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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寂雲溫柔的笑道:“那你可要快些好起來,把我為你擔驚受怕失去的重量給補回來。”
梔娘笑而不語,一個深情的眼神,足以等同千言萬語,那還說什麼呢?
窗外響來鳥雀的聲音,林子裡的一切都在輕輕燥動,凌寂雲輕聲的問:“想去聽日出麼?”
梔娘微微的領首,凌寂掀開了被子,拿過自己的外袍套在她的身上,抱起她開啟了房門。
天邊顯出了魚肚白,悄悄的感染了夜,周圍緩緩的亮了起來。
木橋上,梔娘靠在他寬闊的胸懷裡,他攬著自己的腰,一起看向東的方向,聽著林間雀鳥歡鳴,迎著金日湧出雲層,陽光柔柔的圍在自己身邊,溫暖且醫意。
迎著湖面上吹來的晨風,凌寂雲緊了緊懷裡的梔娘,說:“這就是我曾聽到的日出麼?”
感覺到她領首,凌寂雲又說:“真美,一定是上蒼讓我的梔兒在這裡長大,然後等著與我相遇,成全我一生的幸福,我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幸運的人。”
梔娘幽幽的說:“貪嘴――。”
“你不相信我的真心麼?”
'195'第一百九十四章 流血不流淚
幾片枯黃葉子飄然而落,輕輕的浮在湖面上,似一條幽幽的小船。往他懷裡攏了攏,起手環住他的腰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樂音晨起的時候,發現院子的門是開著的,正自責自己粗心大意忘記夜間關院門時,看到了凌寂雲與梔娘相擁而坐,靜靜的看著日出的景色。
含淚而笑,轉身跑進了廚房,她要做多些好吃的,慶祝一下。
忽感周圍浮著青煙,梔娘道:“是誰在廚房呢?”
凌寂雲說:“樂音起來了罷,外面涼,我們回房好麼?”
梔娘仍靠在他懷裡,微領首,凌寂雲抱起她轉身朝房間走去。身後躍起一尾枯葉魚,在陽光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粼光。
落洵起得比落溪早,一看到樂音滿臉的笑意,便知曉孃親己醒了過來。
落溪是讓彩兒給鬧醒的,好久沒見它叫得如此歡實了,樂音給她穿衣裳的時候告訴了她梔娘己經醒來了。衣裳還沒完全穿好,她就光著小腳丫子跑出了房間。
凌寂雲正喂著梔娘喝著米粥,藥王之前進來把了把脈後,受不了這他認為膩味的場面,匆匆的離開了,落洵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爹爹喂著粥,孃親喝著粥,想起了那日孃親救自己的情形,小小的他暗自發誓,他會好好孃親不在受到任何傷害。
“孃親――。”落溪開心的叫喊先聲奪人,梔娘推開凌寂雲遞上的一勺粥說:“夠了。”
“孃親――。”落溪跑了進來,樂音拿著鞋子在後面追著:“小姐,您的繡鞋還沒穿呢。”
“孃親――。”撲到梔孃的懷裡,落溪親親的說著:“你怎麼睡這麼久呀?爹爹總騙溪兒說你很快就醒了。”
將粥碗遞給樂音,凌寂雲抱她坐在腿上,說:“小丫頭,何時學會告狀了?”
落溪指了指落洵說:“跟哥哥學的,他總是向孃親告我的狀。”
落洵擰眉,梔娘說:“溪兒,哥哥會向娘告你的狀,還不是因為你排程不懂事麼?”
剛說完,落溪又排程的吐了吐舌頭,培氣的說:“我那有嘛。”
梔娘苦笑一下,點點落溪的小鼻頭。看向落洵,招手道:“洵兒,過來讓孃親看看。”
落洵聽話的走了過去,想起了那夜的危險,梔娘說:“洵兒,以後別那般衝動,知道麼?若是你有個閃失,讓孃親和爹爹怎麼辦?”
落洵哭了,就是隱忍著不出聲。樂音牽過凌寂雲懷裡的落溪,坐到一旁穿起鞋來。
“是洵兒的錯,讓孃親受傷了。”終於抽泣起來,落洵邊用衣袖找淚,邊顫抖著聲音說。
梔娘剛想說什麼,凌寂雲卻將他的身子掰向自己,盯著他的眼睛,嚴肅的神情,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少頃,將他小小的身子緩緩的攬進懷裡,溫柔的說:“洵兒別哭了,孃親己經沒事了。”
聽到爹爹這麼說,落洵將頭深深的埋了進去,淚依舊不止的淌。
落溪不解的看著樂音,問:“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是什麼意思?”
落洵從爹爹懷裡離開,找著臉上的淚痕,搶在樂音前面說:“這都不懂,真是個笨丫頭。”
落溪朝他嘟了嘟嘴,不理他,看向樂音,樂音說:“意思是說,如果是男子漢,就算流血也不可以流眼淚。