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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鬆開花靡的手腕捂住他的嘴:“不許出聲!今晚不想睡覺了!”
“不想!”花靡伸手抱住樊平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樊平的理智都沒了,一口咬住花靡的嘴,狠狠的吸吮著,大手遊移在了他的身上,慢慢的將他的雙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這一天直到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才結束。
而陽臺上偷偷站著的那個人,也一直全程圍觀了三個多小時。
走的時候,他將來的目的都給忘記,回去後衝了半個多小時的沖水澡才將身體裡火氣消了下去。
從浴室出來後,他全身靠在了沙發上,低低的咬牙切齒的道:“小妖精……”
第二天早上花靡就接到了李正卿的電話,說些事情要當面與他說,問他在哪裡住著。
花靡將地址給了,李正卿過來一看住的是三進的四合院,哼了好幾聲,又看到了樊平也在,臉色黑的不能再黑了。
他怒瞪向花靡,卻發現他一副什麼都沒有的態度,更是氣死了!
感情這和男人同居,他是一點都沒覺得哪裡不正常!
氣過之後又很鬱悶,就同居,還看不上他呢!
“一來就陰陽怪氣的,有什麼事快說。”花靡一出口就是趕人的話,時間再多也不想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
“星舟是我先喜歡的人,你到我這裡問了訊息,一轉身就將人給追到了手,兄弟,你這事辦的不地道啊!”李正卿生著花靡的氣,打定主意要晾著他,走到樊平身邊胳膊倚在了他的身上就批評起了他來。
說他將人給追到了,這話樊平愛聽,臉上有了絲笑意,卻不同意其它的話,反駁李正卿道:“星舟要是真喜歡你,也不會跟我在一起。”
“……”李正卿知道樊平的性子,十悶棍打不出一聲響來,原本要在前一句後邊接的話是這樣的:既然你也覺得錯了,那麼我們一人一半,我也不怪你了。
可是沒有想到樊平不但出聲了,而且還是這種噎死人的話,立刻驚訝了。
他總覺得樊平的性格有些生理上的原因,沒想到現在竟然好了,難道說,他身上的怪疾也好了?
掃眼過去,發現他手上還是十幾年如一日的戴著手套,不像是病痊了的樣子。
誒!
李正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上下的打量了花靡一眼。
以樊平的身體狀況,他要是真跟星舟在一起了,那麼星舟總是會生病的,他們現在是還沒在一起過還是樊平其實已經好了?
或許,是星舟身體狀況好?
他連忙拉過花靡的手在一邊問:“樊平的病好了?是你治的?”
雖然是站在了一邊,不過距離樊平也就是人一米挪到了三米的距離,他又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樊平一聽就聽清楚了。
“還得幾個月。”李正卿聽到花靡這樣回答自己,也注意著樊平的神色,心裡明白這事十有*是真的了。
李家的醫術在國內首屈一指無人能及,李正卿在同輩裡也算是個中翹楚,但是他們家也知道,很多病是無理可尋並無法可醫的,就像樊平渾身發黴,東賢逸渾身高熱,李家人上百年來對這種家族階段性遺傳病是沒有半點辦法的。
從來沒有想到有人會治好它!
更是沒有想到過治好他的人會出現在人了的面前!
對於這樣一個醫術高超的人,李正卿是打心底裡佩服的,他在心底裡對於花靡的印象又一次發生了大的改變!
肅然起敬!
“你上次給我把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病,李正卿竟然少見的緊張了起來,期待的望著花靡,只覺得心跳從平穩到噗通噗通的跳起來,越跳越快,就快要快跳到嗓子眼裡了。
其實他們李家也有階段性的遺傳病,已經好幾代不曾出現過了,誰想他就比較倒黴一點,從小就受了苦。
現在突然知道好像有人能治好這種病時,他們李家可能以後再也不用有人像他一樣日日受煎熬時,他緊張的連冷汗都開始冒了起來。
“等我找到方法了再告訴你。”花靡現在還不能確定李正卿身體到底怎麼了,結合他的見識與猜測,他想著李正卿應該也算是一種特殊的體質了。
不過這種體質應該比起五行單靈根來更不常見,所以他並不知道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況。
不過就算知道,也與不知道沒有半分的區別。
《濃情蜜意訣》的練功物件要的是身具五行靈根的人,其它靈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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