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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圈住了杜浚周遭三十丈!殺將之上更是湧現出無盡的殺戮之氣,牢牢的將杜浚籠罩著。
而紅纓長槍卻環繞在其周身,其上大手凝出,伺機而動。更有大地之脈殘渣法寶,化作一面盾牌,擋在最前方。如此,杜浚還不放心,再次祭出丹田之中、九煞蓮花印的一絲幻影,讓其貼身懸浮。
白度此刻傻傻的望著杜浚,滿臉痴呆,好似看到了比獸潮更為恐怖的事情,口中喃喃道:“一件,兩件,三件……”
若他知曉,在杜浚丹田之中,卻還有一個更為逆天的法寶,不知又會作何感想了。
忽而,他一個寒戰,霍然回神,不知道哪來的氣力,揉身撲向杜浚,口中哀求:“師兄救我一命,來日我願意做牛做馬以報。”
杜浚冷笑一聲,抬手從殺將之上抓來一絲殺戮之氣,甩手襲向凌空撲來的白度,生生將白度砸的倒飛了回去。白度一臉的絕望之色,口中淒厲叫道:“我咒你日後不得善終。”
杜浚仰天長笑,道:“這句話,老子聽過了!”
這時,獸潮湧來,幾隻前方的異獸之魂猙獰撲來,卻被紅纓長槍一巴掌拍飛了出去,只是隨著湧來的獸潮越發的多,紅纓長槍慢慢的有些捉襟見肘,招架不住了。
不多時,便有幾隻獸魂越過紅纓長槍,向杜浚撲來,卻被泥壇之上的氣機一蕩,頓時化為虛無。隨著時間的流逝,轉眼間,數十隻獸魂已然被泥壇化為虛無。
但是,時不過半晌,泥壇之上的氣息隨著數百隻獸魂越過紅纓長槍,已然羸弱非常了,懸浮之間,其上更是在幾聲‘咔咔’之聲中,多了幾處龜裂。
書生兇魂滿臉怨恨的盯著杜浚,在它的奴役之下,所有的獸魂莫不是集中襲向杜浚,在它的眼中,對白度卻視而不見。此刻它見杜浚受困,不再遲疑,縱身向大殿而去。
白度跌落在杜浚後方,見獸潮集中襲向杜浚,還滿臉的譏諷與快意,只是這快意隨著屍骸去往大殿,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有心逃離此地,卻見離去的通道中密密麻麻的擠滿了獸潮。
此刻書生已然有半隻腳踏入了大殿之中,不曾想,就在此刻,異變突起,但見原本向大殿衝去的書生的身行驀然一窒,旋即竟好似被什麼拉扯一般,生生被拽出了大殿。
而書生此刻臉色一片驚慌,望著通道,雙眼充滿的了恐懼,哪裡還有平日裡的半點猙獰兇歷?杜浚雖不得見書生方才的異狀,卻忽而心中一動,亦是向來處望去。
有那麼一刻,這地下空洞之中好似暗下一下,旋即一股宛如江水的浩大氣機從入口通道中湧現而來,這萬頃之勢一出,登時讓獸潮一窒。
旋即,一條人影腳踏法(違禁)輪,呼嘯而來。
屍骸!
………【第三十九章 一場機緣】………
屍骸一現,姿態尋常,但即便是如此,依舊駭的書生兇魂步步退縮,鬼眼之中雖然有恨意滋生,可這恨卻被它心中的懼怕生生掐滅。
獸潮停息,所有的獸魂莫不是匍匐在地,頭顱垂下,便是連看屍骸一眼的動氣都沒有。杜浚望著屍骸,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猶記正是它,才讓杜浚一步步的墜入了邪魔。
雖然給了杜浚莫大的機緣,但亦是讓杜浚踏入了一條不歸路,一條永遠沒有回頭餘地的道路。
屍骸飄身來到大殿之上,對著杜浚咧嘴一笑,抬手一招,杜浚頭頂之上的泥壇驀然而動,向屍骸飛去,其間體積不斷縮小,待到屍骸探手接住它的時候,泥壇已然變回了尋常大小。
杜浚苦笑,當即收了護在周身的一眾法寶。屍骸泥壇在手,身上的氣機一沉,手中的泥壇慢慢飛起,懸浮在半空,其底朝天,壇口對著一干獸潮。
這一刻,群獸哀鳴,卻不敢有絲毫的掙扎,便是那書生摸樣的兇魂也是一臉恐懼的看著半空的泥壇,卻不敢有半點的越絕。
下一刻,泥壇忽而氣息大作,這氣息看不見摸不著,卻讓杜浚感到無比的清晰,在這氣息中,泥壇壇口忽而灑下漫天黃色的霞光,將所有的獸魂籠罩在其中。
群獸悲鳴更甚。
但見霞光之中,泥壇好似變的有莫大的吸力,眨眼間將為數眾多的獸魂納入其中。待到杜浚再看之時,入目的只有霞光道道,群獸不復。
“這才是泥壇的真正用法……”杜浚心中暗道一聲,忽而想到一個可能:“難道當年封印書生兇魂的便是面前的這屍骸?”
屍骸抬手召回泥壇,泥壇在手,霍然轉身看向書生兇魂,手中的泥壇壇口對著書生兇魂。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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