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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著不知道的酷樣子,真是夠臭屁的了!
便見左邊那一個緩緩展開拳頭,果見手心上寫了個“三”字。狗官壞心眼地問道:“哦!清音是如何分辨出來的呢?”
是啊是啊,承認吧嶽老大,承認你明明知道人家喜歡你卻假作不知暗自得意吧!哼哼,你這個悶騷男!
“猜的。”嶽清音乾淨利落地破壞了我和狗官等著看熱鬧的好興致。
“既如此,”狗官立刻轉向那賀三小姐,“便請三小姐回答本府方才的問題罷。令姐……是否已有了中意之人?”
做客·衫子
賀三小姐嬌嬌一笑,道:“季大人這個問題還真是不好作答呢!我家大姐的心思向來不愛對別人說,她有沒有心上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大人若想得到答案,不妨等找到她之後親口問她罷!”
狗官笑得很是無奈,白陪著這兩位嬌小姐玩兒了一把遊戲,最後還讓人家給涮了,關鍵問題也沒有得到解決的答案。我興災樂禍地偷眼看他,卻見他臉上雖然擺著一副苦相,可那對亮晶晶的眼睛裡卻沒有絲毫的失望與挫敗感。這讓我忽然覺得,也許就算是這賀家姐妹什麼都不說,他對破解這樁案子也是十分的有把握的。這個傢伙,總是在表面上做出一副閒閒散散浪蕩度日的樣子,實則……卻是個對自己相當有自信的人呢!
嗬……相當自信麼,說得難聽點就是自負、自戀,——說!你這狗官是不是瞧不起人?是不是覺得我們每個人都很蠢?是不是覺得自己是愛因斯坦愛迪生、我們都是憨豆先生和阿甘(他能覺得了嗎?!)?
狗官似是察覺了我在瞪視他,轉過臉來衝我很不檢點地眨了眨眼,而後起身向賀家姐妹道:“既然如此,本府便不久留了。二位小姐若是想到了什麼線索,還請隨時告知本府一聲,告辭。”
大家正要起身相送,見狗官笑道:“諸位小姐不必客氣,請留步。清音,就請煩勞你送送為兄罷。”
嶽清音聞言與他一起跨出廳去,估摸著狗官是要給他安排什麼任務——英勇獻身於賀三小姐?嗯……要先補補身才是(…_…!)。
兩個男人一離開,客廳裡的氣氛就有些詭異了。我們四個女人分兩邊坐在椅上,田心顏死盯著賀三小姐,賀三小姐死盯著我,我本想著這虧可不能吃,也要死盯著誰方顯公平,才將目光甩向賀二小姐,卻發現她正心不在焉地盯著廳門口處發呆。心下不禁閃過一個念頭,然而稍縱即逝,沒能抓住。
忽聽得那賀三小姐冷冷開口道:“這位姑娘眼生得很,請問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千金呢?”
唔?這就衝我來了麼?
我微笑答道:“小女子姓岳,名……”
未待我說完,這賀三小姐忽而一拍手,笑道:“哦!原來你也姓岳!難怪!——城西的殺豬漢嶽一刀是你親戚罷?前兩日還給我們府上送來幾頭老豬呢!”
這個……用屠戶親戚的名頭來譏諷我身份卑微麼?不要看不起勞動人民!要知道,除去嫁個有錢人的頭等夢想,我僅次於它的第二個願望就是希望能嫁個屠戶……可以隨時吃到肉嘛(…_…!)……
“嶽一刀?”我疑惑地望向她。
“這是他的綽號,就是一刀便能讓豬斷氣嘛!——怎麼,你沒聽說過?他的名頭可大得很吶!”賀三小姐咯咯咯地笑。
“唔……這個綽號我倒是未曾聽他主動提起過,待我問問他。”我老老實實地道,正巧嶽清音送走了狗官回來,邁進廳門,我便迎上去問道:“哥哥,方才靈歌聽賀三小姐說,你有個綽號叫做‘嶽一刀’,怎麼從來沒聽你提起過呢?”
嶽清音一愣,看了看賀三小姐,賀三小姐目瞪口呆。我又接著認真地道:“還有……哥哥你每日去衙門當差已經很是辛苦了,爹的俸祿也足夠咱們一家花用的,若是哥哥覺得現在這樣開銷過大,靈歌願每日粗茶淡飯布衣荊釵……哥哥就不要每日還瞞著爹跟我去替人殺什麼豬來貼補家用了……累壞了身子可怎生是好……”說著我便忍不住低下頭掏出帕子去揩因憋笑而湧出來的淚水。
“清音哥哥……這、這位原來是令妹呀……”我聽見賀三小姐結結巴巴地道。
嶽清音隨手將我眼角的淚花拭了,淡淡地道:“是誤會而已,為兄不是嶽一刀,也不曾替人殺豬,莫要哭了。”
我咬著嘴唇點頭,忽被那賀三小姐幾步趕過來握住了雙手,不好意思地道:“噯呀!是我誤會了!靈歌可莫要再哭了!都怪清音哥哥方才也不替你我引見引見……”說著佯作嬌嗔地瞟了嶽清音一眼,又轉向我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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