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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改變話題,貌似剛才秦常委吩咐,要去向東來著。
“幹嘛去向東啊?你想報復我家老頭子?”
說著,熊燕舞眼裡露出了狐疑之色,將紫砂杯重重往秦常委的辦公桌上一放,質問道。這個傢伙,就任省紀委常委、監察廳副廳長、八室主任之後,第一次出洪州之行,便是去向東調研,擺明就是要找向東市的麻煩了。
“我說你至於的嗎?不就是批評了你兩句?你就懷恨在心!怎麼,秦常委現在牛起來了,誰都不能批你的逆鱗了?那可是我家老子!”
熊燕舞說著,當真有點生氣起來。
實話說,秦常委還真是牛逼得緊,一個剛提正廳的小年青,居然想要利用職權,“打擊報復”向東市委書記。見過牛的,還見過這麼牛的!
秦偉東一點不生氣,臉上益發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令人心頭好不膩歪。
“正因為那是你家老子,我才要去。我估摸著,熊書記這會,也蠻頭痛的。好不容易爭取外放,就接手這麼個燙手的山芋,熊書記肯定很鬱悶。要不然,也不會急匆匆的回洪州請黃主任吃飯了。你以為這求人的活計那麼好乾的?他要不是你老子,我還不一定去呢!本常委忙得很,你以為我閒得無聊嗎?”
說到正經事,熊燕舞就不好胡攪蠻纏了,認真起來,說道:“這倒是,我真不樂意看他去求人。其實吧,在省委宣傳部好好的,幹嘛去向東啊,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秦偉東笑道:“這話有理。熊伯伯繼續呆在省委宣傳部,位高權重,只有人家求他的份,他儘可以擺架子。”
熊燕舞就更加鬱悶了,說道:“可不就是這樣嗎?尤其他們那個向東市,數不清的困難企業,數不清的下崗職工,單是這一樣,都夠焦頭爛額的了。真是沒事找事!”
熊大小姐一點不厚道,在背後死命的說自家老子壞話。
“你不厚道啊,背後說人壞話,還是你自家老頭子呢!”
秦常委看上去,心情卻是很不錯,笑著調侃起熊主任來。
“德行!”
熊燕舞漂亮的杏仁眼便往上翻了兩下,狠狠地鄙視秦常委一把。
“哎,你是不是真的要去向東?那邊的情況,我多少了解一點,亂得很。他們那個國企改制,牽扯到的方面太多了,都不是善茬。”
鄙視過後,熊燕舞又有點擔憂地說道。
實話說,這幾年,向東市的治安形勢也亂得很,一點不比銀州那邊好。大量的下崗職工,再就業十分困難,成了社會治安不穩定的一個源頭,何況,向東還有一個名震中三省的流氓組織,其首領陳九星被道上兄弟尊稱為陳九爺,也是個桀驁不馴的角色。再加上蜂擁而至想要從國企改制這塊“唐僧肉”上分一杯羹的各種勢力,就更加亂成了一鍋粥。
連身為市委書記的熊長江都深感頭痛。此時去向東督察國企改制,無異於去捅一個大馬蜂窩。
熊燕舞倒不是擔心秦偉東會得罪這些人。既然出任了省紀委八室一把手,就不用再去想得不得罪人的事了。熊燕舞主要是擔心秦偉東輕敵。
此人剛剛在銀州收拾了上千的流氓惡霸,將銀州市委市政府班子成員更換了一多半,大獲全勝,不免要生出驕橫之意,小看天下英雄。
但向東的情勢,絕對和銀州不同。
在銀州,秦偉東有省委書記和省長的支援,又攜老張家的赫赫聲威,最終大勝,是可以預期的。然而向東不是銀州,相對而言,秦偉東此番所獲得的支援力度,遠不能和在銀州時相提並論。
省委書記左千秋指調秦偉東任此職的用意,根本沒有一點頭緒。還有,國企改制向來很複雜,其中的內情往往都不簡單,與權貴階層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相比較而言,流氓團伙就容易對付了。
市委書記熊長江,不用說了,世家大族出身,熊家勢力不小。熊燕舞很清楚自家老子以前在省委的分量。向東市長李燕山,也同樣不是省油的燈。此前是省教育廳長,前年調任向東市長,乃是某高層領導看重的得力干將。
不管是誰家的大牌子,在熊長江和李燕山面前,都不是那麼好使的。
秦偉東一個年僅二十八歲的廳級幹部,在這兩位大佬面前,還真是沒有任何牛皮的本錢。
“他不亂,我還不去呢!”
秦偉東淡然說道,語氣很是平靜。
“得,你牛!”
熊燕舞就不好再說什麼了。
自己不就是被這個男人那牛皮哄哄的勁頭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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