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滿,水流從蘆葦間漂出了船,我們這個屋子也浮在水面上,另外美人魚或有著猴臉兒面板黝黑光亮的水鬼,都在我們的高低床下探出頭來。到這樣的局面,我仍不理會,我仍穩臥在我的床榻之上,我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洪水會在明日清晨退去的。我們的房屋又會坐落在原址上,露出水面的那些蘆葦又會纏繞住那些破船。這一夜,我也和所有中國有過*史的男人們一樣,因這天地的陰晦交合而勃發了*,這是一個庸俗男人最根本的標誌,但我幻欲的影像卻不是司儀或玉紅,而是一個極其白亮*的中年婦女。她要麼眼睛不同,要麼嘴唇不同,反正她很有區別於其他婦女的特色,羞臊著將一身的白亮呈現在我的床榻之上,我這才發現這個成*性肥美的*竟佔滿了我整個的小床。
第二天大早,我仍在困夢中,就有人拍門把我弄醒。這才聽見幾只麻雀在院裡的繩上或牆外的一棵樹上,嘰嘰喳喳地鬧。我忙穿衣開了門,卻是司儀。我說,“這麼大的雨,你怎麼來的?”她說,“巷子裡的地面都幹著呢,昨晚下的並不大。”我仍迷糊著眼說,“不會吧,我聽著好大的雨呢。你老早跑來,幹什麼?”司儀就說,“我算著屋裡就你一個人住,過來看看還不行麼?”我似乎聽到了她的媚音,就不覺地看了她,她就有些害羞地低下頭去,在我的咫尺之間呈現著一個姑娘熟美的頭頂。我似乎有些衝動,想抬手摸摸那個頭頂,於是我倆都在這個時刻停止了幾十秒鐘。但最後我還是走開了,我像是沒有完全睡醒。我想先開了爐子熱上水還是先找到香皂再開水,我還不太清楚。但在我深層的意識裡,似乎感覺到司儀像是有一種等待。但是我說,“昨晚床下有*鬼,它們都扶著床腳兒往上看。”司儀說,“你肯定是在做夢了。”我說,“也許是吧,反正一夜沒睡好。”於是剛才的感覺都消失了,我們又續上了話題。司儀最後說她想回家,我說,不是下午還有中班嗎?她說,她請了一天假。我說,那就回吧。我把她騎車帶到城裡,又買了禮物送她上車。這一次,我沒再看見她眼睛裡有所潮溼。可能姑娘在這樣的環境下,也磨礪得堅強了。
不過我回到家還在想,司儀是什麼意思呢?我是否在朦朧之間又錯失了一次機會?若是當時我摸了她的頭,也會很自然地把她輕輕地推倒在床上,這後來的事情就會順理成章地發生了。這也是姑娘的一個盼望,卻被我這種不盡情意的男人錯失了。我從小接受的孔孟之教的虛偽,還有什麼良藥可救麼?這一天,我也沒去上中班,我的內心為自己懊惱不已,我又曠工了。反正現在各班組都因產量減少而人員富餘,半工半停地不缺我一個。我索性吃過午飯,在我的樓裡接著修補我的睡眠。孤單遠去的姑娘,她不知路上又將這天如何暢想?莫非她懷戀的大哥是個不可禮遇的人,或是她突然的呈現叫他措不及防?以後恐怕再也沒有這樣美妙的機會了,苦難的現實絕不會留給苦難的心靈太多的幻想。唉,都是我不好,我有什麼資格得到這個好姑娘如此的回報?上一次只不過是我疲憊不堪之後的一點慾望,我哪敢奢求今日姑娘的如此珍貴的回報呢?願我還是你的大哥,在往後不老的歲月裡,還是細心地將你呵護吧,我其實不配做你的愛人。這句話,我還同時想說給所有因此錯失交臂的姑娘,你們的愛慕我心裡明白,但我醜陋的心靈,不敢追逐你們的芳足。
這天晚上,我百無聊賴,心靈和思想都無所適從。最後我決定給玉紅寫封信並親寄她的家裡,我已無所顧忌。信用煥發後的情緒,詩一般地寫出來,卻是我內心深處的憂傷。我在信裡最後說,“如果你還沒有歸宿,請到哥的身邊來,到時一切讓哥慢慢為你補回。”這封信,我還小心地為它設計了行程,我要它像靈性的信使一般,如期地在星期六或星期天趕到她的家裡,只有這樣她如果在家,才會經她的手親自開啟。但願上天有眼,讓我了卻人間這段樸素的心願。我不求榮華富貴,也不求寶馬名媛,只求我的玉紅能將此信親眼所見。但我又想到,往往這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到頭來恰恰事與願違。那麼最後我想,就隨意吧,這樣或許尚不引起天地鬼神的注意?這封信就這樣平靜地發出去了,也仍像從前一樣掛了號。我又開始上班,又開始見到司儀並和司儀正常地來往,但我從此又有了心思。那個小鴿子高爽,我也不太在意了。而那個曾有著清純和美目的姑娘,已被那個經警所拋棄。那可是個最美妙的姑娘呵,他竟能忍心而棄之?但小經警卻對我說,他們在一起覺得不合適,不想找了。但我又分*眼獨見那姑娘丟失了美色和清純,還在工閒時畫了眼描了唇,倚了她宿舍門前的欄杆,舉首投足間有*之舉。因為這段時間,附近鄉的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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