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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起去,正好很想。”
石悠遠拒絕根本沒機會說,就已經坐到車裡了。他又不能把人攆下去,只好拉著走向他們未知崩潰之路。
到底是小孩子,在把問題想複雜之後,又把問題想得簡單。認為憑個人就能把這件事情搞定了。於是,熱情邀請伍姨回家,又拉著伍姨到自己屋子裡,很像樣關上了門。
“伍姨,有事情想跟談談。”
伍傑直覺得石英跟是很好,看這副小大人樣子不知道要說什麼,心裡還很是高興,就笑著說:“什麼事啊?還跟談談,那就談吧。”
石英搓搓手,很小心問:“伍姨,是不是特別想要跟爸爸結婚啊?”
“嗯,”這個問題沒什麼好避諱,伍傑甜甜笑著:“伍姨喜歡爸爸好多年了。”
聽這話,石英有點著急,毫無談判技巧揭了自己底牌:“可是媽媽回來了呀!”
這樣回答讓伍傑微微收起了笑容,認真審視著石英臉上每個變化,問:“那又怎麼樣呢?”
石英很詫異問:“不打算把爸爸還給媽媽嗎?”
伍傑也很認真說:“這不是問題。石英,跟阿姨說為什麼突然這麼想?原來不是這麼想。”
“原來不是不這麼想啊,原來是媽不這麼想啊。現在媽這麼想了,也這麼想了唄。”石英眨著眼睛,很委屈說:“伍姨,明白說什麼嗎?”
“這些都是媽跟講?”伍傑聲音已經變調了。
石英邏輯跟不上伍傑,只能自顧自說:“伍姨,喜歡。可也喜歡媽媽,是親媽媽呀,還是希望媽媽跟爸爸在起,別人家孩子也都是媽媽和爸爸在起……”
伍傑根本沒聽石英說什麼,騰下站了起來,怒道:“白傾卿怎麼可以這樣,憑什麼。”
然後開門就往外走。
這樣伍傑把石悠遠嚇了跳,怎麼喊也不回頭。門被大聲摔上,詫異石悠遠只好回頭去問自己女兒。
這樣暴躁伍傑把石英也嚇楞了,眨眨眼睛看著石悠遠,反應過來後下撲到他懷裡大哭起來:“爸爸!兇!都說了後媽不行!”
三十二、女人的戰爭
女人的戰爭多源於愛恨交纏,女人的戰爭也可以殺機重重,女人的戰爭多種多樣有時候還妙趣橫生。
聰明的女人喜歡背地裡使絆子,彪悍的女人喜歡打起架來不解釋。有些女人用柔弱博得別人的同情,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有些女人用語言行動當街撒潑,達到讓人望而生畏的效果。
我見過多數的女人吵架,吵著吵著就情緒激動完全跑題,找不到中心思想。見過理智的女人攤牌,句句說得都在理上,不哭不動手不罵架,可是誰又知道哪個沒有內傷?
說了這麼多,無非是說,這種戰爭真的有意義嗎?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這種刺激是突如其來的,伍傑的爆發也是非常瘋狂的。
走出石家,伍傑就給馮山打電話,接通了就罵:“馮山!你死在哪?”
“我在香港,暫時沒死,不好意思。”原來馮山不知何時已經悄然無息的回了家。
“香港?”伍傑心裡的火和莫名的恐懼耗光了她所有的理智,“白傾卿都要跟石悠遠結婚了,你還在香港?你不是跟著她千里迢迢從杭州回來嗎?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搞定,你到底行不行?你不行告訴我,我幫你!”
馮山在電話那邊樂了,很是瀟灑的說:“伍律師,我們說深了也就是合作關係,你好像沒這個資格指責我。”
“你還知道是合作!我幫你調查了那麼多的事情,你幫了我什麼?”
“難道沒有?”馮山可以想象伍傑現在炸了毛的樣子,只能安慰道:“伍小姐,你現在太不冷靜。”
“你太冷靜了!”伍傑依舊炸毛,“你是不知道什麼情況!你以為白傾卿跟石悠遠好了,還能那麼幫你?能在家裡當太太的,誰還願意出去奔波?”
馮山依舊冷靜,說:“我要的不多,沒有你那麼多的擔心害怕。”
“馮山,有你哭的時候。”伍傑狠狠的掛上電話,心頭依舊不能平靜。於是她又打了電話給白傾卿。
倒黴的白傾卿正好在公司加班,她不清楚伍傑抽了什麼風,就實話實說了。伍傑看看時間七點半,決定直接找上門。
可是白傾卿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在納悶就接到了馮山的長途。看看電話號碼是個一長串疑似國際長途,聽筒裡傳來的聲音卻是極為熟悉之人,她就更納悶了:“你在哪?”
“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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