變之下,探手對著襲來的鬼頭一拍,元氣所動,化為驚天一掌,轟然拍在了鬼頭之上。
鬼頭遭此重擊,歷嘯連連,顯出真身,卻是一下便將老嫗凝聚的手掌撞破。
手掌一破,老嫗身軀一顫,悶哼一聲,口角流下一道鮮血,片言不發,腳下的法寶速度遽然快了幾分,卻是她拼盡精元渡入了法寶中。
“我看你能撐多久!”杜浚冷哼一聲,丹田中的九煞蓮花忽而渡出一道澎湃的生機,渡入了殺將之中,頓然讓殺將黑雲蒸騰,速度暴增。
……
是夜。
追逃之間,三人已然遁出了大荒,進入了荒州邊境千里,途中杜浚幾次襲去,皆是被那老嫗勉強渡過,眼下,兩者之間的距離,已然不足百丈。
此刻,已然可見人煙,若是被這老嫗逃入了天風城中,再想將其誅殺,難上加難了。
杜浚雙眼開闔之間,精光湛湛,雙腳更是在殺將之上連踏數步,驀然虛空一步踏出,便脫離了殺將,倏忽間來到了老嫗的身後,二話不說,抬手一掌拍去。
老嫗神色大變,反身推出一掌迎來,兩掌擊實,砰然一聲,老嫗身體巨顫,張口噴出數道精血,她心神憔悴之下,又遭此重創,端是難以支撐,腳下法寶一恍,速度銳減。
杜浚這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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