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部分(第2/4 頁)
杜浚忽而覺得眼前的這時間好假,就宛如一幅可以隨意出入的水墨畫一般,卻少的正是那一份源於生命的靈動與生機!
“縱然圖畫再美,沒有感情,也是枉然!”
杜浚仰天嘆息一聲,道:“第一層問情,這天下之間,誰有能看破這一個字,縱然如你,可窺視這大道本質,又可看破了情?”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杜浚長身而起,悲聲道:“那一份痴,是一份哀,是一份等待,是一份債!”
“但也是一份擔當!”
蒼穹之上,轟然一聲,烏雲忽來,瀰漫,宛如欲要凝現出什麼一般,冥冥之中卻好似缺少什麼一般,難以徹底凝現!
“第二層,情濃,情到濃處,恨又生,這情漸漸淡去,唯留下一份懷念,只是你不懂,你不懂,有時候,懷念比經歷更加醉人!”
隨著杜浚的話語,天地之間轟然震動,狂風呼嘯,天際之上,烏雲更加劇烈的湧動,由厚重烏雲凝現出了兩個輪廓,宛如兩個字一般,看不清!
“第三層,情殤,若無情,又怎會情殤?”
狂風呼嘯之中,杜浚驀然狂吼一聲,怒道:“我明白,你是在敘述一個故事,一個懷春少女對情的迷茫,相戀,情濃,卻無果而終,是為情殤!”
“這第四層,你無需凝現出字跡,我已然知曉!”杜浚一指烏雲凝現的兩個輪廓,怒道:“無情,你又何須凝現而出,我已經知曉!”
“我來告訴你!這一切不過是你的錯,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一人的路是自己挑選的麼?後悔麼?無情麼?“
杜浚冷笑,驀然譏諷道:“若事到盡頭,你當真做到了無情,又何須建造這石塔,你!還是忘不掉,還是在期盼,在膽怯!”
一聲淒厲的哀嚎驀然響徹天地,其中透出濃濃的不甘與傷悲。
蒼穹的漫天烏雲一窒,續而轟然迸射而去,緊接著,四周的天地轟轟崩潰,宛如天崩地裂一般,少頃,萬物褪去,天地不在,杜浚舉目一掃,卻是來到一處宛如虛無一般的所在!
而在虛無之中,赫然漂浮著一抹血光!
“這是?”杜浚略作遲疑,驀然狂喜:“真源,難道便是寶塔族人留下的一道真源!”
臨近,杜浚凝目看去,卻見這就是一滴血,一滴尋常的血液,不甘,神念掃過,幾次,去再次的失望,眼前的,不過便是一滴普通的血液而已!
“不對!”杜浚失望之下,心中忽而一動,暗道:“這若真是一滴普通血液,怎能有造就萬物天地的神通!”
他一步,欲要上前,臨近血滴百丈,忽而一股狂躁的氣息蜂湧而來,將他阻擋!杜浚目光一閃,當即盤膝坐下,神念蔓延在血滴之上,靜心感悟!
歲月流逝,杜浚這一座,不知歲月流轉,一年之後,他陷入那玄之又玄的奇妙境界之中。
三年之後的寶塔外,縱然已然離去,一年前還有女修不時前來緬懷,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杜浚闖情關已然變成了她們心中一份神話般的回憶了!
唯有一人,這些年死死地守在寶塔之外,靜靜的等待,臉上的熱切漸漸化去,變作平淡,雙眸中的期待,隨著時間的流逝,變作了一份哀傷與絕望,她還是沒有走,絕望到了現在,已然變成了一份莫名的堅持。
只是,便是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三年來,她為何會在死守在此,塔中的男子與她半點的關係都沒有,生死與她何關?
或許,她只是希望,希望在有生之年裡能看到有人闖過這石塔,闖過這女州先祖親手戴著女州族人身上的詛咒!
“他已經進入了第四層,不會死的,一定沒有死,他一定遇到了一些變故,所以不得不滯留!”居天如是想到,三年以來,她便是依仗這念頭挺過來的!
寶塔之中,三年的時光流逝沒有在男子身上留下一絲的痕跡,不會老去,或許,這也是一種變相的寂寞,源於歲月的寂寞。
杜浚眉頭緊蹙,望著眼前的血滴,他想看到這血滴的本質——普通的一滴鮮血,為何能夠造就出一個天地萬物來!
只是,每當他的目光欲要深入這血滴至深之處,卻會出現一股力量,阻擋了他的目光的深入,便是神念也是一般!
杜浚再次閉上雙眼,不動,不聞,便是呼吸心跳都停滯,神念不動,心無半點的雜質,如此再一年,男子驀然張開了雙眼,其雙眼之中有殺機一閃而過!
其無形的目光轟隆刺入血滴之中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