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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誠臉色有點蒼白,別開眼神。原來是齊錦瑟的情債。
“我跟杜鵑沒有關係,她……”
“怎麼會沒有?你們都訂過婚了不是嗎?是她毀婚在先,為了嫁給有錢男人,背叛了你……就算是青梅竹馬,怎麼可能重逢不到兩個月就上禮堂的!”高華茹說得義憤填膺,“我甚至懷疑那個孩子是怎麼來的,總裁每一次都做好避孕措施的!”
“不要汙辱杜鵑,她不是那樣的人,用孩子綁男人,她做不到。”
“但是她還是嫁給了有錢人,一個多月而矣喔。你跟她在一起多久?三年?”高華茹冷冷的揚高音調。“我也不好提醒你,她口口聲聲說不會為男人犧牲什麼,但是她現在沒有在工作了。”陳一誠無法反駁,因為高華茹說的沒錯,當初媽希望杜鵑婚後考慮不要工作,專心在家裡當家庭主婦;他也提過憑他的收入,可以養活一家子,但是杜鵑卻對他發脾氣,說她就算結婚依然會保有工作,並不打算靠人養。
她說她喜歡這份工作,唸了那麼久的醫學院,並不是為了找個醫生丈夫伸手拿錢,她要保有尊嚴、保有生活、保有生存的價值。
結果,結婚後她是沒去蜜月,但上班兩天請三天假,再一陣子,就直接留職停薪了。
瞧見陳一誠鐵青的臉色,高華茹知道自己剖析的點對了。
“她只是嫌你配不上她,不夠有錢,才會拿那麼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拒絕你,或是冒犯你母親。”這些她都委託人調查過了。“我還聽說……你曾經要求複合,然後被齊錦瑟反捅一刀是嗎?”
提起這件事,陳一誠就很難忘記。他是很認真的想要與杜鵑舊情復燃,結果那天她在護理站大吼不給他面子,甚至還出現一個有錢小開捧著一大束百合來教訓他!
“高小姐究竟來這裡做什麼?”陳一誠怎麼會傻,他看向高華茹,給了凌厲的眼神。
“我的原則很簡單,我要我的男人,杜鵑沒出現,他就會是我的。”高華茹聳了聳肩,呈現一種無所謂的絕情,“但如果他不愛我,我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得到他。”
默然,他端詳著高華茹,從這個女人眼底的瘋狂,他知道她是說真的。
人,通常會在兩種情況下不顧一切:一種是生命被逼到絕路之境,另一種就是為了愛情。
“我……還是很愛杜鵑。”陳一誠低沉的道出他的決定。
“那或許我們可以各取所需。”高華茹很愉快的從皮包裡拿出一張紙條,遞給了他,“晚上吃個飯?”
她看過,陳一誠晚上沒班。
他瞥了一眼紙條上留的電話,緩緩收了起來。“我再打電話給你。”
高華茹起身,婀娜的旋了出去,外頭排隊的孕婦跟狐疑的小護士,不約而同看著她。
凡事總有解決的辦法,在齊田集團五年中她學到的,想要的案子就要去搶,就算搶不到,寧可讓小公司獲得,也絕不能讓敵手搶到!
第八章
懷孕第二十一週,杜鵑的情況已然穩定,她胖了一點點,神采依舊,也已經跟醫院準備銷假上班,她閒到骨頭關節全要生鏽了。
相較於她,齊錦瑟卻瘦了些,兩頰有些削減,看起來不若平時的精神;所有人的矛頭自然指向杜鵑,好像她把他操成這樣似的。
“這不公平,怎麼能怪我?”她總是很努力的為自己辯解,“是他自己勤勞得要死,再遠的地方都喜歡趕當天來回!”
上次去香港連開兩天的會,竟然一大早出門,半夜還是殺回家,只為了回家睡一覺,隔天還是五點就起床,又再飛到香港去……香港有得是富麗堂皇的酒店可以睡,誰讓他這麼拚命。
“我怎麼可能放你一個人在家?”齊錦瑟義正詞嚴,天曉得他縮短了多少議程,排掉了多少長程會議?
“家裡人這麼多,傭人一堆,而且我又不怕寂寞。”她皺著眉頭。這傢伙還有臉都說是為了她!
“你只是嘴硬。”齊錦瑟冷冷一笑,“我進房時,你笑得跟看見一億元現金一樣。”
唔……可惡!杜鵑一個肘擊,直接攻向他的胸膛。他怎麼可以把她的表情說出來啦,而且還在“婆家”面前說得那麼大聲。
沒錯,自從懷孕三個月後,杜鵑動不動就要齊錦瑟帶她回婆家,看看她的“婆婆”;名義上是這樣,但她都直喊韋薇安的名字,感情好得如同姊妹。
齊錦瑟當然排斥跟韋薇安見面,或是感情搞得太熟稔,但是他根本不可能拒絕杜鵑的任何要求,言聽計從的因子是早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