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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馮山哈哈一笑,玩笑樣說:“現在的世道,有錢,想當地主在哪都行。”
這句話自然讓白傾卿想到馮山在S市的那一棟樓,冷冷的哼了一聲。白媽一翻白眼,拉著白傾卿就轉了身,說:“就一破房子有什麼看頭。腦殘才在這地方花錢。”
白爸也很給面子,重重的嗯了一聲。
馮山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一動不動,身邊的女士也知趣的退回裡面。片刻白傾卿安撫了父母,又轉了回來,對他說:“馮山,我在杭州是不可能變成地主了,等醫保的醫藥費報銷下來,我就交辭職信。我希望你真成了老闆,可以善待員工。”
“我會的,”馮山點頭,看著眼前依舊憔悴的女人,他咽喉有些發緊。他說:“其實你不用走。”
“我必須得走,要不然,我看著你,恨著你,又不能把你怎麼樣。我怕自己會做傻事。”
“我很高興你能恨我。”能記著總比忘了的好,管它什麼方式呢。
坐在回程的車上,白媽很是感慨,“人真是不可貌相,你說他人模狗樣的,在家的時候對你那麼好。怎麼能回過頭來這麼害你。”
白傾卿拍拍她的手說:“怪我自己沒想明白。”
白爸自打看見馮山,臉色就沒好過。他覺得這事特別的寓囊,知道有人做這麼下作的事,卻拿他沒辦法,這種感覺很恥辱。
“爸,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吃虧是福的。”
白爸咬牙切齒的說:“要是你真為這個事出什麼意外,我拼了老命也絕對饒不了他。”
白傾卿笑呵呵的靠在他肩上說:“謝謝爸爸。但是這個事就過去了,咱們得留著力氣,回家還有硬仗要打啊。”
四月底,東北也開始熱了,總有些似有還無的紅紅綠綠悄悄摸摸的發展。滿街都出現了漂亮的風衣,小夾克,有身體素質好的會穿絲襪短裙。這幾年這裡也流行大冬天、大夏天的穿裙子,穿高高的靴子,顯得女孩子們越發俏麗。
穿著毛大衣帶著大紗巾的白傾卿在俏麗的女孩子中越發顯得不合時令,她很委屈的說:“我能不能也穿薄外套啊?”
白媽哼她一聲,說:“你能跟別人比嗎?又是流產,又是手術的。本來就是個小身板,越整越完犢子。”
“可是媽,太熱了。”她撩開額前的頭髮,示意腦門上的一層薄汗。
“你聽你媽的。”白爸理了理她的衣服,說:“你柔弱一點,興許悠遠他媽能心軟點,實在不行穿著棉襖捱打也能輕一點。”
白傾卿黑臉,嘟囔著:“能不能都別嚇唬我?”
她昨天晚上八點回到家,石悠遠還帶著石英在他媽家住著,她以為得第二天才能看見他。可是半夜一點,石悠遠就出現在了她的床邊。
她睡眼惺忪的看著他的臉,笑著說:“我回來了。”
“嗯。”他親親她的手,愉快的答應。然後和衣躺在她的身邊。
天沒亮透,石悠遠就走了。說是揹著石英出來的,小祖宗要是知道了非鬧死他不可。
說到石英,她真是想得不行,所以一大早她就把自己收拾的立立整整的去見石媽。
她按了單元門上的對講機,傳來石爸的聲音。白傾卿小心的說:“叔叔,是我。我來看阿姨。”
石爸嗯了一聲,說:“讓你爸媽上來吧。”
很變相的逐客令,白傾卿愣了。白爸趕緊接話:“老石,我帶了兩瓶好酒,來給你賠個不是。一會兒你可勁灌我,沒意見。”
石爸又嗯了一聲,開了大門。
白傾卿看看門,看看爸媽。白媽拍得她大棉襖啪啪響,“愣什麼?進去啊。”
白傾卿握拳,給自己增加信心:“好,向著新生活前進。”
五十四、不是妥協,是成全
沒有父母是不愛孩子的,即便爭吵的時候他們也不見得都是錯誤的。他們走過了人生漫漫的長路,吃過虧長了教訓,當兒女在自己面前險些犯錯時,他們本能的保護阻止。
時代發展的太快,思想來源太多,兩代人的關係再好也避免不了要出現代溝,有些事情總是難以磨合。如果,當你的堅持被反對,不是不可以爭取。只是需要懂得,很多時候,父母的讓步,不是妥協,而是一種成全。成全了我們的任性妄為,成全了我們自己去成長的機會……
開門的是石爸,石英看清來人,從爺爺的背後擠了出來,一下撲到白媽的懷裡,甜甜的叫:“姥姥!”然後又撲到白爸的懷裡甜甜的叫:“姥爺。”之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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