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都拉著石悠遠試東試西。每每慘烈收場後,石悠遠都確確實實體會到了痛、並快樂著。
時光流逝,一週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那麼這倆人的進展如何了呢?
賓館房間的大床上,呼吸混亂而沉重。一位緊閉雙眼的嫵媚女人身體僵硬的躺在下面,上半壘已被攻陷了。
一位滿身是汗的男人撐手在上面,同樣赤/裸上身。
空氣裡流動著沉重的氣流,滿床凌亂的被子,他們彼此注視,忍耐,那是相當的辛苦。
“你……還行嗎?”他咽咽口水認真詢問。
“還,還行、吧?”她睜開眼睛小心回答。
“你要是不行千萬別勉強。”石悠遠想起在之前的三次試煉中,他被咬過,被抓過頭髮,被踢下過床。雖然每次白傾卿都在剋制,可總是會在下一秒毫無預警的失控。
白傾卿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抬手抹了抹他頭上的汗,試探著說:“繼、繼續吧。”
石悠遠看進她的眼睛,一隻手溫柔的撫上她的前胸,大小合適,手感柔軟,他稍稍用力,立刻感覺到了——她身體更加僵硬。他趕緊收回手,安慰的說:“要不下次再繼續吧。”他們的進展還是不錯的,這麼多年的病症,真不能操之過急,他可以慢慢等。
白傾卿確實著急,耽誤了這麼多年她恨不得兩個人可以儘快功德圓滿。只是,總是被暴力打斷的**,如果出了問題,其實不要影響下半生的幸福?她猶豫,低頭看了看他睡褲上明顯支起的小帳篷,覺得總這麼憋著也太不健康了,一時間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好。
石悠遠親了親她的胸口,溫柔的說:“我去洗澡,下次再繼續。”
突然,白天最後一次看診時,鄭大夫對她說的話進入了思維。她看著石悠遠說:“其實,老鄭跟我說了句話,她說如果我不知道怎麼做,可以轉告給你。”
石悠遠已經坐了起來,隨口問:“什麼話?”
白傾卿的臉更紅了,拉住他,小聲的說:“她說,你們的手是拿來幹什麼的……”
石悠遠終於靈光一閃,拉過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一下,“太有道理了。”他是有手,她不也有嗎?
於是,咳……
待到石悠遠脫光光,白傾卿就死閉著眼睛,根本不願意看傷過她的兇器。石悠遠只有好言相勸,“你先跟它熟悉熟悉,以後好溝通。”
白傾卿閉著眼睛點頭同意。
“睜開眼好不好?”她這樣的表情,真讓他挫敗。
她搖頭,“不要。”
拉下她的手往目的地去,他說:“那就肢體語言溝通吧。”
手下傳來肉肉的、熱熱的、又硬硬的感覺,白傾卿被嚇得手一抖,聽見了石悠遠抑制著的沉重呼吸,就想要收回手,卻在下一秒被石悠遠直接按住,於是親密接觸了。
“怎麼樣?”石悠遠是想問她現在的心裡承受狀況。
可明顯白傾卿誤會了問題,她回答:“這,這也,太、太大了。”
石悠遠噗的笑出來。
白傾卿還在自顧自的疑問:“可是,石頭,這,這麼……當時怎麼就……啊?”難以想象十年前那個晚上,是怎麼就——啊?
“你啊什麼啊?”石悠遠側躺在她身邊,調整兩個人的姿勢,“孩子都生了,這些年就算沒有男朋友,你不看看科教片嗎?”
“有病啊,我看那些東西幹嘛!”白傾卿叫。
“回去之後先讓你接受一下視覺教育吧。”
“啊?!”
因為位置的變化,他倆接觸的地方產生了摩擦,這讓石悠遠悶悶的哼了一聲。
感覺到手中的變化,白傾卿磕磕巴巴的說:“石、石頭,那個,那越來越……大……”
“嗯,”石悠遠點頭,拉著她的手上下動作,哄著她說:“青青,動一動。嗯,好……”
於是,在他細心的教育下,那個它直到由大變小,並且在倆人複合後,第一次給白傾卿留下了溼漉漉的紀念品。
擦著她的手,石悠遠笑說:“老鄭這招怎麼不早說。”他都沒想到
白傾卿看著他,也笑著說:“她還說過,你們家小石,不是笨就是經驗少。”
石悠遠動作一滯,眯起了眼。狠狠的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好半天他才問:“感覺怎麼樣?”
感覺?什麼感覺?白傾卿思考片刻,很誠實的回答:“手痠,還有,好可怕。”
石悠遠哭也不是笑也不行,伸手抱過她還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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