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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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氏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厲的嚷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時候殺害過你大哥?別血口噴人!”
老太太許氏也冷笑著看著葉瑋安。“年輕人做人可別太不知輕重了,惹了禍事出來你可承擔不起!”
葉成氣的滿臉通紅。指著許氏和範氏嚷道:“你們這兩個沒臉沒皮的老虔婆!還有臉到我們面前來說這話?晚上睡覺當心我大哥的冤魂來找你們算賬!”
張氏捂著臉哭了起來,無力的靠在了葉瑋安父親的肩膀上,她就知道,公公忌憚許氏和範氏,從來不把大房放在眼裡,怎麼可能指望公公出面來給大房主持公道?
三年前葉瑋平死的時候,葉老爺子裝聾作啞,三年後難不成他就善心大發了嗎?對於他來說,孫子已經有幾個了,葉瑋平已經死了,犯不著因為一個死人而得罪了許家和范家。
“大嫂,瞧瞧你是怎麼教孩子的?!”範氏指著葉成嚷嚷道,“娘是個沒臉沒皮的娼妓,生出來的兒子也是個老鼠相!”
一提到葉成的母親,葉成一雙眼睛頓時就紅了起來,握緊了拳頭就想衝上去揍到範氏那胖大的臉上,剛跑了兩步卻被葉瑋安從背後抱住了。
孟鈞皺著眉頭喝道:“住嘴!殿下在此,還敢汙言穢語!”
範氏被孟鈞的架勢嚇了一跳,連忙躲到了葉二老爺身後,待看到葉成被葉瑋安抱住了,晉王只是冷臉看著,便又得意了起來,她是範氏的嫡女,給葉家大房和晉王一百二十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對自己動手。
葉瑋安在葉成耳邊說了幾句話,便鬆脫了葉成,站直了身子,面朝對面一直冷著臉,一言不發的二老爺,心平氣和的說道:“你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你以為沒人知道當年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把我大哥的伴讀送到了北疆,以為我就找不到他了?你把廚房裡的廚娘杖斃了以為我就找不到下毒的人了?你以為你把周管事發配到了南方我就找不到這個替你跑腿買毒藥的人了?”
葉瑋安的話語很是平靜,平靜的如同是在和葉家二老爺談論天氣一般,然而葉家二老爺的額頭上卻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水,原本噙在嘴角的那抹冷笑也漸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驚懼。
“也是。”葉瑋安自言自語道,“你們大概是覺得我們不會去查這件事了,因為在你們眼裡,我們能活下來是你們恩賜的,螻蟻有什麼資格跟你們爭個公平正義?”
葉瑋安回頭拍了拍失聲痛哭的母親,掏出帕子來遞給葉大老爺,讓他給張氏擦了擦臉上的淚痕。
做完這一切,他才平心靜氣的對還在門口的老管事說道:“我本來是想讓爺爺出來主持個公道的,如今看來,爺爺是不打算理會我們大房了,即便我們大房被二房逼到了絕路上,人都死光了,他也不會出這個院子,不會為我們大房吱一聲。”
葉瑋安說著,一滴清淚劃過他清瘦的臉頰,滴落在腳下的青石板上。門口的老漢低著頭,不敢去看葉瑋安的臉,只重重嘆道:“安少爺,老太爺有他的難處,他維持著這個家不容易,您得體諒他啊!” 葉成怪笑了一聲,“他有難處?他有難處就能看著二房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嗎?若不是我二哥有了警覺,早不知道被二房害死多少回了!”
這次輪到葉家二老爺站不住了,在二房三房人群裡高聲嚷道:“你不過是個雜種!葉家賞你口飯吃罷了,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
範氏也慌忙幫腔,“我們二房行事光明磊落,你們大房有什麼?殺了瑋安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再看葉瑋安一臉嫌惡的看著她,目光裡透露著刻骨的憎恨,範氏心下一驚,乾脆捂著臉哭了起來,一邊拿著帕子拭淚一邊抽噎,“我身為範氏嫡女,嫁進葉家這麼多年,給你們葉家生了孩子,又忙裡忙外的操勞,你們大房吃現成的喝現成的,到頭來還要反咬我們一口!”
說著說著,範氏愈發的悲痛了,拍著自己的胸口,哭叫道:“我在孃家做閨女的時候,也是有父母疼愛沒吃過苦的,我到你們葉家做媳婦了,到處受你們欺負,我這心頭苦有誰能知道?!”
範氏到底是大家教養出身的,即便是撒潑,也沒像尋常婦人那般哭天搶地、要死要活的,然而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院子裡面的人聽到,言語間幾次提及她的出身,威脅意味十足。
葉瑋安半分不將她的哭鬧放在眼裡,淡漠的瞥了一眼,彷彿在看一場毫無意義的鬧劇一般,轉身對門口的老漢說道:“多謝林叔通告,我知道爺爺的意思了。既然爺爺不肯出面來主持這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