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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暗門被修飾成了一個妖異的人形生物,透著一股邪煞之氣,讓人躲避不及!
暗門前的虛空忽而激盪起來,有七彩霞光照耀而出,伸延到了整個大廳,從遍地屍骨中收攏來一點點的血肉,融合在一起,成一個肉/團!
接著,這霞光仿若刺入了虛無中,拉回了逝去的生機和澎湃的嬰氣,源源不絕的灌入肉/團中!片刻,霞光閃動了幾下,如燈搖曳,熄滅!
唯有肉/團漂浮在虛空中,不知過了多久,肉/團開始扭曲,足足一日,伸延了出了四肢,再一日,生出頭顱……白日之後,面貌方才清晰!
杜浚!
他活動了一下四肢,神念一動,骨逆還在識海中,除了大旗被魔子奪取,一切都還在。探手翻出殤,卻見其上再無一絲靈動之氣,化作了一塊朽木一般,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腐朽,頃刻間化為了一蓬齏粉,從杜浚之間流逝而去!
杜浚嘆息了一聲,望著隨風飄蕩的殤,心中悲慼戚,少頃,一斂心神,回身看著那妖異的雕刻,依稀可以看到,那是一個被扭曲的邪魔!
據仇天說,邪魔一族的來歷甚是詭異,他們不似妖族一般從飛禽走獸修煉而來,天生便是一派妖族摸樣,卻又好似人族一般!
邪魔好似在某個斷代的歲月中,忽然降落在了大地之上!伴隨而來的便是這妖廟!
杜浚將神念傾入邪魔雕像之中,少頃,他探手一揮,便開啟了這門扉,露出一條深邃的隧道,一步進入其中,卻不禁一愣,這門扉之後,竟然是一片無垠的虛無!
他在門扉前留下一絲烙印,留待後路,遁入其中,行三日,前方出現了一道亮光,卻是一座宛如石碑的木牌,臨前觀看,但見其上無字跡,卻有幾個詭異的符號!
“靈位?”杜浚眉頭一蹙,在沒有熟悉此地之前,他並沒有貿然收了這木牌,而是千遁而去,再行數日,眼前出現了六盞銅燈,燈光如豆搖曳,卻透著一股陰沉的氣息,宛如能腐爛萬物一般!
六盞銅燈之下,赫然躺著一具十丈大小的屍體,這屍體宛如沉睡一般,渾身漆黑,身有絨毛,頭生雙角,眼如拳頭,指甲尺長!
“像邪魔,卻又不是!”
杜浚眉頭緊蹙,眼前這屍體有邪魔的大體輪廓,卻沒有那麼細緻,就宛如沒有徹底生長開來一般,透著一股滄桑古老的氣息,宛如存在了萬萬年一般!
“難道是邪魔先祖?”杜浚忽而想起了昔日在小九州中,在那烏州的水族先祖和虞山等現今的水族外貌便向相差甚大!
驀然,他眼角瞄到了這屍體的關節,其雙眸狠狠一縮,驚退散佈,定住身形,定睛看去,卻見這屍體上,但凡關節處莫不是有著縫合的痕跡!
片刻後,杜浚以神念掃過這屍體,所見的屍體內部景緻,登時讓他的腦袋炸開了一般,胸膛火辣一片,難以呼吸!
他宛如遭到重擊一般,呼吸粗濁,雙眸瞪的很大,死死的盯著這屍體,喃喃道:“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
混沌之中,近幾日風起雲湧,昔日探入妖廟的大能莫不是消聲隱跡,不敢有分毫的聲張,唯恐引來殺身之禍!
半月的光景,一個神秘之人連斬了三個大能,這三個大能莫不是昔日探入了妖廟中的人物。一時間在宛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在混沌中掀起了滔天巨瀾!
眾人議論紛紛,皆是以為,這人不出意外,便是與杜浚同行的那個修士。有人以為,杜浚大仇根本乃是魔子和七大派首席,可是這人必定不敢去殺魔子,日後一定會去斬殺七大派首席!
可是,獵天卻先行殺了幾個小傳承的大能,難免打草驚蛇,上七大派首席做好準備。
只是,便在眾人都以為,他沒有絲毫機會斬殺任何一個大派首席的時候,第二日,便傳出赤魔首席身死之事!
混沌中登時靜默了,足足一月,沒有大能出現,所有的大能都被嚇怕了!據說赤魔宗早就做好了準備,等待獵天上門,其首席卻還是被殺,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直到距離妖廟異動的兩個月之後,獵天在刺殺劍城首席的手,被其擒獲,據說若非劍城首席湊巧在冥想入定,神念無比的靈動,說不定已然身首異處!
劍城首席後怕之下,很是氣憤,將劍城前的一顆大樹被削落了樹枝,只留下了樹幹。獵天被鎮壓了修為,懸掛在劍城前的一株十丈大樹之上,卻被留下了無盡生機,一時間並不能死去,只能苦苦受罪!
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