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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地說,“代我說聲對不起,我真沒料到她會喜歡我。也都是這個惡劣的環境鬧的,讓我過度地分心到生存的鬥爭上了,忽略了自身的魅力。”朋友安說,“你個老幫子,還有啥魅力?你這叫貽誤少女。”我說,“隨你怎麼說,但一定要替我安慰她,司儀確實是位好姑娘。”朋友安說,“好吧,但下次不管。”我說,“哪敢還有下一次?”這邊呢,紅玉開始問我,“司儀看起來對你不錯。”我說,“要不是及時遇見了妹,說不定還真是她。”紅玉淡淡地說,“看來我出現的不是時候。”我這才感覺出原來是紅玉有了醋意,我的內心忽然艱澀起來,我捧住她的臉說,“妹,在哥處的這種環境下,若有個人替你照料哥,你應該在夢裡感到欣慰,對不對?”紅玉不再說話,她的睫毛上粘了細微的淚珠兒。她把雙手摟緊了我。
環境仍然是艱難的,包括家中的生活也是這樣。也就是上次他們帶來的訊息說,不用去上班了,廠子馬上又要停了。當時我暗想,這樣也好,可以完整地度個蜜月了。說心裡話,我現在還真片刻捨不得這個飄揚起女性溫香的家,和家裡這個小鳥依人的愛人。但是身上僅存的錢也快花完了,借好友的那五百塊錢暫時也還不起。我的紅玉身邊也沒有錢,她僅有的七百塊錢也花銷在那趟路上了。我打電話提前給朋友柳說了我的意思,我說不行就用每月的一百二的老廠的生活費還你吧,他說不用著急,以後再說吧。
但是為了給我的紅玉營造一份嶄新的生活,我在各項日常的開銷中花錢仍很大度。我的人性上也歷來就是這種大度之人。我的父母也暫時從父親的工資中資助我八百塊錢,讓我先料理好玉紅的生活,又說那筆土地款馬上也要下來了。對了,我的父母仍然叫她玉紅,而不是紅玉,其他人包括她的父母也是,這也無形中在提示著我現實與夢想的差距,但是我不在意這些,紅玉就是紅玉,那是我心中的一塊瑰寶。何況心中的珍愛,有愛人知道就夠了,何須眾人皆曉?何況紅玉也不叫我的名字了,她開始叫我小義,這也是她締造出的暱稱,但我聽起來始終不順耳兒。我們就這樣每日應答著生活,應答著彼此的心靈和愛情。
九月底的時候,我去了趟企業。司儀他們還在,也還在幹著,車間和環境也是老樣子。我像個久別的故人似的去見他們,他們說,“歡迎我們的勇士歸來。”司儀也說,“我那新嫂子咋沒來?”我說,“她請你去呢。”司儀說,“那好啊,真的假的?”這時有個姑娘就說,“現在我們司儀也忙著呢,忙著約會呢。”我就笑了,也問她,“真的假的?”司儀馬上制止住她的同伴,然後對我說,“別聽她瞎說,這兩天你那朋友安找我玩呢。”我點點頭說,“去吧,他還沒上班?”司儀說,“他不準備幹了,他現在準備跟他媽在北環的批發市場開個飯館,位置都選好了。”我又點點頭說,“有空兒,你們就過去玩。”
我就去找主任,那屠見了我,忽然客氣起來,人也友好起來。他說,“馬上就準備停了,現在都讓職工自己賣紙呢,誰賣的紙就頂誰的工資。你看著辦,想來就給你安排工作。”我這見他客氣起來,我也客氣起來,一下子我們竟熟悉了好多。當時我進他辦公室時,他正因一個女孩曠了一天工,在訓斥那女孩,而且要人家停工檢查,而我也正是為假條的事找他。我當時聽他訓人,也不開口,等那女孩走了,他對我說,“其實我知道你們是有才幹不願使在廠裡,我也不難為你們了。我只希望來了幹,咱們就好好合作;不幹呢,我也準你的假,請多久都行。至於你這次的假,我都讓車間統計給你改成了事假,曠工都不算了,這樣你還可以這月拿上點錢。”我忙說,“謝謝主任。”屠又說,“你走以後,你的情況我瞭解了一下,他們都說你人老實,又很能幹,只是我們車間沒有用好你,委屈你了。”我又忙說,“哪裡的話兒。其實我早看出了主任你倒很精幹,可惜這企業又成了這個樣子,讓你沒施展出來。”屠說,“我們這些人,就這樣了。你有啥事,跟統計說,我還得去車間裡。”我說,“還是得謝謝主任的大度。”屠走後,我叫統計找出考勤表看了一下,我上面僅有十天事假。
第十章 第七節
不過對屠的這場轉變,我的確很意外。出來對司儀說了,司儀說,“誰還不給我們大哥面子?”我說,“好,你也羞我。”眼看就要下班了,我說,“走吧,我帶你。”司儀說,“這次免了,我有車子了。”旁邊的女孩就說,“人家現在有專車了。”司儀就和那兩個女孩追逐打鬧起來,我在一旁猜測,司儀這次該和我那朋友安玩真的了。這次朋友安再摸她的手和大腿,該不會反對了吧,我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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