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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這一直站在大門外敘舊也不是個事。你看,這看得人是越來越多了,這都堵在尚書府門口也是個麻煩,你想想看,等會巡邏侍衛經過的時候還以為這裡發生什麼大事了呢,到時候可就麻煩上門了。再說了,你讓顧大人一直站在門外說話也不方便啊,還是等下次有機會,再好好地邀請顧大人上門敘舊吧。”玉容歌這會兒的心思就是將安寧跟顧傾城隔離得遠遠的,至於下一次,那是什麼時候,誰都不清楚了。
而安寧呢,看到人來人往的街面上,確實不方便跟顧傾城敘舊,便點了點頭,同意了玉容歌的說法。
“玉容歌,你說得有道理。這樣吧,傾城,你若是有事的話,就先去忙吧,等下次有機會我派人過來邀請你,到時候我一定請你好好地吃頓好的。”
“相請不如偶遇,難得今個兒有緣遇到,正好我也有事要跟安大人談一談,如此,這頓飯菜正好可以在尚書府裡解決了。”顧傾城今兒個過來一趟,確實跟安寧的父親安明遠有事要談,這個時候恰逢安寧回府,倒是他的幸運。
如此,安寧自是愉悅地帶著顧傾城一道兒進了府門。
而跟著後頭的玉容歌呢,看著前頭安寧跟顧傾城相談甚歡的樣子,他再次覺得命運對他充滿了深深的惡意,為什麼顧傾城這個傢伙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呢?
☆、第五十五章 羊有羊道,狐有狐招
玉容歌心中的腹誹,走在前頭的安寧自是不清楚的,倒是顧傾城回頭了,給了玉容歌又一記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的笑容,自然是純淨無邪的,眸子若天山之水那般清澈透亮,就算在面對玉容歌莫名敵意的時候,他笑起來的時候也是溫柔得很,乾淨得很。
也就是這一點,才會讓安寧在顧傾城邊感覺到特別地安心,特別地寧靜。
反之,玉容歌則不是,他雖然看似溫潤如玉,實則是一頭腹黑狡詐的狐狸。
他跟顧傾城不同,顧傾城若是想要做成一件事,就像跟他喜歡一個人一樣,他喜歡用的手段都是光明磊落的。
就像他求皇上賜婚安寧那般,敢於當面說明,就像他拒絕郡主左嫣然那般,也敢當面回絕,因而像他這樣的人,他是不屑用卑劣小人的行徑來達成他的目的,也正因為他是這樣的一個人,陽光,乾淨,玉容歌才會特別排斥顧傾城。
因為相比顧傾城,他就顯得小人了,顯得卑劣了。
所以,對於顧傾城這樣一個風光齊月的人物,翩然若仙的人物,玉容歌打從心底裡不願意跟這樣的人站在一塊兒,尤其是在心之人的面前,尤其這個人還不是個蠢笨之人,他就更不願意顧傾城這樣的人跟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可就算是這樣,就算眼下是他表現大方的機會,玉容歌也絕不。
因為顧傾城是顧傾城,玉容歌是玉容歌。
他雖承認顧傾城比他陽光,比他要來得光明磊落,可他卻不會認同他的做法,他玉容歌有他玉容歌的做法,哪怕站在一起被人比較著,他依然故我,我素我行。
因而玉容歌行走之間,有意無意地將顧傾城跟安寧隔開,不願意他們二人之間的距離那麼近,
甚至在安寧跟顧傾城交談的時候,他還隨時地插話,打破他們之間那種親暱的氛圍。
“玉容歌,你都擠著我了。”明明這條路那麼寬,玉容歌為什麼偏偏非要擠過來呢,安寧皺眉地看著玉容歌。
玉容歌忙討好地笑著拍了拍安寧的兩肩,“寧兒,不好意思啊,我剛才是看到樹上有條毛毛蟲飄下來了,所以才會擠過來的,怎麼樣?有沒有碰傷你了?”說著,玉容歌煞有其事地幫她整了整有皺痕的衣角。
安寧卻拉下了玉容歌那雙到處亂拍的手。“玉容歌,你有些小題大做了。就算有毛毛蟲飄下來,也不需要你這麼急著擠過來吧,毛毛蟲就算掉上也不會有什麼事的,你急什麼急啊。”
“雖說不會是什麼危險的事,但是姑娘家的被一條毛毛蟲給咬了,要是肌膚上起疹子了怎麼辦?以前啊,鎮南王府就有丫鬟被毛毛蟲給咬過,那脖子都腫得老高了,又癢又疼,這樣的感受,你肯定不會想要嘗試一下的。我這般急著擠過來,不就是因為擔心你嘛。”得了,玉容歌還舉上例子了,安寧聽到這話,還能怎麼說,只能是謝謝這位祖宗了。
“行了,你也別抱怨了,我謝謝你的關心,行了吧。”安寧明明知曉一條毛毛蟲那是傷不到她半分寒毛的,但是這位祖宗顯然開始抱怨了,還委屈上了,那行,她為了避免麻煩,還是乾脆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