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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告訴我你寄放在東京,否則……”她扳動著手指頭做做運動。
大難臨頭的明光趕緊假笑,“有啦!在我的行李箱,我怎麼敢忘記大姐頭的禮物。”
其實她根本玩忘了,月底一到又花光了薪水想找地方暫住。
“拿來。”別想給她賴。
“拿……”拿什麼呀?啊!有了。“禮物太珍貴我用絲絨布包著,回到屋裡我再給你。”
懷疑地望著她,驀然……
“死明光,你竟敢沒經過我同意私帶野男人。”她死定了,不像孕婦還可以緩開。
明光當真跳了起來連忙喊冤,“我和他不熟,真的。”
真的不敢熟啦!她有九條命也不夠和他熟,他是她們家的大仇人耶!她哪敢熟呀!
只是非常不幸她服務的頭等艙中有他,而他看了兩眼忽然想起她是誰,因此以高壓的手段強迫她屈服,所以他才成了她的司機。
“那他是誰?”看來有幾分眼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他是何方神聖。
“他是……”明光還來不及說出禁忌的名字,另一道聲音驚慌地揚起。
“衛京雲——”
臉色陰沉的男子一瞧見大腹便便的女子,當場憤怒指數飆到最高,長腿一跨想捉住轉身就逃的大肚婆。
“桐月,攔下他。”
一聲口令一個動作,沒人瞧見看來無害的柳桐月如何移動腳步,只覺一陣衣影飄過,舉止優雅地伸手一扣,流暢得叫人傻眼。
“衛先生京雲兄,好久不見。”好呀!他還敢來找死,她絕對會成全他。
“叫他放開我。”他記得她,三人之中最兇悍的那一個。
“我也想叫他放開,不過我們先聊聊。”聊聊他欠下的債。
她毫照預警地朝他小腹捧出一拳,又快又狠又無情,讓人措手不及,悶哼一聲的衛京雲冷冷地瞪著她。
“元修……”他該阻止她的,可是……
“誰都別想勸我,今天我不連本帶利討個痛快,明天我會非常傷心少了不少朋友。”哼哼!自己送上門的就別怪她“好客”了。“桐月,捉牢他,我要踹到他吐血。”
無奈又過度寵溺她的柳桐月縱容行兇,施腕勁令衛京雲動彈不得,臉一偏當做沒瞧見心愛女友的殺氣,裝聾作啞地欣賞藍天白雪。
他,成了幫兇。
山明水秀,雪彩翩翩,嵐霧環伺下的愛情民宿是命案第一現場,有個豬頭男被抬了進去。
滅屍。
“去找她回來吧!我們李家不能絕後。”
一位坐在輪椅上的老婦發已斑白,稀疏得幾見頭皮,可見的化療痕跡留在身上,面容枯瘦得如七十老叟,凹陷的雙頰宛如一具活幹屍再現。
其實她五十不到,理應雍容華貴地受人欣羨,坐擁名車華廈,穿梭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的社交圈,成為上流社會的發光體。
可是她卻癱瘓了,下半身完全不聽使喚地動彈不得,左手微顫無法提物握筆,僅右手尚能靈活地上上下下,其他的器宮大多敗壞了。
現在,她在數時間了。
數她在人世間的時間,蔓延的癌細胞己侵入她的腦,歷歷在現的前塵往事一一掠過眼前,不免唏籲地不堪回首,眼睛一紅落下淚。
這一生她做了不少錯事,上天在懲罰她,為她的私心而奪走她在意的一切。
她真的錯了,可是找不到原諒她的人,就算死了也難以瞑目,身為罪人的她只想用僅剩的生命補償她虧待過的小女孩。
如今她該長大成人了吧!
這麼多年來讓李家後代流落在外,她從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後悔當年所為,以家族的力量逼迫丈夫就範,令他離棄新婚甫一年的妻子。
雖然她如願了,也風光了十餘年,可是得到了人都得不到心,內心的苦悶不足以道於外人知,因此她才更加痛恨得到他心的女人。
一直不相信有報應,她也以為自己的所做所為是對的,為奪所愛不擇任何手段,門當戶對的婚姻才有幸福可言,蓬門之女哪有資格與她競愛。
誰知外表看似美滿夫妻的背後是同床異夢,全是她一手打造的假相,五個孩子中有三個不是李家的子孫。
一開始是為了報復丈夫的漠不關心而出軌,久而久之習慣了紙醉金迷的夜生活,她已經不在乎和誰上床,只要能帶給她快樂和解脫,一晌含歡便種下惡果。
“我還有臉找她回來嗎?想當初我是怎麼無情地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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