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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楠,看著這滿街的燈火,滿街的行人和車輛,心裡就不能不想起玉紅,我的玉紅她絕對不會這樣對我。可現在緊密接觸的另一個姑娘,是另一個女性的生命氣息。我只能將我腦際裡這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強行抑制了。
我讓自己隨和起來,從別的方面讚美劉楠。我說,“妹,你在夜色裡看上去真美。”她起初不說話,但又走了幾步卻說,“怪不得你白天總是看不慣我。”這句話又把我噎得不受用,我真想撒手讓她一走了之,但理性告訴我,你這不正在向女人賠禮麼?於是我就讓自己想,“這就是劉楠的幽默,千萬別介意。”我在半路買了水果,劉楠不停仍在自顧地走,我趕緊又追上了她。我心想,這女人我怎麼得罪了她?回到家裡,我洗過了手,給她剝了橘子,並很瀟灑地把那肉實的燈籠瓣託於掌心舉在她的臉前,但她只顧收拾起她的頭髮,並不理會。我就再次屈駕,又掰開橘瓣親自喂她吃。這下我又心生頑意,讓橘汁弄得她滿嘴都是。她又要生氣,但看我樂著,她又把我給容忍了。至此這場不大的冷戰已告結束。
劉楠又隨和起來了,我內心想了想,本來這次我還想聲討她謀殺我孩子之事,但今日事情不順,我也只好留待以後再提。總之,那也是我內心久久鬱結的一口氣,我非要追究她一下不可。但是劉楠溫順下來,是為了讓我明日跟她去她家。我也只好答應,因為我想留她。我看她一個多月,別的變化沒有,只有頭髮披起來了,我是說那種不長不短剛好飄逸的效果。我現在手裡正在玩弄她的頭髮。我這人對女性特別的嗜好不多,因為我的靈魂尚屬於這個時代的主流人類中最理性最健康的範疇。我除了正常狀態的*外,比較喜歡注重女性的耳根、手腕和穿著絲襪的腳脖兒。並且也僅是欣賞的程度,並不內心褻瀆。現在眼前的劉楠,我已找不到她的最美的區域性,我就只好縱情於她的長髮了。但其實我真正對女性頭髮的欣賞,是兩根或一根又粗又油亮的辮子。在我們的這個時代,或以前或將來的人類的時代,幾乎所有的男性都有對女性的嗜好,越是那些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人物,他們的嗜好越醜陋和變態。我為了暴露他們,也只好把我的嗜好公之於世了。
第六章 第二節
這晚我自然又把劉楠留在樓裡。我們親熱著暢談了好久。我忍不住又提孩子之事,她含了淚,說,“對不起。”我就再次原諒了她,並且對她重新剖析了我自己。但我不知道,真正在她此時的心裡又能記住多少。自然我們又會重新*,我讓她伏在床上,採取了後進式。同時我把她如瀑的長髮在她白皙的脊背上鋪開了。而在我溫柔無比的觸碰中,她底部的河流已經氾濫。燈是溫柔白亮的燈,房間是溫柔白亮的房間,這樣的夜晚,我將自身麻醉得格外深沉。
在小福村,我是個姑爺。我的內心每次進入這個村莊,就會有這個意識,這種意識讓我溫馨。我每住在這裡的時候,必要第二天起床時,用大竹掃帚掃那院子。我去年九月份,還幫他們上了房泥。當時我打了赤腳,用泥兜兒提泥。劉楠還看著笑,其實所有人都在笑,只是丈母孃平日嚴肅,她的笑臉沒有顯露出來。但我此時的身心是快意的,不是我受到了重視,而是他們把我已開始當成自家的人了。而且那時,我還想起我母親曾說過我父親,說他去我的姥孃家,連個禮節也不懂,是我的姨父領著他行畢了禮。我就想那時候,肯定也圍觀了許多人,都是自家的人,他們肯定看著這個城裡來的傻姑爺都在笑。我就覺得父親當年經歷的那一幕真的好溫馨。不過劉楠笑我,可能還認為我幹不來體力活,可是她錯了,我在銀川不就是個普通工人麼?但是能有我的媳婦看著我幹活,我真的好開心好快活。
我這次來,和我那叔談過話後,劉楠還悄悄拉我到她家的儲藏間,偷喝了鹿血酒。她說,“給你補補身體。”我說,“你也知道我幹得辛苦。”她就“噓”了一聲,“沒正經。”我就故意換作性意,用我潔白且綿熱的手指,平撫她被皮衣襯起的特別優美的胸部。她說,“你這人咋這樣?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我說,“什麼地方呀?不像是地獄,可也不像是天堂,莫非是我夫人的孃家不成?”我又化作醉意朦朧。但妻是現實之妻,她在大多數生命的時光裡都沒有這樣的情趣,她只是又悄悄地藏好了那壇酒,起身出到外間了。不想第二天,劉勇也把我引領到這裡,先讓我又看了那杆槍,然後又讓我喝了那鹿血酒。
當天我還被劉勇邀了到馬路對面的一個水坑去滑冰。他用的是我小時候最喜愛的滑冰工具,我叫它“獨輪”,劉勇叫它“單頭驢。”我就想很瀟灑地再玩一把,但我又不會使用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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