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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是吃味了!
那豈不是表示,表示寧兒在意他,沒錯,這感覺不會有錯的,這是代表寧兒開始在意他了。
“寧兒!”玉容歌驚喜異常地喚了一聲。
“幹什麼,玉容歌,我耳朵沒聾呢,叫那麼大聲幹什麼,生怕我聽不見啊。”安寧沒好氣地看著玉容歌,他可真會喊,突如其來地叫喚,這麼近的距離,這麼大的音量,得虧她是受過特訓的,要不然一般人肯定得嚇一跳。
那玉容歌呢,哪怕此時看到安寧這副嗔發怒的樣子,他也覺得萬分可。當下他趴上安寧的肩膀道:“寧兒,你又欺負我。”他撒著,語氣中那是滿滿的委屈。
“你還委屈上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剛才這樣叫人,換成一般人的話,心臟病都要被你嚇得突發了。”
“那寧兒不是一般人嗎?”玉容歌繼續撒著,安寧看不慣他一副懶洋洋掛在她上的樣子,便推了推。
“不許給我撒,玉容歌,趕緊給我站好,別拿我當靠墊啊,要靠的話,靠墊就在那邊呢,隨你靠去。”安寧順手指了指梨花木椅上的軟墊子。
玉容歌呢,死命地趴著,就是不離開安寧的肩膀。“寧兒,你剛才不但欺負我,還冤枉我了。”
“你說說看,我怎麼欺負你,怎麼冤枉你了?”她怎麼就不知道她說什麼冤枉他了啊。
玉容歌呢,一聽安寧一副完全不知的樣子,頓時不滿了,他抱住安寧的胳膊嚷嚷道:“寧兒,我不依了。剛才明明就是你冤枉我,說什麼只能提筆給嫣然郡主畫眉什麼什麼的,天知道我從來都沒給任何一個女人畫過眉好不好,除了寧兒,當然還有外祖母。可外祖母不能算在內吧,我真正給畫眉的女人可就只有寧兒一個,寧兒怎麼可以那麼說我呢,好像我多麼花心似的,到處給姑娘家畫眉似的。可不就是冤枉死我了嗎?”
這話說得,安寧倒是愣了楞,她剛才有說過他給嫣然郡主畫過眉嗎?她明明說得是他應該給嫣然郡主畫眉才是,這明明是兩個概念,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意思好不好,他玉容歌怎麼就能扯得變味了呢?完全改變了她說話的意思了,好不好?
“玉容歌,我記得我剛才好像沒說過這話吧。我好像只是說你應該給嫣然郡主畫眉的,而不是我。”
“寧兒就是說了,你說得就是這個意思,我聽著就是這個意思。不管了,反正寧兒你不能冤枉我,我可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將來,我都只給寧兒一個人畫眉的,其他女人,誰畫誰畫去,反正不可能是我去畫。”玉容歌氣呼呼地看著安寧,安寧呢,卻被玉容歌這話說得給心頭一震。
他這意思,一輩子只給她畫眉,是這個意思嗎?
此時的安寧雖然沒有想多了,可是聽到這話,她就覺得心裡愉悅的,想著不管玉容歌說得是不是真的,就衝著他現在這句話,她覺得這廝還算是有點良心啊,不枉費她出手給他解毒了。
“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說著,安寧捏了捏玉容歌的臉頰:“你這嘴巴說得也真夠甜的了,我知道了,你是個有良心的世子爺,知道我的好,所以說點好話來討我開心,我接受你的這份心意了。不過往後若是你遇見喜歡的姑娘了,最好還是別給我畫什麼眉了,小心那姑娘會吃醋啊。”說笑間,安寧拉起了玉容歌手,緩緩地坐到了桌旁。
“來來來,剛才讓你委屈了,這會兒我啊,好好地招待招待你,這些好菜,你喜歡吃哪一個,我給你夾,我伺候你,行了吧?”
玉容歌呢,雖然再次感覺到挫敗的滋味,可他已經看到了希望,這次就不再追著安寧問到底了,終歸,她還沒有面對的勇氣,他還得繼續努力才行。
想著,他倒是樂呵呵地接受了安寧的這份好意,一雙桃花眼眸,笑意濃濃道:“好啊,這回只是這樣,我就可以不計較了。可等會給了寧兒一份驚喜大禮後,寧兒可不能就隨隨便便地這麼一頓飯菜就打發了我。”
“是什麼樣的驚喜大禮呢?”安寧聽著玉容歌這般說,倒是有了幾分好奇。
玉容歌呢,卻只顧著吃菜,怎麼都不肯告訴安寧了。
“寧兒,說好是驚喜呢,這提前告訴你了,還有什麼好驚喜的啊。你啊,就再稍稍忍耐一會兒,不會等太久的,很快,驚喜大禮就來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安寧呢,聽了玉容歌這般說,倒是不再追問什麼了,只是她這一等,竟然等到玉容歌午覺睡醒了都沒看到所謂的驚喜大禮。
因而她忍不住,瞪著揉著雙眼下榻的玉容歌,這廝又佔了她的榻睡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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