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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嶽老兒,還算你識相!不過……你固然得留下來,你的女兒老子也不會放!這個小賤人險些害得老子從此後不能人道,老子今兒非得辦了她不可!哈哈哈!嶽老兒!現在你可還願留下來做人質嗎?”
喂喂,害你差點不能人道又不是什麼值得你炫耀的事,你窮咋呼個什麼勁兒!萬一被這些人知道了因由,我豈不是更要遭人懷疑身份?!
我連忙做出一臉茫然狀以表示我根本不知道這白痴男人究竟在說些什麼,好在嶽明皎的注意力並未放在此句上,而是放在了後面的那一句要辦了我什麼的狗屁話上,沉聲怒斥道:“你這賊子!已殘害了多少無辜少女!難道你就沒有姐妹麼?受害的若換作是她們,你又作何感想?”
採花賊又是一聲狂笑,厲聲道:“正因為我有姐妹!一年前我同胞親姐遭歹人強 暴,訴之衙門,那狗官收了歹人賄賂,硬是判了無罪,當晚我姐姐便關起門來懸了梁!天下烏鴉一般黑!你們這些當官的狗只認金銀不分善惡!活該被摘去烏紗!活該姐妹女兒被人糟蹋!既然那強 暴了我姐姐的歹徒無罪,那老子不過是依樣畫葫蘆罷了,又何罪之有?!”
唔……原來是這麼一個起因,他所謂的狗官……應當不是姓季的這傢伙,記得嶽明皎說過姓季的才調到京城任職沒多久,那應該是他的前任。這賊也忒想不開,與其作為憤世嫉俗的手段去殘害無辜少女,還不如干脆一刀宰了那貪贓枉法的前任(請無視此女目無法紀的幼稚思想……),反正是個死,成為人民的禍害與除去人民的禍害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啊!真是一念之差遺恨千古!
嶽明皎皺眉略一沉思,道:“此案老夫尚有印象,當時主審官正是前任太平府尹,因他收受罪犯賄賂,後遭刑部督查司查出,數月前已被撤官查辦。贓官既已伏法,你又為何仍以此為藉口連續作案害人?”
採花賊厲聲笑道:“縱是伏法又能怎樣?能換回我姐姐的命麼?!你們這些人說得倒輕鬆!不親歷此事,你們永遠也不會明白受害人的心情!老子就是要讓所有人都體會體會老子曾經的痛苦!要讓你們都知道家人被辱究竟是怎樣的滋味兒!”
這個傢伙一邊吼著一邊情緒變得亢奮起來,我能感覺到身後他的胸膛在劇烈地起伏,這樣一種狀態最為危險,人已經失去了理智,行動根本不會計較後果,說不定會突然做出什麼瘋狂的舉動來。
我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生怕刺激到身後這個幾近瘋狂的傢伙。我忍不住瞪向院中的季狗官,見他已經趁著方才嶽明皎與這傢伙對話的功夫悄悄退至了後排持弓箭的官差身旁,低聲說了那麼幾句,此時見我望著他,便將垂在身側的狗爪輕輕向下按了按,我心說這是讓我稍安勿躁呢還是隨時準備英勇就義呢?
未等我捉摸透狗官爪中含義,這採花賊已是按捺不得了,怪笑著拖著我往後退,一直退到了床邊,而後衝著外面獰笑道:“嶽老兒!今兒個老子就讓你嚐嚐自己女兒被當眾□的痛苦滋味兒!”說著一手用刀架著我的脖子,一手就往下扯我的裙帶。
“住手!”嶽明皎急怒攻心,當即就想衝過來。
“莫再往前一步!”採花賊吼道,“動一步我就殺了她!”
嶽明皎只好站住,咬碎鋼牙地道:“你放了她,要怎樣老夫都答應你!”
採花賊哈哈一陣狂笑,道:“要老子放了她也可以,不過得等老子爽完了再說!”說著不肯再耽擱,繼續動手扯我的裙帶。
我幾乎連咬舌自盡的心都有了,刀子就在喉邊,稍有輕舉妄動只怕就要血濺當場。正當我垂著眼皮兒死盯著頸前明晃晃的刀子、生怕這賊不小心給我放了血的時候,忽然不知為什麼從身後驀地多出一隻手來,一把就握住了刀刃,將刀子硬是向外掰了開去!
說時遲那時快,我顧不得多想,迅速地向下一個蹲身——那狗官向下按狗爪會不會就是這個意思?管他的!是死是活就在這一蹲了!才蹲下身去便聽得嗖嗖地破空之聲由窗外傳來,緊接著便是那採花賊的慘叫聲,我蹲在地上扭頭望去,但見那賊已是身中數箭,帶著滿臉難以置信的神色也扭著頭向身後望……
身後是嶽清音,立在床上,一隻手仍攥著那賊手中匕首的刀刃,居高臨下地垂著眼皮兒望著他,淡淡地道了一聲:“你可已想好了如何向令姐交待?”
怎麼交待那就是他姐弟倆在九泉下自己的事兒了,我怔怔地看著採花賊的身體頹然倒地,然後又怔怔地望向從床上邁下衝我走過來的嶽清音……這,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床上的?
我飛快地向床帳內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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