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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坐在了杜浚身側,望著天空上的一輪圓月,久久不語,或許此刻杜浚只需要一人無聲的陪伴。
同樣的圓月下,天州邪山前,興地默然站立,他明白,自己永遠也回不去了,但,他也並不想回去,在體會了男子身上的孤傲之後,他仿若找到了一絲在邪魔一族中永遠也感受不到的精神!
一種不屈、韌勁十足的精神。
忽而,他大步向前,這一去,是要去拼命!
“何必呢?”夜色中,忽而有一個聲音淡然傳來,道玄子緩步而來,來到興地面前,並排而站,望著邪山,道:“何必呢?或許我們都誤會了先祖!”
興地搖搖頭,面色稍顯淒涼,道:“我懂得,主人怒火不忍遷怒漢龍一族,便只能發在我的身上,我只想最後的再為漢龍一族做些事情!”
“你錯了,我也錯了!其實惠兒說的不錯,先祖之所以這麼做,卻是再救你!”道玄子輕嘆一聲,道:“先祖乃性情中人,若沒有理由,怎能做出這般事情?”
圓月另一邊的天際下,獵天恨恨而行,企圖甩脫跟在身後的東女,幾次下來,無果,不禁霍然回身,怒視東女,道:“你若再跟著我,別怪我不客氣!”
東女來到近前,望著獵天,忽而一笑,道:“我想,你只要聽我說上一席話,絕對會跑到先祖面前去道歉!”
“你說說看,老子不信你還能找到什麼理由為他開脫!”獵天眼一瞪,聲如悶雷一般。
聖山,山半腰上,四方龍首、曲侯等人皆是焦急而立,許久,歐平怒道:“我師尊若是出一點事情,我要你們都陪葬!”
“我本應該明白他怒斥興地的理由,但是……”曲侯嘆息一聲。
秋女嘆道:“多說無益,先祖必定不會有事,以先祖此刻的修為,這天下誰能傷他?”
“莫要忘了神廟中的那位!”天音嘆息一聲,道:“杜浚性子剛烈,一路而來,若非有那殺父大仇支撐,恐怕難以走到今天!”
“而今,戴真人之仇已然得保,其孃親卻……我怕他一時想不開,隨戴真人……”天音面色憂愁,說道。
“不要再說了!先祖若是有事,我等都難辭其咎!”天鴻道人道袍一甩,登上長空,道:“我要去找先祖!”
“我與你一起去!”幾乎同時,曲侯與小七同時跟了過去。
邪山前,興地雙眸瞪的很大,大手抓來道玄子,怒道:“為何不早說?我當真是愚鈍,把主人好心,當成了……”
話為說完,他便狠狠的拍打頭顱,大步邁入,轟隆而去,聲如大鐘傳來:“我要去找主人!”
天際,獵天同樣的瞪大的雙眼,恨恨的跺跺腳,道:“這小子隱藏的太深了,我居然誤會了他!”
說著,便要遠遁而去,卻被東女車身攔住。東女問道:“你要去做什麼?你不是要離去麼?來,我為你引路如何?”
“唉,你別在打趣我了!”獵天大聲吼道:“我去給那小子道歉還不成麼?”
聖山之上,眾人皆是面色焦急,居天跺跺腳,道:“曲侯他們怎麼還沒有回來?即便是找不到先祖,也要送個信啊!”
“莫要遇到什麼不測!”小七色變,道:“那些神廟……若是曲侯碰到他們可如何是好?”
“我去找他們!”歐平面色也凝重了下來,一步蹬空,吼道:“白袍三千何在?隨我同去!”
夜色中,以歐平為首,三千白袍如白龍一般蜿蜒而去。
次日,別說曲侯,連歐平都沒有回來,便是三千白袍也沒有一個轉回。
天鴻道人登時變色,道:“這下當真是遇到什麼不測了,不然歐平定然派人回來報信!”
“唉,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師尊呵斥興地,乃是在救興地呢?”小七恨恨的蹲在了地上,抱著頭,埋怨自己。
曲侯嘆息一聲,道:“若非惠兒說,誰能想到先祖用意?”
“也是我們考慮不周了,只覺得興地功勞無數,卻沒有如先祖深思!”天鴻嘆息道:“我們能看到興地的功勞,但是漢龍普通修士卻不知道?”
“他們只見邪魔一族殘殺人族,恐怕早就在心中對興地不滿了!”道人連連嘆息。
秋女道:“怪不得黑龍門下,經常有人修士與我說些對興地憤然的話語!更有一次,興地悶悶不樂,身軀帶傷,想必便是受不了漢龍一族的擠兌,拼殺起來,卻又不忍下死手!“
她越說,面色越冷漠,轉身,喚來幾個黑龍門下的大能,吩咐了幾句,幾個大能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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