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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
“那你還要這麼做?”
“我陷得沒有那麼深,也分得清輕重。”
她不再說話,只是覺得這個懷抱異常的冰冷。
她知道白傾卿跟馮山去了杭州,她縱然再不忍心,也不能破壞馮山的一路計劃。幸好最後,馮山拿了東西就一切作罷,也幫白傾卿付了好多醫藥費。
看著手裡的請柬,知道白傾卿終於苦盡甘來,她也總算是安心啦。
公司前幾天有人過來調查,林萌萌當然知道那是誰。不久後,馮太太的特別助理就出現在了她家的樓下。
她沒有接受馮太太的支票,也沒有答應什麼。她跟送支票的男人說:“我不是清高,只是覺得沒有立場。還請他們夫妻不要因為我,鬧得不愉快。”
送走了這人,她料到馮山會知道。果然,很快馮山就打了電話過來,他讓她不要擔心只管好好生活,以後的事情都有他在。
“白姐結婚了,知道嗎?”
馮山頓了一下說:“知道,我也包了禮金。不過全給退回來了。”
林萌萌想得到白傾卿磨牙的樣子,笑:“後悔嗎?”
“慶幸。”馮山長出了一口氣說:“當時沒做的那麼絕。”
“還好。”林萌萌收拾那些從未戴過的收拾,跟馮山提了個建議:“讓我出國留學吧,你也放得開手腳不是嗎?”
這個提議確實很好,馮山還是猶豫了一下,問:“你要去哪?”
“不遠,去韓國、日本,要不然美國也行。”她的聲音聽起來那麼愉快,就像小時候說長大要當歌唱家那樣的憧憬。
馮山卻在微笑的同時隱隱的不安,他答應她:“我來辦。”
兩週後,林萌萌辭職,到香港去見馮山。
在LF總部的大廳裡等他,他初時驚訝,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她的手離開。林萌萌想她那時候應該是笑得很甜美,因為她愛著的男人終於快要成功了,這麼多年的涅槃,終於可以重生了。
他關了電話,跟她在酒店裡整整廝磨了一天。
林萌萌如願拿到了機票、簽證入學的申請表,在凌晨的的露水中,改簽了時間,飛往目的地首爾。
當清晨陽光透過窗紗照射到床上,馮山從夢中驚醒。身邊的位置已經涼透,只有林萌萌用唇筆寫下的三個字:謝謝你。他叫來手下人,調了酒店的監控,又查了出境記錄,終於知道她去的還是早定下來的地方。
可是一週過去,他不能再安心。林萌萌的電話打不通,學校也沒有她註冊的記錄。馮山推了身上所有的工作,親自到首爾去,卻只查到她落地三天後出境,飛往愛爾蘭。便再也查不到她的行蹤。
林萌萌走了,消失在世界上的某個角落,再無訊息。
布魯塞爾隨處充斥著時尚的歐洲風情,擁有大批次學習美術和設計的留學生。
一個亞洲女子坐在廣場上畫著素描,黑色的頭髮雲一般的披在肩上,她側頭跟身邊的歐洲男同學說著流利的法語。
男孩拿出一份報紙說:“這是香港來的琳達帶來的雜誌,你可以從這上面給我講解一些中文。”
女子停下手中的筆,看著那大標題的公告,跟當年婚禮的新聞一樣,卻是一樁豪門離婚案。她翻過一頁,給男孩講解其中一些詞的意思。
夕陽的餘暉把噴泉的水珠都照成了紅色,好像一串串漂亮的紅寶石。女子收拾好畫具,隨手拿起身邊的雜誌,笑了笑,低聲說:“你不知道我當年的小語種是法語專業,服裝設計是我一直的夢想。請祝我幸福。”
女子的影子被越來越低的日照拉成長長的一條,她身後的垃圾桶裡躺著那份香港來的雜誌,靜悄悄的。
五十一、求一個永恆
過去QICQ的小企鵝是個正經的小瘦子,大小也就幾十K;現在已經變成了卡通的小胖子,還分了性別。體積也增肥了幾十MB。
過去我們寫日記是在本子裡,有的還要狠狠的加把鎖,被父母偷翻就要離家出走;現在都是弄得漂漂亮亮的掛在網上給一大堆陌生人看,為個點選高興地手舞足蹈。
過去我們買的汽水是幾毛錢的,後來能為一瓶紅寶來喜出望外;現在一箱可口可樂也不過是春節裡的一件必需品,幾十塊的純果汁也見怪不怪。
那麼多的變化有好有壞,而那麼多的八零後都在喝著可樂上著寬頻,然後集體懷舊。為的是什麼?無非是那種美好時光的情懷。
永恆不變的,總是在我們心中沉澱成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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