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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浚冷笑不語,驀然一把抓過鬱香,粗暴的摁倒在床上……
旋即,劇痛傳來,女子淚痕兩行,咬牙不語。
只是,恍惚間,她仿若是聽到了男子的一聲低吟:“本應是我的……我會一件件的拿回來!”
次日,鬱香走了,她選擇了暫時的退避,女子的心情很複雜,而一個女人對於仙天族來說,可有可無。
臨行前,杜浚並沒有挽留鬱香,牽住了女子的心,任她去臨天涯海角,無妨,他只是冷淡的道:“我只希望,關於仙天族的事情,你不要洩露出去,仙天族很乾淨,乾淨的經不起塵世的到訪!”
這乾淨,若在有心人引導之下,不難變成淫(禁)穢!
至此,杜浚又在仙天族中滯留了一段時間,最後趁著仙天族人拜碑之時,離開了山谷。
他走的並不狼狽,拜碑之時,所有的仙天族人都要屏息、收斂元氣,不能有絲毫的異動,唯恐冒犯了九塊天碑。
而祭品端是讓杜浚駭然,竟然是百隻小妖!
獻祭之後,九塊石碑黑光大作,將所有的仙天族人籠罩在其中,在此期間,石碑上那強大的威壓,便是元嬰修士也不能隨意而動!
“有些事情,讓我不得不離開,但是,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回來,將你帶走!”
山谷中,杜浚朗聲道:“待我修為高你一籌之日,便是我回歸之時!”
黑光中,居夢望著杜浚,身軀莫名的輕顫,一種莫名的哀傷湧動心田,縱然有千言萬語,她卻難以啟口!
杜浚取出一件衣衫,穿在身上,凝望一眼居夢,不再滯留,一步出了山谷,身影遙遙消失!
眾人怒!
居夢不語,只是兩行清淚滴落塵土之間。
“對了,在我沒有回來之前,若是再有男人這等珍寶前來,只消看了你們的身子,便給我禁錮了,等我回來殺了!”
杜浚一聲爆吼忽而遙遙傳來!
此一刻,居夢破涕為笑,她對著杜浚離去的方向,點點頭!
急行數日,杜浚一路向西而去,遁行之中,心中暗道:“仙天族定然存在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他曾今在書閣中看到了一本書籍,其上有一段話。如斯:吾等是被拋棄的族人,遠古的先祖拋卻了我們……石碑……圍困……不能離去,吾等將永世滯留大荒!
“還有那九塊石碑,定然與先前我遇到的眾多石碑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杜浚心念急轉,忽而一笑,嘆道:“不過留在仙天族還真是美不勝收啊!”
他搖搖頭,苦笑道:“不過她們是如此的坦然自然,如此的心無牽絆,宛如精靈一般,卻是我下作了。”
“況且留在那裡,居夢每日攪得我沒有任何一刻可以靜下心神,感悟己道!”杜浚眉頭一蹙,道:“與那僧人一戰,對道的隱約之感,卻還留在心田,我卻要儘早回到玄陰之中,參悟!”
只是,他卻不知道,昔日隱殺第二式一現,便引起了九塊石碑的異動,不然恐怕他還要在山谷滯留一段時間,參悟其中玄奧!
而此刻,以他銀丹後期巔峰,又有第二式,只要不再遇到金丹期便得道的逆天修士,碎丹以下,已然是無可匹敵!
※※※
玄陰,一個歷史悠久、有著駭人沉澱的門派,自從其首席荒天魔尊率眾誅殺玄天門一萬子弟之後,在天風郡中,玄陰已然獨佔鰲頭,端是不可一世。
玄陰越是威風,越是不可一世,便越發的讓天風郡中無數修士懷念那個一身煞氣的男子,倘若沒有此人,恐怕玄陰難以有今日的氣派!
只是近日,玄陰卻遇到了滅頂之災!
這場災難竟然來自於天風郡中一個毫不起眼的門派:獸宗!
起初,只是獸宗為了追查其掌門老祖杜浚下落,和言語過激之下,拼鬥了幾場,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天風郡的修士大為震驚!
五年前,獸宗三百子弟、玄陰三千門徒搏殺於大荒邊緣,其結果,玄陰落敗!
四年前,獸宗廣收門徒,一年後,率三千門徒,擊潰了玄陰七千弟子!
至此獸宗一發不可收拾,這昔日的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門派,卻以破竹之勢,麾下一萬弟子直逼玄陰山門!
無奈之下,玄陰拍出了昔日杜浚留下的三千白袍!
三千對一萬,這三千白袍並未落杜浚的顏面,奮力搏殺,足足十日不歇,直殺的天昏地暗,神泣鬼哭,血流成河!
據說,便是天際,都被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