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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在女州中,那兩個忽顯的邪魔鬼修便出自邪山和鬼聖山,本來是欲要助你開啟封印,卻被崑崙之人發現了其投影,以大神通將其拘回……我便被禁錮在了邪山之上!”道玄子苦笑道。
杜浚笑道:“此刻看來,當日女州中,那兩個異族投影,卻也沒有按什麼好心!替我斬去分身,卻欲要放出鎮壓在大別山以西的族人,欲要吞噬七州!”
他一步入空,頃刻間,便消失在了天際,話語傳來:“日後,道玄子為漢龍四脈之首,代我行道!”
“魔君何去?”居天忍不住問道。
蒼穹無聲。久久,道玄子眺望長空,嘆息一聲,道:“蒼龍在天,虎居山巔!杜浚就宛如那蒼鷹一般,本應盤旋在天,又豈會被這神州一池誰困住?”
“他,並非池中之物啊!”
杜浚出了漢龍聖山,來到破曉之地,花費半年之久,在此地佈下無盡陣道,鎮壓神廟天地。三年的光景到此,已然僅存一半!
這一年半的時間中,杜浚去了一趟鬼花山,時至今日,依舊有無數的修士守護再次,一見杜浚登時跪倒在地上,同呼:“見過魔君!”
杜浚不語,目光落在了昔日的戰門首席身上,蒐羅腦海,卻也記不起此人的名字,頓感世事滄桑,又見此人已然是一個白髮老人,修為不過假丹,登時唏噓不已!
“昔日,此人也是一代天驕,此刻,卻已然將行就木!”他暗歎一聲,道:“我來晚了,你現在可以離去了,你自由了!”
杜浚祭出數枚上品丹藥,更有靈玉數萬,仙品法寶一件,交付戰門首席,道:“這些物件,已然足夠你開宗立派!你去吧!”
誰知,那戰門首席聞言便跪下了,悲聲道:“我在此無數年,已然壽元不多,魔君欲要讓我歸往何處?”
杜浚一怔,不禁嘆道:“是我蹉跎了你一生。”
“能為魔君守祖墓,乃是晚輩無上榮耀!”戰門首席心中苦澀,卻依舊如此說道。
此刻,在他的眼中,杜浚便宛如那仙人一般,猶記得,昔日,他與杜浚還有一戰。他暗歎:“只是此刻,恐怕他的一個眼神,便能要了我的性命!”
杜浚沉吟一下,道:“開鬼花山山腰以下,你死後,可葬入其中!”
“與先祖之父同山而葬!”戰門首席失聲驚道,這是莫大的榮耀,今時今日,神州之上,莫不是共尊杜浚,封為先祖,他之父,更是被冠以始祖之名!
與始祖同葬一山,這簡直是凡人與仙人同眠一般!
這戰門首席心中再無一絲的遺憾與介懷,望著杜浚,眸中只有無盡感激。
杜浚輕輕點頭,一步便來到了戴真人墓前,卻見這墳墓被修建的富麗堂皇,遙遙看去,宛如一個偌大的門派一般!
前方,有昔日曲侯移來的大山做墓碑,碑文已改,乃:始祖戴真人之墓!
杜浚目光一閃,碑文登時變幻了一下,成:始祖杜真人之墓!這方才是戴真人俗家姓氏,乃祖先所留,今時,祖先榮耀重歸大地,卻不能再用昔日青城丈人賜下的姓氏!
以杜浚的身份,青城丈人也沒有資格如此!
步入墳墓之中,來到深處戴真人墳包前,杜浚灑然淚下,多年的委屈,在這一刻,化為了榮耀,皆因他心中的一份堅忍與不屈!
他親手在戴真人墳墓旁掘出一個墳坑,將其母屍骸放入其中,埋葬,立碑,哀傷三日,方才離去!他並未用青城丈人的屍骸祭墳,時至今日,歷經滄桑,他的心態不禁也變了!
這一日,他來到東海,眺望東海,他驀然心中一動,昔日,只聞虞山說水州毀了,卻未明其緣由,此刻,在神州之上,他不能修煉,尋遍八州,也未找到離去之法,便欲要一探水州!
杜浚沒有祭出羅盤,一步踏上東海之水,淩水而行,更是在途中,尋了一處海峽,將那羅盤深深鎮入其中,方才再行!
“這羅盤本屬達摩,流落神州,若無達摩暗許,怎能可能!既然如此,那達摩對我定然沒有按什麼好心!”
杜浚行入十日,海水忽而澎湃起來,狂浪滔天,氣勢轟隆,只是,但凡逼近杜浚百丈的海浪莫不是消弭而去,宛如被一雙看不見的大手生生按下!
再行千里,杜浚隱約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氣息,更是有那海妖跳出水面,襲殺他,皆是被他以神通砸入海中!
隨著杜浚的深入,那氣息越發的濃郁,狂暴不安,宛如欲要摧毀這世間一般!
一日,在杜浚目光之中,竟然出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