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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過她,以至於在他以為已經失去她的那些日子裡,無比後悔不曾仔細地將她的容貌記在心裡……這張畫,他畫了不下百遍,卻始終記不起那張臉。
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他在心底,又輕輕地說了一句,終於低頭細細地開始描畫。
這一畫,便畫到晚膳時分,盛寶華的告別始終沒有機會說出口。
畫的還是盛寶華,可是畫中的少女不一樣了。
被燒燬的那張畫裡,那個站在樹下的少女咧著嘴,笑得肆意飛揚,精緻的五官上畫著點點墨痕,沒心沒肺的樣子,俏皮而可愛。
這張畫裡,一樣的樹,一樣的少女,可是少女的笑容,已經學會了矜持,也許不是矜持,是……疏離。
慕容雲天心中莫名的慌亂,筆峰一轉,三兩筆在少女的左腳腳腕處畫了一串玉鈴,與盛寶華腳上的一模一樣。
看著畫中戴著腳鈴的少女,慕容雲天眼神這才柔和下來。
既然已經是晚膳時分,盛寶華也不好再說要告別的話,便盤算著先吃了飯再說。
慕容府裡伙食不錯,餐具也奢侈得很,銀製的碗筷晃得人眼花,只是曲清商看到那些銀製的碗筷時,臉色有些不好看,唔,據說銀器可以測毒?
一頓飯,有人心情愉快,有人食不知味,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盛寶華總覺得曲清商一直在盯著她看,而且眸中帶著某些驚疑不定的感覺。
驚疑不定?她又怎麼了?若說毒發應該還沒有這麼早,那麼她在疑心些什麼?平日裡虧心的事情做得太多了麼。
吞下一隻蝦丸,盛寶華猛地抬頭,果然逮住了曲清商的視線,“曲姑娘,你老是看著我幹什麼?我的臉很下飯麼?”
秦羅衣“撲哧”一下笑出聲來,一口湯嗆在喉中,一邊咳一邊瞪著盛寶華,袁暮放下筷子,替她撫了撫背,好不容易才緩過氣來。
曲清商笑得有些勉強,“盛姑娘說笑了。”
盛寶華聳聳肩,瞅了一眼桌上的蟹粉蒸蛋,她愛吃,可惜在曲清商那邊,離她很遠,她的短胳膊夠不到,只得作罷,低頭繼續吃東西。
一隻湯碗忽然推到她面前,盛寶華愣了一下,瞅瞅,可不就是她心心念唸的蟹粉蒸蛋麼,抬頭一看,是季玉英。
“吃吧。”丟下兩個字,他面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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