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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有我的血統，當年你母親顛倒眾生，你也應該是個萬人迷。”

“可惜，我沒有媽漂亮。”茜茜轉過臉，昂起頭，翻一下白眼。

“也差不了許多，只是功力不夠，唔！”董媽媽從床上起來，繞到女兒的面前，看了又看：“你很漂亮，沒有什麼可以批評的，就是沒有一對雙皮眼，鼻子也不夠高不夠直。如果這兩點改造一下，你就是絕代佳人，連媽都比不上你。嘖！去日本的手續，我們早已辦妥，明天就和你回公司請假，我帶你去日本整容！”

“媽，”茜茜捂著臉：“真的要動刀？”

“小意思嘛，蟻咬一樣。”

“媽，你放過我吧！我不想整容，”茜茜皺起了那彎彎的眉毛：“我在片場裡，已經算是最好看的了。”

“為了進包家，還要好上加好。”

“之信不會娶我的，算了吧！”

“沒有之信，你一樣可以進包家。”

“我就不相信，這兒除了姓包的男人，沒有一個可託終身的。”

“我就喜歡包家，而且，我董媽媽無論做什麼事，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媽，你準備怎樣對付之龍父子？”

“哼！包之龍、包國富，我不會放過他們的，我會叫志彪好好侍候他們，等他們知道我董夫人的厲害。”

“包之信呢？”

“你似乎很關心他。”

“他本來是個好人。”

“好！看在你份上，放過他。不過，我一定要你跟我去日本。”

“這……”

“這一次，由不得你反對的，因為包家就快有救兵來了。在這位嬌客到來之前，我要你面目一新，給他一個好印象，令他對你著迷！”董媽媽咬著下唇笑。

“嬌客？”茜茜忍不住問：“誰？”

“你忘了包家還有一位三少爺就快由法國回來了。”

“又是包家的人？媽咪！包家四個我都跟他們搭上，那像什麼話？你不怕人家知道了笑話嗎？”

“笑話？這個世界的人，是笑貧不笑娼的。你沒有錢，你怎樣清高，人家也不會欣賞你。但是，要是你嫁進包家，做了包家少奶奶，人家巴結你還來不及呢，誰還會取笑你？”

“可憐的包家三少爺……”茜茜喃喃的，那實在是個悲劇，如果那位三少爺不喜歡董茜茜，那麼，之龍和包國富一定會吃苦。要是三少爺看中了她，想想，像一箇舊球一樣，由大哥拋給父親，父親拋給二哥，再由二哥擲給最小的。要是將來真的嫁進包家去，一屋子的人不是情夫就是男朋友，那有多尷尬？

董媽媽卻不管這些，把一切交託給孔志彪，便帶了茜茜去日本整容。

七

茜茜在日本整容期間，孔志彪分別餵了之龍和包國富每人一杯七彩繽紛——醋、醬油、芥辣、胡椒、麻油、咖哩汁和酸檸檬。

包之龍父子嘔吐了一整天，幾乎跪地求饒，孔志彪才肯放手。

幸而兩天之後，包之傑三少爺回來了。

包夫人十幾年沒有見過她這個小兒子，她十分高興，約同丈夫和之龍、之信一起去接機。

包夫人高興，是自然現象。不過之龍和包國富更高興，因為救星來了，因此包國富見了包之傑又是擁抱又是親吻。之龍也充份地表現兄弟之情，熱情地緊擁弟弟。

之信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只是很久沒有看見這個弟弟，有點興奮，而且，他在兩兄弟之間，他較為喜歡之傑，因為之龍心機重，之傑卻是個胸無城府的人。

不過，他怎樣也想不到，父兄對之傑，又另有安排。

“爸爸，你急著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吃點心的時候，之傑問。

“你媽媽想你，你兩個哥哥想你，我也想你。十幾年沒有回來，這些日子我又忙，沒有時間去法國看你！”包國富說的話，一半是真的，一半是假的。不過無論真真假假，他也不會面紅。

“不過，最主要的，我們包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爸爸和我及之信都應付不了。”之龍補充著，是怕引起之傑的懷疑：“我們需要幫手，你是包家的兒子，回來打理包家的生意，是很適合的。”

“法國方面的生意……”

“就由那班老臣子應付好了。畢竟，我們的生意是集中在這兒。”包國富食指敲一下額頭：“你是學工商管理的，知識範圍很廣，等待休息幾天，我會和你大哥商量，撥幾間工廠公司給你打理。”

“你打算給之傑負責多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