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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請只衝我一個人來好了,不要傷害我身邊的人,若這願望須付出代價來實現,那麼——我願用一生孤獨來換取!
回至府內,悄悄問了綠水她們這幾天可有事情發生,皆搖頭說沒有,便松下口氣來。次日一早拿了那幾幅從奈何堡帶出來的畫去了畫館,打算讓賀蘭慕風鑑定鑑定,看看能不能再獲得些線索。
中午下課後,趁教室裡的學生都走光了,我抱了畫兒截住正要離去的賀蘭慕風,道:“慕先生,學生這裡有幾幅畫想給先生看看,不知先生可有時間?”
賀蘭慕風淡淡向我手上的畫兒瞥了一眼,轉身重新回到講臺桌旁坐下,不急不徐地道:“說到畫……你的成績已經出來了。”
呃……就是去赴賞雪小宴前他留給我的作業,那是放年假前的考試題,就相當於現代學校的期末考試一樣。我當然沒有用嶽清音畫的那幅梅去頂替,也沒有用我之前畫的黑條條去應付,從雲霧山回家後我是認認真真地重新畫了一幅交上去的……聽說成績不好還要叫家長?……真是囧死人了。
我小心翼翼地望著賀蘭慕風問道:“那……學生的成績如何?”
賀蘭慕風看了我一眼,勾了勾唇,道:“及格了。”
哦也。今晚回家吃肉。
我喜眉笑眼地道:“多謝先生培養,學生不知該如何感謝先生呢!”
“不必,我並未教得你多少。”賀蘭慕風似笑非笑的眼神有些古怪。
顧不上研究他眼神中的成份,我將懷裡抱著的那四卷畫軸小心放到他的桌上,畫上的灰塵已經被我仔細擦去,紙質早已泛黃,除了那幅彼岸花,另外三幅畫的畫面顏色已褪了不少。
率先開啟彼岸花的卷軸,在桌面上鋪展開來給賀蘭慕風過目,謹慎地問向他道:“學生愚鈍,不大能理解這幅畫中所表達了畫者怎樣的一番情感,請先生指點。”
賀蘭慕風向畫上瞟了一眼,原本不甚著意的臉上忽而現出幾許吃驚之色,俯下身盯了這畫兒細看,並用他修長的手指在畫面上小心翼翼地摩梭,就這麼一寸一寸看了良久方才直起身來。
“這畫你是從何處得來的?”他淡淡地問向我道。
“是從一個賣舊畫的小販子那兒淘換來的,原打算送給一位喜歡收集舊畫的朋友,又怕這畫兒上所表達的意思不好,是以便先拿來請先生鑑定一下,以免引發不必要的誤會。”我神色自若地說著早已想好的應對的話。
賀蘭慕風倒也不甚在意我話中真偽,慢慢將這幅畫卷好,又拿過另一幅來鋪開,這一次沒像先前那樣一點一點地看,只大致掠了幾眼摸了幾摸,又捲起放好,直到將所有四幅畫都看過後,方才淡淡開口道:“這幾幅畫出自同一人之手,並沒有什麼特殊喻意,若非要說畫者想要傳遞什麼訊息的話,大概訊息全在這幅彼岸花上。”
他說著又將畫了彼岸花的那幅卷軸展了開來,指尖點在那花上,道:“用來畫這花的,並非我們平常作畫用的顏料,而是一種取自皇家秘製印泥為原料經調和製成的顏料,這種顏料就算是用皂角水泡也不會褪色,這便是這一幅較之另三幅看來顏色鮮豔的原因。”
“用這種特製顏料作畫比用普通顏料有好處麼——除了保持不褪色之外?”我插口問道。
“除了這一點,我倒想不出還有其它什麼好處來。”賀蘭慕風哧笑了一聲道:“非要再找出一點來……那就是可以遮蓋其它的顏色。因為這種顏料較普通顏料要濃,刷在其它顏色上很容易覆蓋。方才我對比過這四幅畫的著色部分,唯有彼岸花較之其它三幅要厚上幾分,極有可能在表面這層顏料之下還覆蓋著一層顏料。”
——這可是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呢!我興奮得渾身的汗毛都歡呼起來,表面上則不動聲色地“哦”了一聲,繼續問道:“除了顏料之外,還有別的與眾不同之處麼?”
賀蘭慕風偏頭看了看我,淡淡答道:“就是有,我也看不出來了。”
“那……這畫兒的水平在先生眼裡算得幾等?”我問。
賀蘭慕風忽而笑了起來,道:“若論這畫本身的優劣,並不能算得上乘之作,然而若說這作畫之人的其它作品,每一幅都是罕世佳作。”
我心中一動,連忙問道:“那這位畫者是誰?”
賀蘭慕風慢慢答道:“玄機公子。”
——玄機公子!?這個名字——記得在虹館時季燕然曾經提到過,他是一位當世大匠,皇室的許多行宮別苑都是由他設計督造的!難怪這幅畫的落款上會有個“玄”字!想不到他竟然還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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