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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睡呢,不過一聽到林汐那標準的八卦嗓音我就清醒多了。
電話那頭的林汐跟我胡吹亂改了一通在學校裡發生的趣事,那八卦的勁兒,真跟回到青春期的時候似的,讓我覺得異常傷感。
她問我在這邊過的怎麼樣啊,我說好得很都快成精了。
最後,我跟林汐狂侃了顧子涼那個偽君子把他說的裡外不是人,樂的我倆嘴都歪了。
末了臨掛電話的時候,林汐跟我說,葉子問後來找過她了,說他倆把什麼都談開了。
笑的跟真的差不多還讓我真覺得她一點都沒難過似的。
我剛想開口替她吐槽兩句,她又冷不丁的給我砸過來一句,她說,看你在那兒小日子過的也挺自在的,我就放心跟你說了。這幾個月蘇亦辰一直都在找你,求著我告訴他你在哪,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男生像他這般執著過,如今我終於明白你當初為什麼那麼喜歡他了。
我掛在嘴邊的笑立馬就僵在那了,我說,林汐你丫的好不容易搞點高興的氣氛,叫你一句話又給滅下去了,你可真行。
林汐估計是聽著我沒難過覺得有點不對勁,她愣了半秒,接著特擔心的問了一句,你他媽沒事吧
我說,林汐我看你這冷場的死德行什麼時候都改不了了,我跟他那都什麼時候的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整個一三分鐘熱度的人那沉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早就忘了。我這不在上海處的挺好的,沒準以後我還能嫁個上海大老闆呢。
她說你得了吧黎頌頌,你就一個缺點,不管遇見什麼事都喜歡自己扛著,一天一天的真不累啊你。
雖然林汐一般說話都跟人搭不到點子上,不過得不承認她這話說的還真一點沒錯,我就是屬於有事自個憋心裡的那類人。
雖然嘴上這麼跟林汐說,其實心裡真心還是有點難過的,甭管隔得再遠離得再久沒見面,曾經發生過的那些感動,怎麼說也是放在心坎上,不可能一下子就忘得了的不是
時光逼迫我們成長【三】
23, ;顧子涼你丫的那麼離不開我的話,乾脆我他媽直接搬你家對面去得了。
掛了電話,我噌一下就從床上蹦噠起來,看了看手錶趁著天兒早,準備洗刷洗刷好出去買兩件體面的衣服。
畢竟來上海三個月了,出門什麼的怎麼也不能讓人看起來跟剛生過孩子的大媽似的那麼蹉跎。
這不手剛碰到門把腳還沒來得及伸出去呢,顧子涼那丫的一個電話轟過來嚇我一跳。
我哆哆嗦嗦的把手伸進包裡,剛接通電話緊接著就聽到那邊一陣陰笑,淒涼的跟鬧了鬼似的。
我對著電話臉都抽了,聲音顫抖的跟得了絕症似的,我說,顧子涼,你丫的有事說事,別給我整那麼悽慘的聲音在這兒晃盪,姐還沒死呢。
他一聽,立馬恢復正常,異常溫柔的叫了我一聲頌頌,特親呼,我聽著哪哪不對勁雞皮疙瘩都抖一地。就知道準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 ;顧子涼那個欺壓員工的偽君子變態狂,居然又利用我的工假威脅我回去加班。於是我整個人都不舒服了,在心裡連著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兒。
最後本著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的偉大精神又重新換回了工作服。拉著臉就出門了,逮誰跟誰欠了我幾百塊錢似的。
送我去上班的司機大叔一點眼色沒有,特得瑟的問了我一句,小姑娘怎麼著失戀啦?
我合計著現在的司機大叔怎麼都那麼喜歡八卦年輕人的感情問題,稍微高興一點吧,問你是不是跟男朋友約會,稍微深沉一點就問你是不是失戀了。我直接吐血吐死在後坐上。
我特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我說,大叔開車還敢聊八卦,您真不怕一個分神載溝裡了,緊接著我從反光鏡裡看著大叔整個臉都綠了。
不到十分鐘功夫,車子赫然停在了商業樓門口,手都還沒來得及伸包裡,司機大叔一溜煙就開走了。
我琢磨著,上輩子是不是計程車欠我的,怎麼回回坐車都跟商量好不收錢似的。
今天是週末,員工集體休假日,整個辦公區人除了加班的幾乎都沒剩幾個了,我芷高氣昂的踩著高跟鞋直蹭蹭的往顧子涼辦公里衝過去。
我說,顧子涼你丫的那麼離不開我的話,乾脆我他媽直接搬你家對面去得了。
剛坐下對著他我就一通亂吼,一點沒把自個當外人似的。
他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表情,用著十分不著調的腔兒跟我說,黎小姐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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