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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先未輕舉妄動,而是在你們府內各處找了一下,皆未有你的身影,是以那時我才確定,你定然還在你那哥哥房內,被那季大人當成了引我入套的誘餌。”
說至此處,他突然埋下頭來在我的唇上使勁地吮了一下,發出“啵”地一聲,我沒提防他這偷襲,條件反射地“呀”地輕撥出來,見他一臉滿足地眯著眼笑道:“好香的誘餌!縱是為你送了命也值得啊!”
“莫胡說!才剛還說要好好活著來的!”我既幸福又難過地輕輕捂住他的嘴。
他吻了我的手心一下,握開我的手,繼續道:“我雖不知你所在的房中情形,不過想來只要我一踏足,必然會遭到伏擊,與其逞勇硬入,倒不如另想良策。是以我隱於暗處想觀察觀察周圍局勢,正巧看見那季大人獨自向小樓這邊走來,於是便跳出去點了他的穴道,自報了身份,他卻絲毫不覺驚訝,只對我道:‘你最好莫要再見靈歌,於你不利,於她更不利。’”大盜學著季燕然的表情和口氣,竟也惟妙惟肖。
“我便嚇唬他道:‘如今你的命在我手裡,還管得了我該怎樣麼?’”大盜繼續講故事般地道,“他便說道:本官的命既已在你手中,要殺要剮自然悉聽尊便。”
說至此處,大盜忽然停了下來,我等了半晌未等到下文,忙追問道:“後面呢?”
“沒了。”大盜笑。
“啊?”我一呆。
“這位季大人非泛泛之輩,他已看出我絕不會殺他,是以根本不急不慌,”大盜略顯無奈地搖搖頭,“若換作以前,為求自保,或許我便痛下殺手將其滅口了,而現在……我不想做令月兒不喜歡的事,因此只好將他點昏,扛到了城外山上一座荒廢已久的獵戶住過的臨時小屋內。既然他安排了幾百人守在你哥哥的樓內樓外使我難以見到月兒你,那麼我便將他擄走——太平城的知府失了蹤,相信沒人再顧得上守在你哥哥那裡了,只怕所有的人手都會被調去尋找這季大人,如此一來今夜我便有機會潛入樓中與月兒相見了。”
事實確如大盜所料,今早我出門時那些個刀兵箭兵早便不見了蹤影,雖然還有個高手田幽宇守著我和嶽清音,但在大盜來說恐怕並不把這一個人放在眼裡,所謂“藝高人膽大”當是如此了。
忍不住抱緊了大盜,這男人把我少女時期的英雄情結又重新挖掘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王子情結、偶象情結、浪子情結……等等等等,他完美得簡直不像是真實存在著的,如果沒有什麼朝廷下旨緝捕這檔子事,大概我的人生從此會夢幻到老罷?!
“我將那季大人帶至小屋後解了他的昏穴,告訴他我今天晚上還會去找月兒你,”大盜笑著道,顯然這傢伙是故意在挑釁季燕然,“他便對我道……‘你若是真心對她好,就莫要連累她。靈歌真正想要的是安全感,這安全感並不僅僅只針對她自己,她是希望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安全,只有如此她才能真正地感到自己安全。而你目前所能給予她的,只是一種最低限度的保護,甚至——若你再不放手,你帶給她的就將是傷害。’”
大盜說至此處,低下頭深深地望住我。
我一陣愕然……季燕然他竟會如此地瞭解我隱藏得最深的內心感受,他……
“於是我心裡很是忿忿不平,”大盜低下臉來,雙唇觸著我的唇,低聲道:“這樣一個人常常能夠與你在一起,豈不是我最大的威脅?”
“嗯?”我被他這樣親暱且調皮的動作弄得有些難以集中思維。
“怎麼,月兒沒有發覺麼?這位季大人似乎對你……嘿。”大盜含酸地在鼻子裡哼了一聲。
這傢伙誤會了,季燕然哪裡是對我怎樣,他那啥的是嶽清音,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我不過沾了是嶽清音妹妹的光才被他如此“照顧”罷了。
“之後呢?”我無視他渾身散發的酸氣追問道。
“之後……我就跑出來找你了。”大盜笑笑,眼睛裡飛快地掠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蒼涼。
圈套·追隨
我望著大盜看似輕鬆的笑容,不知為何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許是我偶爾多疑的性格作祟,總覺得他有事情在瞞著我。
大盜似是察覺出我眼神中的惶惑,伸出大手勾了勾我的下巴,笑著道:“小腦瓜兒裡又再胡想什麼?說起來我的小月兒還真是心思靈巧!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你才能想出這在風箏上畫畫傳訊的招術罷?!我一進城便遠遠地看見天上飛的這古怪的風箏,才要離近了細觀,卻見那風箏被人收了線,忙忙地趕至跟前,向那小孩子借來一看,才發現背面第二幅上亦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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