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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吻合。對霧繪來說,就是平行世界的自己的生活,也是不為過的。
十歲那年可以說是霧繪的轉折點,她隨著父母來到了日本,改變自己的命運。但是影片的「淺神霧繪」卻一直待在美國,從未離去。
她與霧繪一樣,都被淺神夫婦封印了自身的才能,被淺神夫婦當作普通人培養,直到終於壓抑不住,體內的封印被無意識的衝破,才開始接觸魔術。
但是那個「淺神霧繪」覺醒的時間,比霧繪晚了整整三年。
也就是這三年,讓影片的「淺神霧繪」與霧繪發生了命運,背道而馳。
淺神夫婦的工作很忙,因為影片的次月並沒有放棄處在上升階段的工作,來到日本這個小地方,而是留在好萊塢繼續發展。所以名聲與霧繪印象裡的父親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日本的國寶和世界級的國寶,三字之差卻天差地別。
在「淺神霧繪」的記憶裡,她一直、一直都是一個人,她的父母每年都在世界各地奔波,忙得不可開交,每年回去的日子屈指可數。裝飾華麗的豪華別墅裡,永遠只有「淺神霧繪」一人。
沒有可以撒嬌的物件、難過時候也沒有安慰,連早晨被逼著喝下牛奶的日子,也愈來愈少……只有日復一日擴大著的孤獨在逐漸成長。
因為家庭緣故,獨自一人成長的「淺神霧繪」習慣優秀,早熟的可怕。
彷彿沒有任何事情能夠難倒她,任何時候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微笑模樣。
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也沒有討厭的東西,課業優秀,談吐優雅,舉止有禮,為人親和,尊師敬友,簡直就是完美的範本。
「淺神霧繪」就是這樣長大。
強迫自己改掉所有的任性,丟掉所有的期待,在孤獨中成長。優秀到體內那重重封印也被一層層的揭開。一直隱藏的天賦,也因此浮出水面。
【沒有關係……就算一個人也沒有關係,我是最優秀的!】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霧繪的耳邊響了起來。
這種自我肯定的篤定話語,裡面充滿了自信。可是這些自信,在霧繪聽來,卻覺得無比悲哀。
這種迫不及待的想要證明自己的心,讓「淺神霧繪」漸漸變得扭曲。不知不覺間,「淺神霧繪」對於完美的追求已經陷入了病態,而且病的不輕。這種病情的延伸,甚至蔓延到了力量的追求上。在繪理子那裡接受了基礎教育後,「淺神霧繪」難得任性一次,走了父母的老路,獨身一人來到陌生的國度追求力量。
當然,與淺神夫婦那種不提倡的偷跑行為不同,「淺神霧繪」是拿著繪理子的推薦信,來到的魔術協會位於倫敦的分會——時計塔。
魔術協會是魔術師的大本營,這裡聚集著各種流派,掌握著各種魔術的魔術師們。魔術協會一共有三個分會,分別是位於倫敦的時計塔,位於埃及的阿特拉斯學院,以及百慕大的彷徨海。其中阿特拉斯學院主攻鍊金術,彷徨海神秘外人難以進入,時計塔則是聚集著各種各樣的貴族魔術師。
「淺神霧繪」花四年時間讓自己接受繪理子身上的魔術刻印,變得強大。同時,為了滿足心中對於知識的**,「淺神霧繪」利用自己過目不忘的能力,強行記下了時計塔各個科一半以上的館藏。
這真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就。
不說後無來者,起碼前無古人。
就是這樣,影片裡的「淺神霧繪」憑藉她好強的個性,以及對於完美的追求,讓她飛速成長。僅僅四年時間,就由零基礎,成為一個高階魔術師。
這種令人讚歎的成就,在霧繪看來,只覺得悲哀。
「淺神霧繪」對任何人都保持溫柔的微笑,可是內心卻沒有相信過身邊的人。也因此,身邊“親密”的友人明明知道友人忌憚淺神的實力,想要用淺神夫婦的安全來威脅她,卻沒有一個人通風報信。
直到淺神夫婦的死訊傳來,「淺神霧繪」才從這完美的幻想中驚醒。「淺神霧繪」強撐著主持淺神夫婦的葬禮,井然有序沒有任何紕漏。就算再悲傷,也沒有在外人面前留下一滴眼淚,直到確認所有人都離去後,「淺神霧繪」一直以來對於父母的孺幕才徹底爆發。
她跪在父母的墓碑前,淚流滿面的呼喚著父母,一聲又一聲。曾經逞強不說的痛苦,也在此刻與眼淚一起,統統宣洩了出來。
她不停的數落自己,從自己身上尋找著錯處,將自己貶低的一無所有。
一個人和一個人之間是有區別的。
同樣是離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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