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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析坍塌了,片刻便歸入了虛無之中,這崩塌好似來自山峰的內部!而散落的獠牙碎片此刻紛紛飄起,相合拼湊成四顆獠牙,重歸鬼頭的口中。
鬼頭此刻神態頹靡,委頓不振,就連體態都縮小了一圈,它別有深意的看了杜浚一眼,才縮回了旗幟中。旗幟也是飄落在了杜浚手中。
“這不可能,你怎麼有如此神通?”巫辰法術被破,心神顛蕩,口中噴出一口精血,身體沒有了懸浮術的支撐,急急向下墜去。
鳴幹一見,登時飛起,接住了重傷的巫辰,他心中同樣的震撼,傻傻的望著杜浚,卻是不知如何是好,只是這呆滯僅僅在他的臉上維持了片刻,便化為了猙獰。
他垂頭望著懷中的巫辰,忽而冷笑一聲,探手從巫辰懷中將神果拿在手中,陰聲說道:“你什麼都好,就是愛管閒事。”
巫辰一怔,正待說話,卻不想鳴幹忽而探手成爪,一把抓入他的胸膛之中,竟生生將他的心臟掏了出來。巫辰吃痛,難以置信的望著鳴幹,聲嘶力竭道:“你,你,你個小人。”
鳴幹大笑道:“對,我就是一個小人,沒了心臟,便是你入竅小境,也支撐不了多久。”
巫辰眼中怨恨,忽而掙扎出鳴乾的懷中,遙空跌落,其人在墜落之中大叫一聲:“師兄,替我誅殺了鳴幹這小人。”這聲師兄喚的便是杜浚了。
先前那虛幻之人一指點破山峰,端是連杜浚也震撼了,旋即便看到了這突來的變故,怎奈他有心相救,卻已然來不及了,轉而聽到巫辰的遺願,便是想都沒想,回道:“好,你死,我替你殺了鳴幹。”
“好。”巫辰的身影已然不能看清,只是遙遙傳來一聲回答。
這便是男人,可戰,可戰死,但卻不能看到對方被人暗算而死,此刻若換了杜浚,想必巫辰也會如此做的。杜浚不再遲疑,望著鳴乾的眼中充滿了殺機,探手抓來殺將,輕喝一聲:“殺將神通。”
殺將之上立刻黑雲沖天,蔓延三百丈,轉瞬,其上的殺戮之氣驀然一斂,化為一隻百丈大小的遁空獸。殺將竟是將自身的殺戮之氣注入了空遁獸魂魄之中,螞蟻狀的空遁獸猙獰之間,百足一抖,身形連連閃現,向鳴乾逼近。
杜浚冷哼一聲,手握紅纓長槍,奮力一甩,長槍呼嘯一聲,狠狠刺向鳴幹,其上更是有大手凝出,只是羸弱了不少。這還沒完,杜浚要的是一擊誅殺鳴幹,他眼中精光一閃,祭出泥壇,兜頭砸向鳴幹。
至於卷軸,杜浚並沒有祭出,看其施展了方才的陣法之後,鬼頭器靈神態頹靡,恐怕難以再次施展一次陣法,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杜浚不想再動用卷軸,且此刻他所動之勢,誅殺沉田中期的鳴幹,足以。
鳴幹臨危不懼,亦是冷笑一聲,探手從懷中拿出了神果,也不知他對神果暗中做了什麼手腳,但見神果在他的手中血韻暴漲,一息,紅光散去,神果卻已然化為一枚丹藥般大小,被他一口吞入腹中。
霎時間,一股猶如江水潮汐一般澎湃的生機由鳴乾的身體之中宣洩而出,其修為更是瘋狂暴漲,從沉田中期,一舉達到了大圓滿,卻依舊還未封頂,眨眼之間,只見鳴幹身體一震,其修為竟然達到了入竅小境後期!
鳴乾冷笑一聲,身上加了一個懸浮術,腳下的骨刺法寶厲鳴一聲,登時飛出,直直迎向撲來的遁空獸,只見骨刺之上忽而有紅霧溢位,蜂湧而至,將遁空獸包裹住了。
空遁獸一被紅潮所包裹,登時神態頹靡,去勢一滯,身體也在不停的縮小,遠處的殺將忽而爆射出一道殺戮之氣,注入遁空獸魂魄中,勉強抵住了紅潮的侵襲,但卻解不了遁空獸被困之境。
杜浚見狀,神色一動,道:“草莽器靈。”
“不錯。”鳴幹獰笑一聲,說道:“不管你是誰,今天便是你的死期。”也不見他有何作勢,雙手之上忽而冒出一團火焰來,手臂一抖,青紅的火焰便浩蕩的迎向了刺來的紅纓長槍。
無聲無息的,長槍被火焰生生阻擋住了,只是其上的蒼天大手驀然遙遙拍向鳴幹。鳴幹臉色猙獰,雙眸佈滿了血絲,雙手連連掐動,口中暴喝一聲:“怒風之術。”
其身旁登時有風颳過,少頃,風凝一股,旋轉,高達百丈,卷席著迎向了拍來的大手。大手拍勢不減,眨眼間拍在了旋風之上,只聽‘砰’的一聲,旋風硬生生的被大手拍散,而大手也是去勢一滯,續而消弭在長槍的血煞之中。
恰在此刻,泥壇狠狠砸來,鳴幹來不及閃躲,被當頭砸在頭顱之上,但見他身體一僵,雙眼驀然暴睜,口角更是有血漬留下,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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