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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報紙上看來的,從人們的交談中聽來的,經由分析得來的……霧繪在此刻,將它們完整的編繪成一條線,對著Rider娓娓道來。為了證明她話語的真實性,霧繪還取出了印有警方拍攝的那個奇怪的圖案的報紙。
“那麼這樣就沒有辦法不管了啊。”Rider摸著下巴感嘆。並順手將霧繪遞上來的報紙,給予身邊的master。
servant在召喚出來的時候,都被聖盃賦予現代的知識,所以Rider不僅認出了報紙,也認出了上面那個被警方定名為【奇怪圖案】的東西,就是召喚servant的魔法陣。
“小子,你怎麼看。”
Rider的master是一位留著黑色妹妹頭的少年,他眉目清秀,身形單薄,與他的巨漢servant完全是兩個型別。尤其是站在高大的Rider身邊的時候,更是顯得嬌小,簡直就跟女孩一樣。
“廢話,當然是——”
當然是……
是……
是什麼……來著?
少年有些煩躁的抓住了自己的頭髮。
按照魔術協會的教育,在面對這樣情況下,協會都會派出合格的魔術師前去圍剿。但是現在是聖盃戰爭中,對方還是敵對的master,按照他的計劃,是隱藏到最後再出來。一開始Rider擅作主張的自報家門,就已經打亂他的計劃了,而現在——
名為韋伯·維爾維特的少年,陷入了計劃與信念相駁的矛盾中。
Rider看出了自家master的猶豫,Rider卻並沒有替他梳理,反而是轉過頭來跟霧繪搭話:“小姑娘,你是saber的master吧?”
霧繪沒有回答。
準確是說,是沒有來得及回答。
就在霧繪準備開口的時候,又有一位servant到來了,他的到來打斷了霧繪的回答。
——最少表面上是因為這樣。
淺神霧繪拉著愛麗絲菲爾站到了saber的身後,視線落在了對方身上,十分自然的進入了警惕備戰狀態。
因為不是真正的master,霧繪只能透過外表來判斷對方的職介,無法利用master的能力,看破對方的數值與職介。想要獲得與正規master相應資訊的話,霧繪只能被動的透過對方的外表來判斷。
那是一個穿著綠色緊身衣的俊美男子,手上拿著一長一短兩把被布裹起來的兵刃,看起來是一位擅長近戰的servant,而不是以魔術出名的caster。
但也不能就此斷定,眼前這個人雖然是外表俊美,極具吸引力。但除此之外,他身上似乎還有另外一種魔力,在吸引著別人的目光,讓人對他心生傾慕。
注意到這一點後,霧繪瞬間起了警惕之心。
由於藤乃的緣故,霧繪對這種非正常的魔力吸引很敏感。因為對於藤乃的憐惜,霧繪沒有抵擋來自血緣的那份吸引,但是在此刻,霧繪在感覺到吸引的瞬間,就瞬間的做出了抵抗。也因此,霧繪在此刻這才能夠以平常的心態,來面對眼前這名servant。
——真是糟糕。
霧繪在心底抱怨著。
只要注視著眼前這個人的臉,就能感覺到一種被動的吸引,不想受到影響的話,就必須分出一部分魔力來抵擋。
雖然用來抵擋的這部分魔力,對於霧繪來說並不算什麼大的數目,可是昨夜霧繪為了製作魔術道具,徹夜未眠用了不少魔力。今天又隨著saber一起在各個路口安插了用來監視的魔術道具,在安插的過程中,又用去了不少。在沒有恢復的現在,霧繪與其他魔術師一比,本身就落了下風。
以現在的局勢,指不定要開戰。
雖然衛宮切嗣沒有明說,但是霧繪還是能夠猜到一些他的計劃,為了能夠讓混淆別人的眼光,讓愛麗絲菲爾的處境不那麼危險,霧繪乾脆代替了愛麗絲菲爾來成為saber表面上的master。
master,是servant的令主,也是同伴。霧繪做不到在同伴戰鬥的時候,只在身後看戲。就算力量微薄,但霧繪也不想幹看著。
servant有servant的戰鬥,master也有master的對決。
霧繪不想輸給其他的master。
尤其是在saber與愛麗絲菲爾的面前,霧繪不想輸給任何人。
霧繪想要贏,想要回家,也想要完成愛麗絲菲爾的願望,要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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