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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東隊長眼球溜轉著察顏觀色;置疑地問道:“真的沒有嗎?”
我再次堅定了語氣;斬釘截鐵地說道:“真的沒有。”
山東隊長鬆了一口氣;又問了句:“有的話;你不要隱瞞我;這個問題;公司可以幫遮掩一下。要是不說,我們想幫你,也幫不上。那好!你現在就跟我走吧!”
哥兒們不依了;攔截道:“別介;你們還欠我幾百塊錢的介紹費沒結呢。先把這事兒清了;再走不遲。”
山東隊長滿面堆笑;道:“我們老闆不是給你說過了嗎?過兩天就給你結。”
哥們兒似乎有一肚子的委屈需要發洩;擺活道:“什麼事情到了我哥那兒就沒有日子了。我哥待我不薄;我怎麼去跟他要啊?現在眼見要過節了;沒有錢可怎麼辦呀?”
山東隊長大感躊躇;反問道:“那怎麼辦呀?”
哥們兒樂呵呵地拜託他;道:“你打電話給他說呀。對了;我這兒有一根電棍;兩身工作服。剛從保安公司拿的;都是警察配的那種貨色。便宜點兒買給你;要不?”
山東隊長不客氣地掂量了一番;問價道:“還不錯。你想要多少?”
。。。。。。
二位磨了半個鐘頭的嘴皮子;
哥們兒得到了他山東大哥來日兌現的承諾;勒得滿臉開花。
我跟著來日方長的山東隊長去他們宿舍;簽了一份不見得生效的勞動合同;立即上班了。
山東隊長告訴我;咱們共有八位隊員。
我只見到兩位;至於其他幾位到哪兒睡覺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不聞不問是我們的本分。
後來;兩位隊員被調離了一位。
我和剩下的湖北兄弟每天一白一黑地輪番上班;一日兩餐勉強裹腹。
我倆同是清白一類人;說起話來也比較投緣。
湖北兄弟向我訴苦;道:“上個月;我剛領了工資;買了一部手機。隊長二話不說就拿去用了。到現在還沒有還給我吶。”
我同仇敵愾地安慰他;道:“誰讓他是隊長呢?人家官兒大。”
保安這行當並不是什麼光榮的職業;從某某門事件就足見一斑。
但凡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人都知道:河南人說話多底氣十足。
這與人格無關;天性使然罷了。
有個性;當然是好。
有時候;返璞歸真的個性也會給你帶來始料未及的麻煩。
夜幕降臨;
我上了一天的白班;下班了。
山東隊長把我叫到他住宿的辦公室;一起看電視。
我誠惶誠恐的坐在電視邊的小凳子上;一邊看電視;一邊聽隊長隔三差五的談話。
忽然;山東隊長深沉地問道:“河南人;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啊?”
我慌忙站了起來;迷惘地答道:“沒有呀。”
山東隊長怒不可遏地從床頭站起;喝問道:“沒有?那我給你說話時;你為什麼不看著我?你這麼做是對我的不尊敬;你知道嗎?”
我無言以對。
山東隊長喝了口茶;潤了潤火冒三丈的喉嚨;接著道:“我知道你不服我;口服了心也不會服。我告訴你;你這樣早晚會吃虧的。對比你強的人;你應該把他當偶像一樣地供著。你剛來的時候;我還叫你吃了我的四袋泡麵呢!白眼狼呀?你。”
我羞愧萬分地低下頭;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解恨。
山東隊長平緩了一下暴怒的心緒;道:“我現在說你;那是為你好。你就是不知足;你看人家小崽兒多好;人家知足;你就好好向他學習吧!”
庭前花醉三千客;一遇霜寒五十洲
。自古錦上添花者眾;雪中送炭者寡。
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苛刻別人一定做到。
我確實沒有尊敬他的意思。
我們只是隊長與隊員的關係。
我認為對一個不知道尊重為何的人談尊敬;那是對尊敬的不尊重。
哦!對了;
“河南人”;“小崽兒";是山東隊長對我和湖北兄弟的尊稱。
聽山東隊長一席惡話;我強迫自己謙虛待“人”;表面的恭敬謙卑絲毫改變不了內心的厭惡。
我是有笑面虎的潛質的。
作者題外話:對酒當歌我自笑;誰道青春正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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