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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害臊地東西了!”溫婉跟著笑了笑。問道:“對啦。喬姐姐地親事定了嗎?”
提起這事。喬紛地神情不由一黯。嘆息著說道:“當初那
滿朝皆知。又有哪個好人家願意聘我?”
“可是。事情都已經過去四年了……”
喬紛淡淡地眉再次蹙了起來說:“正所謂。好事轉頭忘。壞事記千年。而且說親作媒。最在意地就是這些事情。一直被人說來說去。就算再過個十年八載也是一樣地。”
溫婉也是知道一點訊息。經過這街裡坊間打探來打探去。便人盡皆知了。況且喬紛那時動靜很大。連公主都因此而受罰。京中地達官貴人們。自然沒有不知情地道理。而喬紛地家世。又不可能讓她往外下嫁。也難怪如今十五歲了。還沒有將親事定下。“那喬姐姐有什麼打算?”
喬紛沉默了半晌,才微靦著臉說道:“對了,婉兒還記不記得,當初從公主手中救我的那位小公子麼?”
溫婉怔了怔:“蘇雅?”
喬紛點點頭:“就是他,左相的公子,大長公主的獨生子。爹爹和孃親最近在給我託他的媒。”
“跟,蘇政雅?”溫不敢置信地重複了一聲。
“是呀,當年我爹爹便與大長公主過結親之事,但公主怕落人口實,被說成挾恩求報,便婉拒了。如今過了四年,若能結親,最多會說成是我感恩圖報。可是,我聽說,這位公子的風評不太好。婉兒以前似乎也給我說過,他在學堂時便專欺負人,愛打人。如今又去過邊關,行過軍,打過仗,怕多半也殺過人……”
溫婉連忙說道:“哪有那恐怖。他呀,就是小孩子脾性,欺負下人顯得自己有些本事。也就是打打鬧鬧,大的壞事是不做的。平時看起來兇巴巴的,但你若對他兇一點,他也便不吭氣,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
喬聞言,會意地點點頭:“這麼說來,也是傳言誇張了,其實人是不壞的……”
“呃……”溫婉時有些語塞了,總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便也收了話,不再說下去。
“那個……”喬紛猶豫了半晌,才羞腆著臉說道。“聽說他如今在國學上學,婉兒也在,若方便的話,婉兒能否幫我旁敲側擊地問一下,看他那邊是什麼意思。”
“這……”溫婉遲著,說道。“你們就四年前見過那麼一面,記不記得成問題,哪有意思不意思的,主要還是看大長公主吧……”
喬紛連忙說道:“不是的,前幾天剛剛見過。”
見溫婉一怔,喬紛解釋說道:“前幾日是大長公主壽辰,因為太子大婚臨近,便沒有做壽,只去了幾個平時親近的大人道賀。爹爹和孃親帶了我去,大長公主還特地為我們引見過,他還說我……”
“說你什麼?”溫婉立馬追問。
喬紛微紅了臉,說道:“說我像畫中的仙女一般,所以,我想,應該會有印象的……”
喬紛的這番話,無地讓溫婉心中十分不受用。蘇政雅那傢伙自開啟學第一天時來了下之後,便一連逃了這許多天的課。原本還一直擔心他是不是生病了,有沒有被柴啟瑞找上門黑去了東西,還想著等忙過這幾天,便去侯府探望他。不想他倒好,卻原來在家中相親去了。還說人家女孩子漂亮得“像畫中仙女一樣”,這種明顯的色狼用詞,真是的,小小年紀,不學好。
“婉兒看行麼?”喬紛在旁邊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聲詢問。溫婉回過神,說道:“當然沒問題,只是他已經逃課好幾天了……那等他回學堂後,我再幫喬姐姐從旁打聽一下。”
喬紛歡喜地點點頭,說道:“那就有勞婉兒了。”
【第一百十五章 不記得】
直到太子大婚後三天,蘇政雅才回來學堂上課。溫課這麼多天做什麼去了,只回答說是大長公主壽辰,接著又是太子大婚,皇室喜事連連,作為皇室宗親的他,不得不跟著參加各種慶典和祭禮。這傢伙一直在嘴裡咕噥著“那些事情麻煩死了”,卻對相親說親之事隻字未提。
溫婉很想問他究竟有沒有那麼一回事,卻又覺得莫名其妙地問他這樣的事情,非常奇怪。畢竟他也十五歲了,家中給他張羅親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想來想去,還是先從周旁的問題問起:“對啦,柴啟瑞有沒有找過你?柴啟瑞,京學時人五苑的,你還記得麼?”問完之後,才驀地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蘇政雅,似乎就是因為柴啟瑞。他們倆鬥蛐蛐,結果蘇政雅輸了,當場便將那蛐蛐一腳踩死,那時她還為這小子的狠絕而委實驚了一下。
沒想到蘇政雅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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