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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了身子,捥了個劍花,舉劍對準了杜七娘!
“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杜七娘兇狠的看著張易,做為龍門世界走出的人,這種洗辱必須洗刷!
“你?”張易冷笑一聲:“你沒有那個能力了。”
“你以為傷了我就可以殺了我嗎?那你就錯了!”杜七娘冷笑一聲時,突然間原地衝出,如一道勁風一樣,快如閃電般直接靠近張易,雙手呈爪,一手探心,一手探喉,那揮起來的手指之上甚至帶著呼嘯的罡風。
然而,就在她的手即將抓到張易的身體時,張易身體一恍,下一秒時,再次出現在三百米之外!
“什麼?”杜七娘難以置信的瞪起了眼睛。
她沒有看錯,不過這不可能的,這個人怎麼可能會瞬移?瞬間移動而走?
“不……不……這不可能!”杜七娘終於害怕了,一個會瞬移的人?開什麼玩笑?瞬移啊?那隻存在於傳說啊,龍門世界中都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
當然,或許對方也不是瞬移,只是一種詭異的身法,這種身法可以使其瞬間原地跳躍數百米的距離!
“嗖~”就在杜七娘楞神之時,張易落在三百米外時便再次衝擊。
一步邁出,對著她的頭顱砍去。
“哈~”杜七娘目光瞬間一冷,隨即一咬牙時,竟然用一隻手去摚劍,另外一隻手再次抓向了張易的心臟。
“噗~噗~”兩聲,張易這一劍劈掉了杜七娘的整條左臂,而杜七娘下意識一躲時,紫光劍從她的身側劈落,依舊沒有劈到她要害的地方。
只不過……她也得手了,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兩百俱傷打法,使她完美得手。
兩聲輕響,一聲是她的手臂被砍掉,另一聲則是她的五指以絕對的暴力之勢刺進了張易的胸膛,抓在了張易的心臟之上。
二人保持著這種姿勢一動不動,張易也低下頭機械性的看著自已的胸口。
鮮血噴濺出來,如水龍頭一樣,濺了杜七娘一身一臉。
只不過杜七娘卻笑了起來:“你輸了。”說著,她一用力,張易的心臟“砰”的一聲便爆開了,更多的鮮血噴射出來。
張易向後倒去,杜七娘身體愰了愰後,也直接躺在地上,她的屁股中間被刺了一眼,那裡已經不能‘人道’了,骨頭也開裂了,左臂又被砍掉,所以不但失血過多,整個人也虛弱無比,無力再戰。
不過這時候她卻在笑著,法器又如何?瞬移又如何?這個世界上,打架要比狠的,她有用條胳膊換了對方一條命,她還是賺了的。
然而,躺在地上的她,並不知道,剛剛被她捏爆心臟的人是一個怪物的,變異人類的。
張易的眼睛並沒有閉上,似乎死不瞑目一樣。
不過她的意識並沒有消失,甚至知道自已並沒有死,因為他腦海深處的紫水滴更加狂暴的湧遍全身,比上一次的速度更快,修復的更加迅捷!
上一次,心臟不足三分鐘就修復完畢,而血珠的功效是,有過一次之後,下一次就是免疫的,好比麻藥一樣,被麻了一次之後,下次再吃一噸的麻藥也不會被麻倒。
心臟也是一樣,上一次用了不到三分鐘修復完畢,這一次連一分鐘都沒用上,那被捏碎的心臟就自已癒合,然後蓬勃有力的跳動起來,傷口也在自行復原。
不過很可惜,上一次心臟爆了,使他連開兩枚血珠,但這一次,半個血珠都沒開。
血珠的不可確定性,無法未知性就體現在這裡,因為你根本不知道用什麼方式方法將它開啟,似乎是隻有它想開啟的時候才能開啟。
當然,張易也重新確定了,似乎……似乎……應該是自已的腦袋不炸,自已就應該不會死吧?身體完全變異,超出了物質定律,超出了正常的邏輯。
他清楚,他變成了怪物,不是人,不是鬼,不是妖也不是魔,就是一個全新的生命體,未知的存在。
杜七娘的一隻手在肩膀上點了兩下,又在小腹上點了兩下,之後又艱難的將手伸進她隨身攜帶的一個布袋子,像書包一樣的布袋子,拿出一瓶金創藥,輕輕送到嘴角,想要咬開瓶塞。
然後,就在她的金創藥瓶送到嘴邊的時候,她卻也一下子就楞住了,然後全身劇烈的抖動起來,兩隻眼睛像銅鈴一樣難以置信的看著上面,像看到了鬼一樣,充滿了恐懼。
“最後,勝利的好像還是我?是嗎?”張易的劍尖輕輕抵在杜七娘的脖子處,由於劍太鋒利,所以瞬間劃開了她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